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們這老闆竟然給這酒樓取一個如此氣派的名字,使得他們内心之中都升起一股自豪的感覺。
接着,李軒繼續補充道:“那酒樓的牌匾一定要用上好的實木定制而成,必須看起來要大氣,上檔次,要别具一格。”
說完,他轉身朝向張冰巧,十分認真的說道:“你從現在開始,就必須開始動手去找工匠,趕快把這牌匾做出來,還有督促這裝修的進度,至于花費,你直接從那一千兩銀子裏面扣就行了。”
見此,李軒把他挂在腰間的令牌交給了張冰巧,在對她說道:“這枚令牌是田府的通行令牌,你可以憑借着此令牌自有出入田府。”
“這裏一切我便都交付在你手中了,若是錢财不過,你直接到田府中來找我便是,若是遇到什麽問題不懂,或者是麻煩,也可以到田府之中來找我。”
李軒這一番語言像連珠炮似的,在瞬間說完了應該一分鍾說完的話,讓得本就在愣神之中的張冰巧,更加懵了,下意識得接過了李軒手中的令牌,點點頭說道:“好的。”
片刻之後,張冰巧回過神來,凝視着手中那塊田府令牌說道:“李少爺,這麽大一個酒樓,您就這樣交到我手中,而且還花費如此巨大,你就不怕我卷款而逃嗎?”
此言一出,李軒微微的笑道:“我都把整個酒樓交給你了,我還怕你跑了不成,而且我田府勢力極其強大,你就算卷款而逃也跑不到哪去,況且你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此時,張冰巧感到李軒的眼中散發着一股迷十分堅定的自信光芒,仿佛将她内心之中的想法直接洞穿了一樣,與此同時,一種被人堅定選擇的暖意,在她内心之中緩緩升起,使她更是堅定了要盡全力幫助李軒打理好這座酒樓的想法。
“李少爺,你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打理好這座天外天酒樓,不讓你爲此而傷神。”張冰巧一臉堅定的朝李軒說道。
“記住!不要叫我少爺,叫我老闆,不然你這個月月俸直接取消!”李軒一臉無語道。
“啊?我記住了,老闆!”張冰巧急促的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現在這裏一切都和你安排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天外天現在正式關門,抓緊時間把酒樓裝修好,記住時間就是金錢,我要讓你在最短的時間裏爲我創造出最大的價值!”
說完,李軒拍了拍張冰巧的肩頭,就直接轉身朝門外走去。
他還有一間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那就是找一家酒坊,爲酒樓供應美酒,否則,待到酒樓開業之時,萬一美酒不夠,那就完了。
旋即,李軒又坐上了馬車,叫着侍衛帶着他在整個坊間之内四處轉悠。
終于,在李軒不知疲憊的尋找下,他發現了一間離着酒樓不遠的酒坊,并指着那間酒坊對着侍衛說道:“就在這間酒坊門前停下。”
“姑爺,要我先前去打探一番,摸索一會這酒坊主人的意願嗎?”馬車前的侍衛直爽的說道。
聽聞此言,李軒想了想,這也行,就想讓侍衛前去打探一番情況再說,若是不行,他再進去便可以了。
想到這,他點了點頭,吩咐道:“如此也行,切記,不可以實壓人,我可不想再讓我頭上背負一個巧取豪奪的罵名。”
說完,侍衛直接走了進去走了進去,全程都闆着一副冷漠的臉,向酒坊掌櫃說明了來意。
年邁老掌櫃見此,心裏十分憋屈,這間酒坊他已經在此經營了十年了,就靠着這祖傳的良久手藝開了這間作坊維持着日常的生計,如今他面前這位帶刀侍衛,往這一站,說要買他的酒坊,而且态度十分堅決,他本想反抗,但是他看到侍衛身上那田府的标志,他就瞬間明了了,這是田府的侍衛,田府可是家大業大,權力更大,他哪裏惹得起啊!
想到此,那年邁老掌櫃不由得歎了口氣,回答道:“老朽如今已經年過半百,經營酒坊可能也是有心無力了,既然你家姑爺看中這間酒坊,那你不妨讓他來商談一番,我好轉讓給他。”
侍衛聽聞此言,立即甩出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給年邁老掌櫃,便匆匆前去把李軒給請進來。
隻見那侍衛在一旁恭敬的将一位他穿着寶石藍博多織青衣衫,一條暗夜藍蠻紋腰帶系在腰間,一頭鬓發如雲的發絲,有雙蔚藍色的眸子,文質彬彬的青年請了進來,想必這位青年的身份不一般,年邁老掌櫃立馬拱手作揖。
見到年邁老掌櫃如此行禮,李軒同樣作揖回禮。
雖然他是田府的女婿,但畢竟眼前這位掌櫃是個年紀過半百的老者,從古至今,曆來講究尊老的傳統美德,李軒可不想讓人家覺得他沒有禮數。
回禮之後,李軒立馬轉入正題,語氣頗爲和氣的朝年邁老掌櫃說道:“老人家,您這座酒坊想必也經營了有一段時日了吧,不知道現在能否将此酒坊轉讓與我,我會出一個合理的價錢,絕對不會讓您吃虧的。”
見到李軒說話如此和氣,态度又如此恭敬,年邁老掌櫃那懸浮在嗓子眼的心也是放了下來,當即朝着李軒回答道:“這位少爺,老朽如今已經也快到花甲之年了,家中子嗣也僅有一對年長的孫子與年幼的孫女需要照顧,現在也無法分神照顧酒坊了,如今遇到你如此迫切的需要這座酒坊,那我便賣于你,你直接給個合理的價格吧。”
面前這青年郎的身份擺在那裏,年邁老掌櫃很擔心自己報價一下捏不住尺度,若是高了怕因此得罪對方,弄得自己以後沒有安甯日子可過,若是低了,又怕自己吃虧,想來想去,還不如讓面前這位青年自己報價。
見此,李軒也是微微一笑。
這年邁老掌櫃的想法倒是不錯,直接把這麻煩甩給他,雖然掌櫃此舉在自己意料之中,但依舊還是感到一下詫異。
旋即,李軒不緊不慢的朝老者出口道:“我出兩百兩買下此處酒坊如何?”
“嘶!”
這話一出,年邁老掌櫃立馬震驚了。
他覺得他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幻聽了,這青年竟然願意出兩百兩買下他這座酒坊?這價錢可比他原來心中預估的價格高出了兩倍了。
不說年邁老掌櫃吃雞,就連他身旁的侍衛也是瞬間震撼,這酒坊也不值兩百兩啊!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
李軒看着年邁老掌櫃認真的說道:“我給你這麽多錢也不是白給,你必須答應做我的酒坊的夥計,爲我釀酒,至于月俸,每月十兩,還有補貼加持。”
聽此,年邁老掌櫃也是一臉迷惑,何爲補貼?
見到年邁老掌櫃迷惑的模樣,李軒當即朝他解釋了一番。
解釋完後,李軒再次說道:“若是老人家覺得這樣不行,那這座酒坊我可能就隻會出價一百兩了。”
聽此,年邁老掌櫃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面前這位青年開出的的兩個條件,前者具有明顯的誘惑力,後者則是屬于強賣強賣之列,年邁老掌櫃肯定會選擇前者,誰不希望錢多一些啊!
不過,他此處又産生了一道疑問,爲何這青年對他一個年齡快到花甲之年的老者如此看重?難道就是因爲他會釀酒嗎?
這時,李軒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容。
這老者若是不想吃虧,那他隻能答應自己。
他沒有任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