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豪言百年難得一見!
不過,這種現象沒有持續多久,一位中年男子出聲詢問道:“軒少,你說這話可算數?不會欺騙我等?”
“我李軒可是田府的姑爺,在信譽這一塊地方還是有保障的,相信我的就趕緊壓!”李軒再次高聲道。
這話一出之後,很多人都開始動起來,銀錢刷刷刷的往桌子上面放,而那些嘗到甜頭的人,更是直接去換取錢财,把身上值錢的物件也是放入道桌子之上,這種穩賺不賠的買賣,不做白不做!
田雪晴剛離開賭桌,就發現桌子上這麽多銀錢,整個人呆滞在原地了。
若是這把,李軒輸了那麽,整個田府這半年的收獲直接沒了,她現在希望的就是李軒一定要赢了這一把,否則田府真的就會進行大損失。
賭坊的夥計都叫來很多個,一起來數這個桌子上的銀錢,他們都忙得滿頭大汗,這麽大的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那袁柳此刻也是拳頭緊握,因爲這七千一把的賭局,他也是從未聽聞,且見到過,雖然他相信小賭聖有把握能赢,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小賭聖這次失誤了,這一筆錢财賠出去,可不是那麽容易的,這可不是李軒一個人的賭局了,而是整個賭坊之中所以賭徒的賭局了,若是李軒他們赢了,那麽自己就要賠所以的賭徒的錢财,那麽這一次就會吃大虧了。
“既然已經算清,那麽就直接開賭具吧。”李軒淡然道,并未像剛才一樣高亢激動了,因爲他已經知道結果了,這些舉動幾乎都是多餘的,做不做都無所謂。
“行,那我就直接開了。”小賭聖笑了笑,那瘦弱的手掌直接賦予賭具之上。
就在這時,李軒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直接将他的手掌放在桌子上,将那奇門八卦賭術給用了出來,一股氣勁随着桌子突然來到了小賭聖這邊,直接朝小賭聖的手襲去。
隻見小賭聖覆蓋在賭具上的手微微一顫,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李軒道:“你竟然會.”
話還沒有說完,一股更加猛烈的勁道從桌子上襲來,使得小賭聖的手突然青筋暴起。
“啊!”
一聲慘叫傳出,小賭聖直接抓着自己的手往後退卻一步。
說時遲那時快,李軒一個箭步沖到賭具面前,對着小賭聖笑道:“既然小賭聖手臂不順,那麽就由我來替你開賭具吧!”
說完,他迅速的将賭具給掀開。
“三點,三點!”
那些跟着李軒投的賭徒們都整齊的呐喊着,希望真的能開出三點來。
“不用!”
小賭聖話還沒有說完,李軒就已經将那個賭具給打開了,使得他直接就愣在了原地,眼眸之中盡是一副驚恐的神色。
袁柳看下桌子上的點數瞬間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往後面倒去。
三點!真的是三點!
這怎麽可能?
小賭聖可是平州城之内賭術最厲害的人,他好不容易請過來,卻還是輸了,這是爲什麽!
袁柳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小賭聖失誤了?
小賭聖應該知道這是賭坊自制的骰子,應該會利用這一點改變骰子的點數的啊!
這是,他突然想起,李軒曾多次将手放在桌子上,進行拍打,等到最後的時候又使得小賭聖的手直接抽筋,這一定是李軒的陰謀,可是他說出來有誰願意相信呢?
現在事實就是,賭具中開出來的确确實實是三點,袁柳看着桌子上那沉甸甸的銀錢,頭腦暈的更厲害了,光是李軒那裏就直接壓了七千的銀錢,三倍賠償就是兩萬一,其他的那些賭徒多多少少算起來也有三千的銀錢了,那麽至少也是賠償九千。
兩人先加起來,那就是三萬兩白銀!
這下完了,袁氏賭坊一年的收入直接在他手中灰飛煙滅。
想到這袁柳臉上的紅潤之色迅速轉變,變得一片慘白。
不能再這麽繼續玩下去了,他已經怕了,再這麽賭下去,他這袁氏賭坊估計都要倒閉了。
今天這李軒實在是太邪門了,直接改變了他以往的那些做法,不僅把他以前的那些錢财給賺回去了,還多賺了一大半回去。
這一瞬間的甯靜過後,換來的是衆多賭徒的歡呼聲。
“軒少!賭聖!軒少!賭聖!”
“真的是太厲害了,還好我跟着李軒投了,不然我就白白錯失了一筆發家緻富的機會,萬幸啊!”
“我也是,這下我以後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一個纨绔子弟突然就變成一個賭聖,這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可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李軒的帶領下,他們直接賺到了一大筆錢财。
一瞬間,各種各樣贊美李軒的口号都出來了,有賭聖,有賭神等,還有一些助威的話語。
李軒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享受着,真不知道袁家知道這種事情發生之後,會是怎麽一副面容?
就在此時,賭坊之外傳來一陣笑聲。
“袁管家,李軒在這裏已經輸了多少錢了?我們是不是得感謝一下軒少對我們的付出?”
沒想到,袁塔竟然在這個時候,來到了賭坊之中!
聽到袁塔這一道笑聲,李軒頓時就樂了。
袁塔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經在袁氏賭坊中赢了兩萬銀錢了吧,昨天他都已經說過了,要來讨債的,現在已經連本帶利的赢了回來了。
袁塔此時帶着身後那群與李軒玩得很好的狐朋狗友來到了此地,看着賭桌上那一筆筆銀錢,袁塔頓時驚呆了。
不會吧,李軒這次竟然玩這麽大?
可是,他細想一番,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浮現出來了,看來這個二世祖已經将田府半年的收貨錢都給輸光了,這事情若是告知枕少,那枕少必定會好好獎賞自己的。
旋即,他看向袁柳的目光都變得十足的滿意。
“袁柳,幹得不錯,這次回去之後,我必定獎賞你!”
可是,他發現袁柳的面色之上卻絲毫沒有興奮之意,這就不對勁啊?
按理說,赢錢了不應該是這一副模樣啊。
想到昨天的事情,反正兩人都已經不對付了,也不用顧忌田府的臉面了,他上面可是有着戶部審議郎支撐着,他也不怕,便直接對着袁柳詢問道:“袁柳,李軒輸了多少錢!”
袁柳戰戰兢兢的抖了抖身軀,眼中滿是恐懼,最後艱難的吐出來一句話。
“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