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前去打扮打扮去了,你叫人前去将那兩人請過來吧,我去給妹妹疏導疏導,看如何将她給請過去。”
說完,田舒月不給李軒再次開口的機會,一直将門給關上,退入房中開始梳妝打扮起來,李軒則是守在門口等待。
不過,李軒好像聽見田舒月房中有另一位女子的聲音,他會神一聽,聽到了一些話語。
“姐姐,你當真要和那李軒一并前去袁氏酒樓?”
“嗯!”
“姐姐,你看你與我一并前去已經很給李軒面子了,李軒還要去将那青樓女子與他酒樓之中的夥計也給請來,這明擺着是拉低咋們身份啊!一個男子帶着四名女子前去酒樓,一看就知道是不正常,别人會誤會的。”
“你呀,今天我答應他去酒樓就是爲了你啊,他再怎麽說也是你的姐夫,同在一個屋檐下,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倆的關系也是時候要修複一下了,這次去酒樓就當是李軒給你賠禮道歉了,你也别說那些了,趕緊去梳妝打扮吧,好久也是沒有和妹妹一起出去過了。”
“姐姐.”
李軒聽得也是模模糊糊,不過裏面的人好像與田舒月關系很好,該不會是那田雪晴在田舒月閨房之中吧。
算了算了,不想這件事了,他現在隻需要想想該怎麽給袁氏酒樓制造一點麻煩,既然身爲酒樓,那就在食物上給他說道說道吧。
由于酒樓離着田府确實有一段距離,李軒等了很久,終于是将張冰巧與凝兒兩人等來了。
接着,四個妙齡女子就此碰面了,把李軒看得是神魂颠倒,尤其是田舒月,今天的打扮非常引人注目,上身穿着深蘭二列針廣袖霞氎曲裾袍和淺綠挖參針萬字纏枝花錦雲錦,下身是巧克力色施針聯珠孔雀錦挑線裙,披了一件灰卡其挖參針方方錦薄氅。
頭發绾了個正規的女士發髻,精緻的雲鬓裏點綴插着一隻玉杈,耳上挂着點翠岫玉耳釘,凝脂纖長的手上戴着錾花碧玺手镯,細腰曼妙系着紅色繡金花卉紋樣宮縧,上挂了個折枝花的香袋,腳上穿的是金絲線繡羊皮緞鞋。
紅撲撲的鵝蛋臉,一雙脈脈含情的鳳淚眼,陪着她頭上的發髻,看着真是一位楚腰衛鬓,亭亭玉立的貴族大千金。
而田雪晴等人就稍微略遜一頭了,容貌雖然不及田舒月,可是也顯得頗爲清秀宜人,有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李軒看着這群妙齡佳人,内心之中徐徐升起一種萬花叢中一點點紅的感覺,真是讓人心曠神怡啊!
這還沒有去袁氏酒樓,他就已經感受到腹部已經有些脹飽之感了,這難道就是他從未感受到的秀色可餐的一幕嗎?
想到這,李軒抹了抹嘴角,高聲道:“今天乃是我們第一次相聚,爲慶祝天外天即将開業,我在此請大家去那平州城第一酒樓之中吃飯!”
凝兒見到自家老闆帶着四名女子去吃飯,而且個個容貌都是極爲好看,完全将她給比下去了,内心難免也是有些失落。
而此時張冰巧卻插進來一句話,使得衆人也爲之一顫。
“老闆,這袁氏酒樓可是平州城第一酒樓啊,吃飯是特别的貴,要知道這袁氏酒樓可是袁家的産業。”
“我聽得方元說,您好像才把袁家給得罪過,現在若是這麽大搖大擺的去袁氏酒樓中吃飯,那袁家肯定會爲難您的?”
想到此,她就難免有些擔心。
她昨天從方元口中得知,自家老闆屢次阻止袁家的可恥行爲,使得袁家對自家老闆大爲不滿,若是再袁家氣頭上再去刁難,那麽袁家肯定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李軒,到時候肯定會使些小絆子,讓得李軒下不了台面,作爲他的員工,她必須得提醒李軒這件事情。
“今天我爲了慶祝天外天即将開業,我當然是選擇去最好的酒樓咯,至于這酒樓是誰的我不管,隻要酒樓是最好的酒樓就行了。”李軒平淡的回應了一句。
其實他本意就不是去袁氏酒樓吃飯,隻是去觀看一下,了解一下袁氏酒樓而已,要做到知己知彼,方才能達到百戰百勝,才能給袁家最痛苦的打擊,前些時日他也收集了不少信息,發現袁家産發家緻富的時間并沒有多長,所以說袁家的産業也沒有他想象中那麽多。
袁家現在就隻有一家袁氏酒樓,外加幾家賭坊,再加上一座青樓而已,不過雖然産業不多,但是這些行業來錢的速度絲毫不慢,而且這些行業幾乎都是屬于唐朝律法的擦邊行業,科研獲得非常大的利益,若是沒有靠山,這種生意是很難穩定下去的,由此可見,戶部審議郎在背後給了袁家很大的幫助,而袁家肯定也回饋了戶部審議郎府很多的利益,否者這兩家怎麽能這樣安然的運營下去?
若是沒有戶部審議郎的支持,老掌櫃肯定也不會将那袁氏酒樓給低價售出,也不會發生後續的事情了。
聽得張冰巧的話語,田舒月蹙着眉頭朝李軒詢問道:“嗯?夫君這是怎麽回事?爲何你會得罪袁家?”
李軒與袁家根本是毫無交集,爲何李軒會得罪袁家,他這幾天之中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雖然袁家在她田府眼中就如同蝼蟻一般,可是袁家之前也算是一個官臣家族,他還是有一些手段的,若是一直對李軒進行騷擾,田府又不可能直接将袁家給滅門,所以說這件事情就很麻煩,稍微弄不好就會連累道其他人。
而且據她所知,袁家家主雖然從官位上退休了,好像還是在背後還是有靠山的,而且靠山來頭或許還不小,不然以袁家的實力,早就被其以前得罪過的家族給滅門了,哪裏還有現在的袁氏酒樓。
而且,這袁家的産業都好像是用不正當的手段獲取了,但是礙于袁家背後的勢力,那些前去官府伸冤的人都被官府給壓制下來了,隻能是自認倒黴。
見到田舒月死死的盯着自己,李軒不得不将有關于袁家的事情告知她們。
不過,她們聽完之後,面容之上皆是浮出那種義憤填膺的神情。
沒想到這袁家竟然如此可恥,想方設法的要去謀害他人利益,把老掌櫃兒子兒媳送進監獄中慘死,還逼迫老掌櫃将那酒樓給強買強賣,使得老掌櫃不得不妥協,如今又開始打老掌櫃女兒的注意,這簡直是禽獸作爲,這種人開設的酒樓不去也罷。
“李軒,這種人開設的酒樓不去也罷,換一家酒樓去用膳吧!”田舒月望着李軒直言道。
李軒聽此,頓時内心感到無語,換一家酒樓豈不是他之前的那些作爲不是白做了嗎?現在他就是要借此機會去這袁氏酒樓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借此找出點瑕疵,然後借題發揮使得袁氏酒樓出點動亂。
隻有這樣,他的天外天酒樓才好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