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到了那個年輕的校尉身邊,好像記得是程處嗣的家族子弟在這裏擔任校尉,也就是這邊駐守城池的負責人,于是就試探的問了起來。
而程處遠也得到了消息,有大隊人馬過來,所以馬上就騎馬出來問情況,一問發現是秦懷道, 心裏非常震驚。
“恩,可知道舒王府在什麽地方?”秦懷道笑着問了起來。
“知道,就在城池的北面!”程處遠笑着點了點頭說着。
“頭前帶路!”秦懷道接着說了一句。
“是,請随末将來!”程處遠立刻翻身上馬,掉轉馬頭,往城池裏面走去。
秦懷道他們跟在後面,接着他們就進入到城池當中, 而城池裏面的百姓,看到了這麽多騎兵過來,有點吃驚,不過看到了駐守的校尉在前面走着,也放心了不少。
“這些人是幹嘛的,是不是邊境需要打仗了?”
“不能吧,看着不想是長途行軍的部隊啊!”.
城池裏面的百姓,小聲的讨論着。
“還不錯啊,城池很大!”秦懷道打量着街邊的情況,發現還是很繁華的。
“這裏是很多北方客商休息的城池,所以這裏還算繁華!”秦懷道身邊的一個校尉對着秦懷道說着。
秦懷道點了點頭,他在這裏,也确實是發現了很多北方遊牧民族的商人。
“姑姑在這裏,估計要比在壽洲好, 這邊稅收估計是多一些的!”秦懷道笑着說了一句, 後面的那個校尉就沒有接話。
而程處遠帶着他們很快就到了舒王府。
舒王府府門口的那些家丁, 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們還不敢進去通報, 因爲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身份。
“胡國公到了!”程處遠下馬,對着剛剛下馬的秦懷道說着。
“恩, 多謝,明天到這裏來吃飯!”秦懷道笑着對着程處遠說着。
“恭敬不如從命,謝謝胡國公!”程處遠馬上拱手激動的說着。
胡國公,可是年輕一代武将核心人物。
而自己程處遠知道,他的父親和程咬金是堂兄弟,所以他能夠混到這個校尉,和程咬金的幫忙有很大關系,當然也知道盧國公府和胡國公府是什麽關系了。
“恩,今天我是來拜年的,就不多打擾了!”秦懷道點了點頭,對着程處遠說着。
“不敢,有什麽需要,派人到軍營來通知一聲便好!”程處遠對着秦懷道拱手說着。
秦懷道點了點頭。
程處遠上馬,調轉馬頭走了。
而此刻,秦大牛拿着秦懷道的拜貼,登上了舒王府的台階,遞給了一直在那裏候着的一個管事。
這些士兵可是武衛,誰也不知道那些武衛到這裏來幹嘛,所以現在他是提心吊膽的。
“麻煩通知舒王殿下,胡國公,曆城郡公前來給姑父姑姑拜年!”秦大牛雙手遞過去拜貼,開口說着。
“啊?胡國公,哦,好,好,請稍等,稍等!”那個管事的一聽,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那可是舒王妃的兩個親侄子,馬上就往府邸裏面快速的跑過去。
而此刻,舒王在和這邊的府尹兩個人商量着事情,因爲幹旱,舒王的封地,去年什麽也沒有種下,開春了,他們想要種點什麽,希望能夠彌補一下損失。
雖然朝堂那邊說,會有新的品種下來,畝産幾千斤的,但是舒王有點不相信。
畢竟自己也有食邑,那些人也需要吃飯的,而且這邊也有自己的封地,封地這邊,總不能顆粒無收。
“王爺,王爺,快,胡國公,曆城郡公前來拜年了!”管事的跑到了客廳,對着正在聊天的舒王說道。
“誰?胡國公?伯平?”舒王聽到了,站了起來開口問道。
“是呢,看,拜貼!”管事的笑着把拜貼遞了過去。
舒王接了過來翻看了一下,馬上激動的對着旁邊一個下人說道:“去後院通知王妃,就說伯平和善道來了!”
說着就快速往外面走,同時還對着那個府尹說道:“先失陪一下!”
很快,舒王就到了王府外面,看到了秦懷道牽着善道正在看着這邊。
“伯平,善道,快,快進來!”舒王快步跑來,邊跑邊笑着喊着。
“見過舒王殿下,給舒王殿下拜年了!”秦懷道笑着拱手說着,而秦善道也笑着拱手。
“好,好,快,天冷,走了這麽遠的路,快點,來,善道,姑父抱,大孩子了!”舒王非常的高興,一下就抱起了秦善道。
“來人啊,安排這些京城來的客人休息,馬匹用最好的馬料照看着,快,請進!”舒王抱着秦善道,同時牽着秦懷道的手就往府裏面走去。
剛剛進入到了府邸,秦懷道就看到了姑姑在遠處跑來,後面還跟着好多丫鬟。
“姑姑,慢點,侄兒給你拜年了!”秦懷道笑着對着秦香悅方向拱手說着。
“姑姑,給你拜年!”秦善道也看着秦香悅來的方向喊道。
“好,好,我的侄兒啊,好!”秦香悅非常的激動。
他們是真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兒會跑到這裏來拜年,這裏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很快,秦香悅就到了秦懷道身邊,拉着秦懷道的手,發現冰涼冰涼的。
“傻孩子,這麽冷的天,跑來作甚,凍壞了可如何是好?”秦香悅心疼的對着秦懷道他們說着。
“沒事!”秦懷道笑着說着。
“快。快到屋裏面去,快,裏面有爐子,暖和!”秦香悅拉着秦懷道快速往裏面走去。
而此時整個王府的下人們全部忙碌了起來,來了可是有幾百人,他們需要安排的。
當然,他們也知道,今天王爺和王妃不知道有多高興,别說來記幾百人,就是幾千人,他們都高興。
再說了,他們現在也發現了,這次胡國公他們帶來的禮物可不少,足足四大車!
“來,善道,到姑姑這裏來,又一年了,長大了不少,現在跟大哥習武了吧?”秦香悅把秦善道攬在自己的懷裏,非常高興的說着。
“已經習武了,今天他自己單獨騎馬過來的,很不錯!”秦懷道笑着對着秦香悅說着。
“秦家子弟,當然是不錯的!”秦香悅很驕傲又心疼摸着秦善道的手說着。
才剛剛九歲,單獨騎馬幾百公裏,确實是不容易的。
“那是,秦府子弟,可不能沒有騎馬的功夫!大哥教過我很多騎馬的本事呢!”秦善道笑着對着秦香悅說着。
“來,點心來了,嘗嘗,都是年前你派人送過來的,就你們送過來的點心,整個華洲城吃過的人,就沒有說不好的。
姑姑可是長了臉了,來吃一點,墊墊肚子,姑姑已經吩咐了廚房,正在做好吃的!”秦香悅拿着一塊餅幹,遞給了秦善道。
這個是親侄子,在某種層面,比親兒子還要親的人,如果以後,兒子對他不好,那麽秦府的子弟,就可以殺過來,爲她讨公道的。
甚至說,舒王好對她不好,秦府的子弟都可以過來讨公道,當然,要秦府實力大才行,不過,現在舒王還真不是秦懷道的對手!
“姑姑,近來可好?”秦懷道笑着對着秦香悅問了起來。
“好,好,這裏可比壽洲好,這裏一年的收入是壽洲的幾倍,加上野物也多。
對了,你姑父說,北面那邊發現了一對野馬群,我就想着什麽時候把這些野馬全部抓了,挑出幾匹好馬來,送到家裏去,你和善道,都是武将,需要好的戰馬!要是能夠抓到馬王,那就好了!”秦香悅笑着說了起來。
“還真是,我可是盯着他們有段時間了,抓不到,我肯定要把那些野馬全給抓了。
你姑姑早就說了,要給你和善道一個人送幾匹好馬過去,助你們建功立業!”舒王也笑着對着秦懷道說着。
“姑姑有心了,府上的幾匹好馬,是父親當年坐騎的後代,都不錯!”秦懷道笑着對着他們說着。
武将對于馬匹的要求非常高,不但要高大耐行,還需要有點靈性,有靈性的馬,那是非常難求的。
“恩,這幾天就在府上住着,讓你姑父帶你到北面去狩獵,北面的野物多!”秦香悅對着秦懷道說了起來。
“那敢情好,我兩次去狩獵,都沒有打成獵物,第一次,被陛下命令陪着長公主,第二次被父皇拉着聊了七八天,就是不讓去打獵!”秦懷道笑着對着秦香悅說着。
“恩,那是陛下器重你,我這邊可是收到了邸報,你去年又弄了一個國公,還有一個侯爺,另外還賞了不少其他的。
你姑姑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後,激動的大喊了起來,當天就沐浴焚香,遙祭長安!”舒王笑着對着秦懷道說着。
“姑姑有心了!”秦懷道笑着對着秦香悅拱手說着。
“那當然,聽到你的好消息,我當然高興,我侄兒現在可是有三個國公在身,還有一個侯爵在身的,隻是很遺憾,不能去看看宇兒!”秦香悅非常高興的說着。
她很想看秦宇,但是沒有李世民的同意,他們是不能進入長安的,也不能離開封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