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區域處于平州城最邊緣的地方,之前的時候那裏是一處風景非常秀麗的地方,有着‘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的稱号,所以當時有很多人前去遊玩,于是有一個商人就在上面建築了一個避暑山莊,供那些遊玩的人休息,娛樂,以此而獲得利益。”方景同在一旁解釋道。
“避暑山莊建成之後,遊玩之人絡繹不絕,因爲那裏風景好,條件又适宜,而且還是處在平州城最爲邊緣的地方,沒有如今這麽喧鬧,那時這避暑山莊開得十分火熱,那位商人賺到了不少錢财,當時那位商人把我請去,想讓我幫他将那避暑山莊給重新修建,然後再擴大一番。
可是,正好在修建的過程中,有一個工匠莫名其妙的就死去了,那名工匠全身上下都像被灼燒了一樣,當時請來了一位神醫,他發現這人身體十分的柔軟,仿佛就想沒有骨頭一般,然後那位神醫将這人手臂切開,發現這人手臂之中竟然沒有骨頭,接着那人整個身子都幹癟下去,十分的恐怖。”
“起初,大家以爲這是一個有人故意惡搞,以人皮面具來吓唬衆人,但是事情遠遠不是想得那麽簡單,自從那人死後,每天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在哪避暑山莊附近,死去的狀況與之前的那位工匠一模一樣,那時去那邊遊玩的人才開始反應過來,發覺到事情的蹊跷,變得恐慌起來。”
“當時這件事情發生後,那位商人請了很多風水大師前來作法,也許那些人是真的有本事吧,那些風水大師作法之後,一個月之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就這樣衆人漸漸淡忘了這詭異的死亡事件。”
“誰知道,當這避暑山莊再次開張之後,那怪異的死亡事件并沒有結束,近兩個月的時間裏,避暑山莊之内有陸陸續續開始出現有人死亡,使得所有人都不在敢來那片區域遊玩,甚至還有人将那商人給告到了官府,說他故意殺人,爲此,那位商人把之前賺到錢财全部賠了出去,甚至還倒貼了不少。”
“最後,礙于那些遊客的言辭,爲了遊客的安全,那位商人隻好将這避暑山莊給關閉,并且将那片地區給封鎖,不在讓任何人請去,但是到後面那片地區的地契到了城守大人手中,最後再流傳到我手上,我一直把這份地契給放在一個箱子裏,一直沒動過。”
聽得此話,李軒眼神之中十分的疑惑,眉頭也是緊蹙着。
他感覺這方景同就像是在編造鬼怪故事一樣,十分靈異。
那樣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不應該啊,按照設計史來看,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出現的,風水之中沒有這種事情的記載。
若是自然因素造成的,那倒還可以說得過去,畢竟大自然的力量人類還是無法探查的。
可若是人爲因素造成的,那這就比較殘忍了,過了這麽久了,那人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這人到底還會不會作案
這一時間,衆人都保持着沉默。
田舒月這一刻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不自然。
她也聽說過這件事,起初她也以爲是有人故意爲了吸引遊客,故意弄出來的手段,可是沒想到後面事情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人員不斷的失蹤與死亡,導緻那些人都是人心惶惶的,深怕下一個就會輪到自己。
當時,出動了很多人來這個地方,甚至還有士兵過來,可是依舊沒有找尋道一絲一毫的痕迹,仿佛那些死亡的人都是突然間就生命消逝了,沒有一點聲響,這導緻那時整個平州城城内每一戶人家一到了晚上都是門戶緊閉,都不敢出去,最後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複過來。
而後,那個地方也被閑置了起來,沒想到那地方的地契會出現在這方景同手中。
張冰巧聽到這席話,渾身都在顫顫發抖。
她感覺自己身後有一股涼意直沖她的後背,涼飕飕的,使得她下意識的用手挽住了田舒月,這才感覺好一點。
這時,李軒也是回過神來,平靜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波動。
他覺得現在想這麽多也是白費,還不如把這眼前的事情做好,賺錢才是王道,其他的什麽牛鬼蛇神之内的都不能如他的法眼。
想到此,他朝着衆人說道:“現在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我又不去幹什麽,氣氛沒必要這麽僵硬!”
接着,他轉身走到田舒月面前,微笑着開口道:“媳婦,你看我這裏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你就先行回去吧,我還要留在這裏與衆人商讨裝修酒樓的事情,一時間也走不開,所以我沒辦法跟你一并回去。”
他現在就希望田舒月趕緊回去,因爲他這裏要做得事情太多了,他不想在分神去照顧田舒月。
其實有更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不想讓田舒月先知道這麽多,田舒月知道的越多,他感覺他就越容易被田承嗣關注,知道得越少,他就越低調,也就越安全。
看見李軒這麽說了,田舒月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好,那我就先行回去,正好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吧!”
說完,她邁着輕盈的步伐從李軒身旁往門外走去。
李軒則是目視着田舒月,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回過神來,當即,他呼出一口大氣,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老闆,你是不是很怕老闆娘啊?”張冰巧一臉疑惑的看着李軒。
她感覺田舒月在場的時候,李軒是妥妥的謙謙公子的模樣,等着老闆娘一走,李軒整個人都想是變了一樣,身上那股君子的氣質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由此得知,她這老闆對着老闆娘有一種恐懼感。
“你在胡說些什麽,你趕緊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再到這裏說閑話,我就罰你三天俸祿。”
李軒見到自己這一幕被張冰巧所瞧見,當即故作一副莊重的模樣,對着張冰巧出聲。
他會怕媳婦?不可能!
他這麽做隻是爲了他自己而已,一個母胎單身的人,怎麽可能會怕媳婦呢?
見狀,張冰巧嬉笑了一聲,徑直走開,李軒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她爲什麽要笑呢?
接着,李軒他擺了擺頭,把内心那股雜念給壓制下去,轉身看向方景同父子兩人。
“那片區域的事情我以後再找你們仔細詳談,不過你們也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接下來我要把一些任務分配給你們,你們必定要如期完成,不然可是要遭受處罰的!”他在一旁對着方景同父子兩人小聲的說道。
“好了,我也不叫你方大師了,我直接叫你方老,方元我就直接稱呼你的名字了。”
接下來,李軒就給他們頒布各自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