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人合作

李軒擾了擾頭,明顯有些尴尬。

“你好,凝兒姑娘。”

而他背後的田舒月見到此幕,橫醋大發。

他到底還背着自己招惹了多少女人。

另一邊,凝兒幽怨的看着鄭老道:“鄭老,你确定他就是本次的西湖才子?”

鄭老看着兩人如此表情,疑惑道;“你們可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的達到:“不認識!”

鄭老意味深長的看着兩人,仿佛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一般,不然兩人的回答怎會不約而同。

不過他也并未耽誤什麽,再次問道:“李小友,你對凝兒姑娘這首曲子如何點評?”

李軒望了望面帶冷色的凝兒,又看了眼自己身後火氣十足的田舒月,内心十足的崩潰。

怎麽每次都有如此湊巧的事情發生,能不能讓他消停一會。

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隻好無奈的出身道:“我雖是男兒身,但是也能點一點之前姑娘的琴曲不足,随我彈一曲你便知曉。”

沒辦法,要不是剛剛天機冊震動了,他也不會出聲,如今他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底下衆人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這等曲藝還能找出毛病來。

下面那些精蟲上腦的人卻是有點不悅了。

“你說什麽?你能指出凝兒姑娘的不足?”

“凝兒姑娘的琴曲大家有目共睹,方才衆人都被帶入其境,你别以爲你略有詩詞天賦就可以胡亂點評。”

李軒頓時無語。

漂亮的女人在哪都是魅力四射,會引起一群人擁護。

爲何他這美男子的魅力這麽低呢!

此時,腦海中的天機冊似乎看不去李選的自我贊歎了,再次震動起來,給出一段提示。

絕代歌喉?

是啊,他怎麽沒想起自己剛剛獲得的能力啊。

一瞬間,感覺喉嚨一重,仿佛自己不能說話一般。

可十秒鍾之後,那種感覺消失了,李軒發現自己的嗓音的确有所不同了,好像聲色都幹脆了許多。

正當他從恍惚之中回神之時,凝兒姑娘面無表情的出聲道:

“停下,讓他去,凝兒洗耳恭聽。”

要知道她的琴技可是磨煉了數年之久,如今李軒竟然說她琴技不行。

她倒要看看,這李軒有何本事,竟敢口出狂言。

而此刻,李軒淡然的說道:“我需要一人跟我一同演奏,不知哪位才子有意願上場。”

可他此話一落,現場竟然沒有一個人自願上前的。

他面色也有點挂不住了。

難道他就這麽沒有魅力?

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場和他一起同奏?

田舒月見到李軒如此冷場,竟無人上前同奏。

随即她立馬回應道:“我來與你同奏。”

李軒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同時也是田府之人,關乎着田府的臉面,她不可能因此讓别人在背後讨論一些流言蜚語。

李軒見到田舒月如此霸氣的出場,在自己困難之時,挺身而出,鼻子不由得一酸,自家媳婦就是好。

見到田舒月這麽挺他,便在桌子上快速揮筆,似乎是在寫曲譜。

此時,底下衆人劃分爲兩股勢力,一方希望他從此出醜,名聲越來越臭,亦一方希望他再次力挽狂瀾,再續巅峰之作。

連鄭老也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他也想知道,李軒究竟還隐藏着多少才華。

頃刻之間,曲譜便完成了,李軒拉着田舒月走向一旁,稍微指導一番,告知其中細節。

“李軒,你真能說出剛剛琴曲的不足嗎?”田舒月一臉疑惑的發問道。

縱使她心态再好,但在如今這幅局面之下,她也不免有些坐立難安了。

作爲一個琴藝的行家,就剛才的凝兒小姐所用的梧桐琴所奏的琴曲而論,無論是詞曲,聲線,情感,琴技都找不出什麽問題。

在此地的人,多多少少有點鑒賞水平,彈奏得是好是壞是蒙不過去的。

而凝兒姑娘讓他說,肯定是心有不悅,若是李軒演奏勝過凝兒還好,那她也可以沾沾光。

但是,李軒至今都未展示過任何的聲樂天賦,演奏之後必定會遭到衆人指責,到時這剛拿到手的稱号和名額,恐怕都會被收回,到時候田府的名聲都會因此受到打擊。

可她在李軒面目之上都沒有見到過任何慌亂的神色。

李軒似乎察覺到田舒月眼中的疑惑,擺頭淡然一笑:“放心,我是不會讓你輸的。”

而後他拿出剛剛叙寫的曲譜給田舒月一看,然後問她有什麽不懂之處,現在可以給她講解。

當田舒月看見這份曲譜之時,震撼之中略帶疑惑,便捂嘴低聲說道:“這不是你剛剛所作的詩?這個還能編作曲譜?”

看着李軒那自信的眼神,身上一股莫名的氣質散發出來。

這股氣質勇猛,自信,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讓她都有些癡迷。

李軒見她眼神迷離,伸手過去拍她肩膀。

這時,田舒月正好回神,看見李軒的手朝她伸來,立馬退開。

等她站穩腳跟,一臉警惕盯着李軒:“你伸手所爲何意?”

李軒一臉無語道:“我見你眼神迷離,便想提醒你,誰知剛伸手你就回神了。”

即便是如此解釋,田舒月還是與他保持着距離,這讓他一陣無奈,不過,他也沒想田舒月現在能好眼對他。

想到這,李軒擺了擺頭,揮手示意田舒月過來,交流曲子的問題,田舒月這才走過來。

可田舒月一交流起來便發現,随着疑惑的不斷解開,李軒所透露的學識簡直令人匪夷所思,還說出她一些不懂的知識。

一時間,她感覺李軒的才華如同一個無底深淵一般,深不可測,看不到底!

第九章天作之合

當然,這一幕落在那些心生嫉妒之人眼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他們覺得李軒是在拖延時間,商量道歉的說辭罷了。

雖然,他們在詩詞上打敗不了李軒,但是,在聲樂上他們覺得還是有很大赢面的,他們認爲李軒不可能在聲樂上還有如此天賦。

就這樣,一道道惡言惡語在底下蔓延開來。

“你們是在拖延時間嗎?”

“到底會不會啊,不會就下來!别在上面磨叽了。”

“哦?這就是西湖才子的所作所爲?”

這些人在旁煽風點火就連凝兒姑娘都眉頭緊促,目光犀利的看着李軒兩人。

她心中充滿疑問,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淡然的鄭老,不解的詢問道:“鄭老,他真的如你所說那般優秀?”

鄭老微微一笑,默不作答,示意她等着就行。

不過這是李軒開始動了,走上前問道:

“凝兒姑娘,可否借琴一試?”

試琴?

凝兒點頭示意道:“公子輕便!”

随即,李軒和田舒月在衆人目光之下來到場地中央,他示意田舒月按照他之前交的方法,開始試琴。

這時,田舒月雙眼微眯,頓時嚴肅,然後伏耳貼于琴,雙指撥弦,随意而動。

“果真是琴之極品,可惜遇人不疏,失了本質。”李軒感歎到。

但底下衆人卻是冷哼:“故弄玄虛,不知話語何意。”

“沒想到,田将軍之女也更着這所謂的西湖才子擾亂場面,真是有失大家風範。”

“别這麽說,這李軒還是田小姐的夫君呢。”

一時間底下衆人議論紛紛。

那些話語傳到李軒耳中,如同空氣一般,根本不會令他在意。

畢竟狗咬你一口,你不可能要回去吧。

他示意田舒月不要在意這些,隻要把曲譜演奏出來,便知誰是王者,誰是敗将。

田舒月深呼一口氣,按照曲譜開始彈奏,而李軒在心中默念,使用絕代歌喉,開始唱出琵琶行這首詞。

“浔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将别,别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一股訴訟着難言之意的歌聲随着铮铮琴音直揚而下,曲音交融間,迷得衆人無法言喻。

這時一群大雁落在船艄上,好似聽到此曲感同身受,在此處哀鳴。

天空之中也頓時烏雲密布,似乎老天也被此曲之意所打動,不禁用雲朵來遮掩自己的悲傷之情。

曲終!

場間鴉雀無聲

衆人在李軒出口之時,便發覺此曲乃是剛剛詩會中所作,如今又改編成曲,這等才華令人汗顔。

此曲此音,讓人感到餘音袅袅,餘味無窮。

世人皆知美酒而醉,且不知今日聽得如此合奏之音竟然有了幾分醉意,此聲比之桌上的美酒還要濃郁幾分,從耳入,撥人心。

一曲雖終,而回腸蕩氣、驚心動魄的音樂魅力,卻并沒有消失。

給衆人留下了涵泳回味的廣闊空間。

這時,李軒面色突轉,一本正經道:“諸位,此琴以橡木做底,梧桐木爲面,材質極品,此琴所彈之曲可謂是良材道音。”

“而凝兒姑娘所奏之曲,坦坦蕩蕩,絲毫不脫離帶水。而梧桐所制之琴,其聲婉轉且蕭瑟,聲聲相連,她所彈之曲與之梧桐琴之音背道而馳,看似洶湧澎湃,實則曲不達意。”

“正所謂對的琴與對的人是一生的伴侶,兩者相互組合,不論何時何地,一撥弦,一曲仙音便是渾然天成。”

這時底下還有人狡辯道:“你你這是一家之詞,這天底下皆以梧桐爲琴勇歌彈曲,那不是天下人都算錯?”

李軒卻是看着田舒月手中的琴,滿臉遍布可笑之色,自嘲道:“真是相識滿天下,知交無一人啊!”

嘶!

這一席話令得衆人瞬間麻木。

什麽叫做學識淵博?

這不就是嗎?

利用剛剛自己創作的詩詞改編成曲,這還不叫天才叫什麽?

談笑間滿腹經綸,措辭時引經據典。

這兩人一曲,簡直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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