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一個箭步走到枕雷面前,直接做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枕雷身上,使其不能動彈。
“你不是很能說嗎?繼續說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李軒一邊打一邊出言羞辱枕雷,把二世祖的模樣發揮得淋漓盡緻。
馬車上的車夫也是驚呆了,根本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等得枕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的時候,車夫才反應過來。
車夫感覺從馬車上下來,然後指着李軒的鼻子咒罵道:“你是瘋子嗎你也不看看此人是誰?戶部審議郎的子嗣是你随便能打能侮辱的嗎?”
“不就是戶部審議郎嗎?做錯了事情就應該挨打,俗話說天子犯罪也要受到懲罰,更何況他還不是天子。”李軒發洩了一通之後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從枕雷身上離開。
接着,枕雷被馬車夫給扶了起來,隻見他臉上青白交接,身上的衣物也是破爛不堪,原本精緻的衣物,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仿佛就如同那流浪漢一樣,十分驚恐的看着李軒這邊。
老人見到這種情況,當即起身朝李軒準備道謝。
由于老人本來腿部就被馬車給撞傷了,站起來十分的面前,可是他還是将自己身上的會拍了拍,然後遲緩的走到李軒的面前,對着李軒拱手道:“多謝公子出手搭救老朽,不然老朽就可能要受盡這鞭打之痛了。”
聽聞老者此話,李軒這才将目光放到老者身上,面前這老者雖然衣着樸素,可是裏面的襯衣确實不一般啊,那紋路極爲的複雜,而且十分的精細,沒有一點多餘的線頭嗎,再看他整個衣服的料子,顔色上有些偏差,可是布料上确實極爲的光滑,可見這衣物确實不凡,隻是這布料的顔色太過于樸素而把老者整個衣物的質量給忽視了。
這老者身上的氣質,是那衣物所遮擋不了的,老者身上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這種氣質一般都是在官途之中都赫赫有名的人才能擁有的,可想而知,這位老者并不是普通人。
就在這時,李軒腦海中的天機冊給了他提示,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了幾行字。
【王忠嗣:身兼河西、隴右、朔方、河東四鎮節度使,現在官職禦史大夫,他統帥20餘萬精銳士卒,其部下郭子儀、 李光弼在後來的”安史之亂“中是平叛的主力。如今奉皇上的聖旨來平州城之内視察民情,考察武衛将軍與戶部審議郎兩人在平州城的所作所爲。】
看完之後,李軒立馬就愣住了,這竟然是王忠嗣?
此人可是唐朝有名的大将,手底下精兵二十萬餘萬,若不是因爲他,唐朝早就被匈奴,契丹族的軍隊攻打不知多少回了,而且唐朝丢失的土地,幾乎都是由面前這人給收服成功的,所以說,他在唐朝曆史上的作用是非常大的,自己要阻止安史之亂必須要接觸他。
不過,這個枕雷也是夠倒黴的,這禦史大夫第一天來,就被枕雷給打了,這次就不是他故意要讓戶部審議郎府完蛋,是枕雷自己找死,沒辦法的事,這會看戶部審議郎還能翻得起什麽波浪來。
李軒現在得知了此人的身份,看看能不能将這個信息的利益放到最大化,創造出更大的價值來。
若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後面所要做的事情就要好辦多了。
這一刻,馬車夫将枕雷給扶了起來,走到李軒的面前,指着李軒說道:“你有本事站在這裏别走,我父親都舍不得打我,你進還敢對我下如此重的手,你等着瞧!”
“還有你,這個賤民,别以爲現在有李軒能護着你,你就安然無恙了,後面有你好果子吃的。”
枕雷面色極爲陰沉,都是這個老東西的錯,若不是這個老東西,他怎麽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怎麽會被李軒如此的羞辱,丢盡了他的面子不說,還丢盡了戶部審議郎府的面子。
見到這番情形,李軒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這麽簡單就能解決的了,本想老老實實的賺錢,可是那袁家還沒有解決,袁家背後的勢力又出來了。
不過,李軒并未後悔救下這個老者,因爲他是一名醫者,不可能做到見死不救,這有違他的醫德,再加上他是一個現代人,對于持強淩弱這種事情最爲不爽,所以他不可能對這件事情視如無睹。
“老人家,你将你的腿部撞傷的位置給我看看,我是一名醫者,我能給你醫治一番。”李軒看着王忠嗣細心的說道。
王忠嗣一臉詫異的看了看李軒,不過還是将那腿部撞傷的位置漏了出來,擺在李軒面前。
李軒看了一眼,也不是很嚴重,就是一點擦傷而已,隻見李軒從身後的針袋之中拿出一小瓶液體,這是他釀酒是裝起來的酒精。
“老人家,等會我将這瓶酒精倒入你這傷口的時候,你忍着點,這是幫你消毒,以免造成二次出血。”
聽聞此言,王忠嗣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了。
見此,李軒直接将酒精倒了一部分倒在王忠嗣的傷口位置,一股刺痛的感覺瞬間将王忠嗣的身體弄得抽搐了一下,可是,王忠嗣面容之上卻是看不到一絲情緒的波動,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果真,長期在戰場上的軍人就是不一樣,身經百戰,對于這點小傷口,一點感覺都沒有。
接着,李軒迅速的施針包紮,三分鍾之後就将傷口徹底處理完畢,這手段把王忠嗣也看呆了。
就這麽滴了幾滴那種叫做酒精的液體,他腿部的刺痛感就完全消失了,那麽這種東西若是用到軍隊當中,那麽不知道會有多大的效果,看來找時間得去接觸接觸面前這位青年,看看他能不能将這種方告知他,他可以花大價錢買下來。
“老人家,你的腿好了,你現在可以離去了,等會這裏将會另一番動亂,老人家你還是先走吧。”李軒好聲好氣的對着王忠嗣出聲道。
“這位公子,你一連救治我兩次,我非常感謝你,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現在我不能走!”雖然王忠嗣腿上受了傷,可是他說話的底氣卻是十足的有力。
“我倒是要看看這人能将我這麽樣?”
“看看這平州城之内到底還有沒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