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德僻見到此幕,當即出聲阻止道:“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嗎?總不能因爲這點錢财傷了和氣吧?”
若不是上次刺殺李軒沒有成功,然後被父親警告了一番,他現在怎麽會給李軒這麽好的眼色看。
“話雖如此,可是錢還是要還的,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是吧。”李軒盯着這群人,冷冷的出聲道。
這群人,借錢不還還有理有有氣了。
“看來,今天你是要堅持朝着我身後這些兄弟拿到錢财是吧!”枕德僻話語逐漸變得尖銳起來,仿佛内心火氣已經開始從心中爆發一樣。
“不是我執意要如此,而是我開設酒樓實在沒錢,而他們正好錢我錢,而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欠錢不還還真的是有理了不成。”李軒大聲的好周圍說道,試圖将周圍的人給吸引過來。
可是,下一刻,枕德僻突然大笑起來:“不知道軒少是否有借錢的憑據?若是軒少能拿出借據來,我們就将這筆錢财還給你又如何?”
“而且,我們好不容易來此來看看軒少的身體怎麽樣,你卻問我要錢,這兄弟肯定是沒有辦法走做下去了,既然是你先選擇不仁,那就别怪我們不義了。”
見此,這幾人都已經露出他們醜陋的嘴臉,李軒也不再與之交談下去,直接切入正題:“你們那筆錢财是不帶算還了是吧?”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那麽也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了,現在主要的是将面前這幾人欠的錢拿回來。
隻見那幾人冷笑一聲:“不還!”
“好!既然如此,枕德僻選擇這麽包容這些,那麽我就隻能從你府中找突破口了!”李軒深深的看了枕德僻一樣。
“李軒,你莫不是在搞笑不成,你不知道嗎,沒有人證,沒有借據,光是憑借着你一張嘴怎麽可能要回錢财,我看是上次你的頭腦被刺客給打傻了吧,這種話語都說得出來,若是憑借着一張嘴,我們就欠你錢,那我還說你欠我幾千兩銀子呢?”
“老實和你說了吧,我們戶部審議郎府,有着袁家的支持,錢财幾乎用不斷結,你在怎麽都是拿不到這筆錢财的,對了他們幾人之前就和我說過,他們幾人隻是看到你錢财較多,才願意跟你玩在一起,否則,他們看都不看你一眼,可是當時你也是傻得可憐,一下子就将那筆錢财給他們了。”
說完,枕德僻大笑一聲。
“我們走!”
接着,這幾人就将李軒一個人留在原地,直接離去了。
不過,李軒并未在意什麽,隻是覺得裏面的關系很複雜,不過這也讓他發現了人性的卑劣,那些沒有深交的狐朋狗友幾乎都是靠不住的。
李軒看着面前這幾人離去的身影,目光之中寒意十足,既然你們不選擇還,既然袁家是你們得資金鏈,那他就将之完全弄破産,看你們怎麽繼續獲得源源不斷的資金。
明天就去将這筆錢财給收回來,目标——袁家的賭坊。
“老闆,我已經将需要的東西買好了,我們回去吧。”這時,張冰巧提着東西走了過來。
接着,他就示意張冰巧先把這些東西拿回酒樓之中,他還要繼續待一會,相信後面的事情。
時間已經接近傍晚,落日的餘晖灑在人群之中,顯得頗爲美麗。
他正在感歎之中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聲音傳到他的耳邊。
“駕!駕!駕!”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大聲的呵斥聲,李軒轉身一看,一架馬車急速的在街道之中肆無忌憚的穿行着。
“讓開,前面的人都讓開,若是被馬車撞到了,我們可不負責!”馬車上那位車夫,一邊拿着馬鞭抽着駿馬,一邊對着街道上的人群大喊道。
見到這一幕,李軒的眉頭也是緊蹙起來,這條街道乃是平州城偏中心一點的街道,十分的繁華,路人的行人絡繹不絕,可是這架馬車居然沒有減速,而且還在不斷的提升。
這就體現出來了,古代交通不便利,沒有規則約束就是不行。
這架馬車上還有一個旗杆,上面帶着枕的字号,想必是戶部審議郎府中的馬車。
這一時間,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這架飛馳的馬車,還有些躲避不及時的攤位被這馬車直接帶走,攤位上的東西也是被撞的零零散散,落在其他地方。
可是,下一刻,一位老人因爲行動遲緩,沒有及時躲避開來,被馬車蹭了一下,直接滾在地上翻轉,發出一道痛苦的聲音。
“籲!籲!”
馬車也随着停了下來,上面走下一個年輕男子,然後指着這個老人就開始破口大罵,根本不在意老人是否被其撞傷了。
“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是眼瞎嗎?把我的馬車撞成這個樣子,你拿什麽負責?怎麽剛才沒有把你給撞死呢?”
周圍圍觀的群衆聽得此話,面容之上紛紛露出憤怒的神情,可是這家馬車是戶部審議郎府中的的,所以他們隻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在一旁看着面前這位老人家被罵。
“你這年輕人怎麽這般不講道理,明明是你速度過快,将我給撞傷了。”老人伸手揉了揉剛剛被撞到的地方,氣憤的出聲道,“莫非這平州城之中就沒有王法了不成?”
“王法?可笑,你知道我爹是誰不?我爹可是戶部審議郎,我爹就是王法!”
“你這老不死的東西碰撞我的馬車,還敢與我頂嘴,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番。”
說完,枕雷就準備揮起手中的鞭子,準備要鞭打這老人。
李軒看不下去了,當即就沖上前去,抓住了枕雷的鞭子,将那老人家給救了下來。
“你是何人竟然敢來抓的我的鞭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賤民還不快将我的鞭子給放開,你是想找死了不成?”枕雷用了幾次力氣,都沒有将鞭子給抽出來,直接對着李軒怒罵道。
“田府李軒!”,李軒淡然的出聲道。
“什麽,這人竟然是田府贅婿李軒?”
“他不是前一段時日被人刺殺了嗎?”
“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我今天上午還見到此人在那袁氏酒樓裏邊吃飯,然後将袁氏酒樓大鬧了一遍,現在袁氏酒樓的食客倍減。”
“真的嗎?”
一時間周圍的百姓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以爲你是誰啊?原來是平州城大名鼎鼎的纨绔子弟啊,聽說你被人刺殺了,怎麽你還在此處活蹦亂跳的,看來那此刻沒有将你刺殺成功啊!”枕雷不屑的看來李軒一眼,大聲的笑出了聲。
李軒同樣也是一臉笑意的看着枕雷。
此人站在馬車上還在笑,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