若不是之前,天機冊的是分階段發現了袁弘的秘密,使得他掌握了主動權,不然,現在難堪的就不是袁弘,而是他了。
不僅錢财拿不到,還會丢失名聲。
若是丢自己的名聲不要緊,他早就臭名狼藉了,再怎麽丢也無所謂了,若是田府的名聲以此受到折損,那必定會遭人诟病,田承嗣必定不得饒了他。
“現在我也不想再跟你繼續廢話下去,趕緊去把錢财都給我取來,若是在磨磨唧唧下去,我也不知道能否管住我這張嘴,若是一個不小心将此事說出去,那後果就由你自己來承擔便是。”李軒催促道。
“軒少莫急,我隻想問一句,若是錢财給了,軒少是否真的能做到許諾的事情?”袁弘再次詢問道。
他現在就怕李軒炸他,若是他把錢财給了李軒,李軒轉身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那麽後果就不看設想了,到時候兩邊都不好受。
“你以爲我與你們一樣厚顔無恥,說話出爾反爾不成?”李軒厲聲道,“那錢财你現在得給我兩萬七千,而不是兩萬一千兩白銀了。”
“嗯?軒少,你别以爲你的我被你抓住把柄,你就能坐地起價,據我所知你明明是兩萬一千兩白銀,而來的兩萬七千兩白銀。”袁弘憤憤的看着李軒,眼神之中火光直冒,可想而知,李軒的做法在他看來,十分的讓人氣憤。
“我想,你可能有點問題沒有明白,我是赢了兩萬一千兩白銀,可是我的本金卻被你們壓在那裏沒有拿回來,這兩者加起來,不就是兩萬七千兩白銀嗎?”
“等等,我還有一點沒有算清楚,你看袁少後面那些人,曾經還欠我幾千兩白銀沒有還,既然現在他們是袁少的手下,那麽這錢财就由袁少來償還不是應該的嗎?”
“所以,這一共加起來是三萬一千兩,由于你的态度還算好,那零頭可直接抹除,就給我三萬兩吧!”
聽此,袁弘将目光轉向到袁塔之上,眼神極其的冷冽。
“父親,這不是我的注意,是枕少,他讓我将這些人都給手下的,與我無關!”袁塔解釋道,“而且他們告知我,這些錢财都是李軒自願給他們畫得,并不是借給他們的。”
此刻,袁塔也是覺得自己的父親有一些怪異,看來父親是有一個把柄在李軒手中,而且還不小,否者以父親的性格,全然不會搭理李軒的。
“有誰能傻到把幾千兩銀子交給不認識的人,四處亂花呢?”李軒目視着袁弘,淡然道。
“現在我隻需要我應該得到的那一部分就行了,那麽這件事情就算徹底了結了!”
最後這一段話,語氣極爲的平靜,仿佛已經吃定袁弘了一樣。
不過,他相信袁弘肯定也知道他這一番話的意思。
“軒少,這三萬兩白銀實在是太多了,我實在是拿不出來!”袁弘搖頭道。
把柄在李軒手中,他今天隻能是認栽了,可是他确确實實現在拿不出三萬兩白銀來。
“那你現在最多能拿出多少?”李軒追問道。
“最多兩萬兩!”
“不行,少一分也不行!”李軒冷聲道。
直接砍下一萬兩,這怎麽可以,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不過,他内心之中好像付出看了一種戲谑的想法,随之出聲道:“你想抹除那一萬兩白銀也不是不可以,袁塔自己扇耳光六次,身後那幾人扇耳光各十次,那麽這件事情我就算答應了。”
聽得此話,袁塔如何還能按耐住心中的怒氣,直接站起身來,指着李軒的鼻子質問道:“李軒,你可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麽?”
而後,他又看向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李軒此等做法無異于将我們袁家的臉面扔在地上,用腳摩擦,這等做法,就算我們袁家不給錢,他又能怎麽樣?”
這李軒着實是得寸進尺,抓住了父親把柄,加錢不說,還威脅父親,要父親來扇他耳光,這不就等于袁家既交錢,又不能保住臉面,那之前那麽說真是浪費口舌。
此言一出,袁弘也是沉思了一會,覺得袁塔說得話有幾分道理。
當即,他冷眼看着李軒道:“軒少,我敬你是田府的姑爺,你不覺得你此舉有些過分了嗎?”
李軒這番做法,簡直是在敗壞他袁家的名聲,一個富商世家,若是名聲壞了,那麽還有誰願意跟他合作。
“你們覺得我過分?我看你們過分才是真的!”李軒厲聲道,“不想給我錢,還把我當成傻子來看待,而且還在背後诋毀我的名譽,這不讓他接受耳光實在對不起這錢财,不僅如此,之前還打算公然賴賬,既然你們選擇了這條路,那麽就必須爲這等行爲付出代價。”
“雖然我以前是有點敗家,可是我人不傻,該分清的必須還是得分清。”李軒面色冷冽的看着面前的袁氏父子兩人,“要麽就立刻把錢财拿給我,要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否者,否者,你便自負後果!”
身後的田雪晴等人看到這一幕,美眸一凝,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李軒還有這等實力,并不是全是上下都是一無是處,還能是有着閃光點的
此刻,另一邊的袁弘,臉上開始出現一絲懊悔之色。
他錯了,他隻從卸職後,第一次放下這等小細節的錯誤。
他低估了眼前這個平州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正如他自己所說,他雖然是敗家,可是他并不傻,而且在某方面還比别人要出衆很多,不僅出衆,還非常狠心
如今他隻能是認栽了,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能來挽救這個局面了。
李軒這等做法,已經将他的後路全部堵死了,沒有一絲縫隙留下。
三萬兩白銀!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現在的袁家雖然能拿的出,可是這拿出來就是袁家賭坊一年的收入,損失太大了。
而且,之前戶部審議郎大人來派人來此給他秘密送來一封書信,告知他接下來将會有一個針對田府的大計劃,這個計劃中還需要袁家的金錢支撐,若是現在袁家的金錢出現纰漏,有着極大的可能會導緻這個計劃出現失敗。
若是最後因爲他這一環出現問題,導緻失敗的話,那麽整個袁家将失去戶部審議郎這個靠山,這對袁家來說,無異于是一個緻命打擊。
他袁家這些年多虧了有戶部審議郎府的支持,才走到這一步,若沒有其支持,袁家早在那些商業富賈面前給打壓了。
這可怎麽辦啊!
說着說着,他将目光再次看向了袁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