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湖園遊會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頗顯尴尬。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李軒跟着田舒月才來到了這傳說中的西湖之地。

西湖是整個平州城最繁華的地段之一,處處透露着詩情畫意,有别緻的雅居,有風雅的建築,有飄香的酒家,也有藝人的秀亭。

岸上的垂柳在清風中如對岸華樓裏的菇涼一樣舞動手絹,枝丫擺動,透着無限風情。

李軒還沒有到西湖邊,就已經聞到了風絮之中帶着的各種各樣的女人香,心頭不禁滿懷期待。

反觀田舒月早已帶着請柬,走進了西湖遊園會的舉辦之地。

“媳婦,等等我啊!”

李軒手疾眼快,踏步追上。

兩人還沒有走多遠,就聽見一道刻薄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當今田府的千金田舒月嗎?怎麽身旁跟着個愣頭小子啊!哦哦哦,那是李嫖公子,爛人配破鞋,妙啊!”

此話一出,田舒月眼眸中立馬閃過一絲冷意。

李軒一看,發現來的是一位富貴女,乃田府的老對頭戶部侍郎的女兒趙珠。

對方身後還跟着一個清秀的小白臉,是戶部審議郎的獨子枕德僻。

“哇哦,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豬皮二人組啊!”

“絕配,頂配,天配!!!”

此言一出,頓時引發周圍的人大笑。

田舒月也是面色緩和,古怪的看了李軒一眼,沒想到這家夥嘴皮子這麽厲害。

反倒是趙珠和枕德僻面色一冷,額頭滿是黑線。

本欲開罵,卻見前面秀亭有一個中年文士走出,他一身藍袍,手中持着一卷書,儀态不凡,後面還跟着一個灰袍青年,也是氣度翩翩。

藍袍文士就是這次西湖遊園會的實際負責人,當今靖州學府的副院長,鄭學銘是也,灰袍青年則是他的助手濟甯。

鄭學銘的出現立馬引起轟動,把前來參加西湖遊園會的俊男俊女們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

“西湖遊園會即将開始,請各位才子才女們速速登上畫舫船。”

鄭老的一聲令下,一群人立馬行動起來。

李軒想拉着田舒月上船,卻被其甩開,尴尬無比。

待衆人都上來之後,船員将船閥一放,開始向西湖中心駛去。

途中,鄭老的助手濟甯高聲開口解說道:“今年西湖遊園會與往年不同,今天由鄭老爲大家選題,詩作最佳者将獲得“西湖才子”之稱,還可獲得平州學府推薦的殿試名額,詩會過後,還有新增加的品酒會,希望大家玩得盡興!”

“嘩!”

衆人盡皆嘩然,交談不一,熱鬧非凡。

待得到達西湖中心時,鄭老緩緩出言。

“今日詩題爲——情!”

“請各位才子佳麗盡力爲之,若意有不逮,或不能作者,罰酒兩蠱!”

聲音回蕩開來,在微風的吹拂下,不絕于耳。

好戲就此開場!

衆人意動紛紛,一些來看戲的人都在暗自猜測。

誰能奪得頭籌?

又是誰能獲得垂青?

“自左手開始作詩!”濟甯掃過參賽之人群體,當即宣布。

左手起,才子紛紛起身。

一時間,詩文頻出。

場中氣氛不斷升溫,瞬間熱鬧起來。

李軒連續聽了許多青年俊傑的詩作,都是微微點頭。

果然,古代文學才是巅峰時期!

這時,一道冷傲的聲音響起。

“呵呵,諸位仁兄珠玉在前,枕某在此獻醜,若有得罪,還請諸位斧正!”

旋即,枕德僻起身開口。

望着衆人投來的目光,他嘴角一掀。

作爲平州有名的才子,今日遊園會的西湖才子非他莫屬。

甚至,他隻覺得後面的品酒會是專門爲他揚名舉辦。

除了他,還有誰能勝任?

“枕李公子乃是京都太學閣弟子,師從大家,絕對是才華橫溢之輩。”

“有些期待,我倒是想看看,枕李公子和咋們平州學府的學子們一比,差距到底有多大!”

“那肯定是非同凡響!”

枕德僻聽着評論得意一笑,餘角掃過李軒,露出不屑。

頓了頓,他脫口而出:“望夫處,江悠悠。化爲石,不回頭,上頭日日風複雨,行人歸來石應語。”

吐字清晰,意境十足。

詩作之中,潛藏暗意。

一下子,便引得全場驚呼。

“好詩,此意曲徑通幽,抒情萬分。”

“不愧是京都弟子,真是清新卓越,此情此景,徐徐道來,才華橫溢!”

“我要是有這一半文采,也不至于混成這樣。”

瞬間,枕德僻赢得滿堂喝彩!

就連一直在旁的從未曾點評的鄭老,此刻都是不禁點點頭。

“此詩,若非天賦異禀之人所作,便必然出自十年甚至二十年之深厚功力者!”

下面衆人便吃驚了,能得到鄭老這麽誇獎,絕對少有。

“承蒙鄭老誇耀,小子感激不盡。”枕德僻鞠躬緻謝,旋即又陰陽怪氣的說道:“小子這不算什麽,李軒李公子那才叫才華橫溢,别具一格!”

鄭老一愣。

李公子?

這個稱号好像有些耳熟。

莫非,是田府的那位纨绔贅婿李軒?

果然,下一秒,枕德僻當即指着李軒的方向說道:“鄭老,田府千金田舒月身後的那位就是李軒李公子,論文才,我不及他十分之一。”

衆人紛紛随着枕德僻所指方向看去,頓時明了。

“我靠,這家夥也來了?”

“哈哈哈,這厮昨天才去青樓嫖娼,可是他并沒有做什麽,就是睡了一覺,你們說他是不是不行?”

“唉,真不知道是田田将軍如何看上這種人的,居然将田小姐許配給如此惡心之人。”

李軒無言以對。

這他喵原主人的名聲也太廢了吧?

是個人居然都知道其臭名之事,真是丢臉。

一旁的田舒月見到李軒被衆人嘲諷,連忙出來打圓場。

她哪裏不知道枕德僻的用意,就是想讓李軒來寫詩,丢整個田府的臉。

縱使對李軒不爽,可大局爲重。

“小女夫君隻是來參觀的,不參與此次比鬥,所以.”

“誰說我不參加的?”李軒打斷了田舒月,直面衆人:“既然李公子認爲我比他強,那我總得拿出點水平來才行。”

他一個讀了十幾年書的人,心裏背誦的古詩不說幾千首,一百首總有的,随随便便拿出幾首就足以應付這局面。

“李軒,你瘋了?”田舒月神色劇變。

這家夥不知道自身有幾斤幾兩嗎?

他看不出來自己是想爲他解圍嗎?

如果李軒做不出詩文,那她該如何擡頭,田府該如何擡頭?

“我要是瘋了,也不會跟你來這裏。”李軒不爲所動,讓田舒月又氣又怒。

“喲?田府李大女婿還會作詩啊,這真是這麽久以來從未聽過的奇聞啊!”李軒面前,一位灰袍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此時又有另外一人直接站出來,故作不悅道:“你怎麽回事?這樣跟李少說話,他能來遊園會,肯定是博學多識的才子呢!”

枕德僻大笑一聲,直接打斷他們,插話道:“看來李公子還真是胸有成竹,來人,給李公子上筆,記錄這首流傳千古的詩句,讓李公子佳作名傳千裏!”

李軒淡然道:“都行,隻要你高興。”

全場無語。

這貨還真是不怕自打自臉,服了!

田舒月無話可說,要不是船在湖中央,她會立馬離開。

不一會,枕德僻令人拿來筆墨紙硯和一張桌子,還做出一副‘請’的樣子,讓人感覺禮貌至極,不像李軒,毫無禮儀可言。

“不過既然是比鬥,沒點彩頭怎麽可以。”灰袍男子忽然一笑。

李軒斜視着此人:“哦?什麽彩頭?”

“若你能作出讓大家滿意的詩,我現在就跳下湖,遊到岸上,反之則由你來跳湖,如何?”

“沒問題。”李軒點了點頭,看向枕德僻:“你要不要也加入我們的賭注?”

“可以。”枕德僻嗤笑一聲,甩了甩頭:“諸位才子佳麗,以及尊敬的鄭老爲此作證,你到時候可别賴賬。”

“嗯。”

李軒淡淡回應一聲,一手撫紙,一手執筆,铿锵有力的書寫。

田舒月盯着李軒那認真的神态,看着他手起筆落,不禁有些愕然。

從她認識李軒到現在,對方從未展現過詩詞天賦,怎麽現在看起來卻有種飽覽群書的感覺?

頃刻之間,李軒完成創作,輕微的把墨一吹,一頓操作行雲流水。

隻見他把寫滿字的宣紙,雙手遞給濟甯。

鄭老在旁邊瞄了瞄李軒剛剛寫的詩,先是端詳了一刻鍾,然後又是擡頭撇了李軒一眼,随即又眉頭緊蹙。

見到鄭老這幅模樣,衆人不由得一笑。

鄭老是什麽人,平州學府的副院長,三甲進士出身,在如今算是學問大成者。

他名下的精妙詩作多如牛毛,帶出來的才子更是遍地開花,平洲之内那個不對其敬佩有佳?

而令他都沉默不語的詩,到底是爛到了如何境界?

可顯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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