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時候,他還罵了一句:“靠,今天算韓世忠走了狗屎運,過幾日,我再來與宋軍決一雌雄。”
野利遇乞攻城的時候積極,逃跑的時候也不差,那腳就跟抹了油似的,不一會,便就跑掉了。
西夏兵馬逃跑的技術一流,見着主帥帶頭跑,也都跟着跑,援軍将領蘇定方,趙子龍還帶着嶽雷,貂蟬兩人追殺了一番後,才返回城池中。
嶽雷,貂蟬兩個年輕人,年輕氣盛,在追擊西夏敗軍時,非常興奮,蘇定方,趙子龍二人身爲主将下了停止追擊的命令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聽,不遵軍令,還回應着:“蘇将軍,趙将軍,他們落荒而逃,理應乘勝追擊。”
話音落下後,嶽雷,貂蟬便拍馬追了出去,攔都攔不住,轉眼之間,便已經跑出好遠好遠了。
嶽雷,貂蟬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進行沙場作戰,經驗不足,血氣方剛,都想着在戰場上立功呢,壓根不知道,孤軍深入的危險性。
他們兩個人追着追着,便将身後的宋軍弟兄們甩了老遠,沒有了宋軍弟兄們的支持,嶽雷,貂蟬便變成了兩個人。
西夏軍馬雖然是敗逃之兵,但他們逃着逃着,發現隻有兩個人追來了,底氣一下就足了,在西夏人看來,他們雖然打了敗仗,但你們就兩個人,難道還想騎在我的頭上拉屎,便反殺了回去。
嶽雷,貂蟬在這時候見着西夏軍反殺而來,更加興奮了,壓根不知道,西夏軍的反殺是多麽危險一件的事情。
他們二人,一人使着銀槍,一人發着飛針,擊殺了不少反攻過來的西夏兵,但西夏兵人多啊,打着打着,嶽雷,貂蟬氣力已經不支了。
嶽雷每揮一次銀槍,都會覺得銀槍變得愈發沉重,臉色正變得越來越慘白,貂蟬的銀針,每擊發銀針,她的銀針暗器便會少一根銀針。
打鬥到現在這個時候,貂蟬準備的銀針,也快擊發完了。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滲透着,現在他和嶽雷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嶽雷目前的面部表情雖然還是一臉肅殺的模樣,但内心已經開始慌了:“不會吧,不會吧,我第一次沙場作戰,便要把命交出去嗎,大哥都能獨守一城了,我還寸功未立呢……”
萬幸的是,嶽雷,貂蟬兩人的救星們正在趕來,蘇定方,趙子龍在嶽雷,貂蟬追出後,他們立刻前去營救,前往途中,他們又碰着了正在作戰的韓意,嶽飛,将情況告知。
韓意,嶽飛一聽,臉色大變,嶽飛的臉瞬間就黑了,但他還是同另外三人一起,率兵營救嶽雷,貂蟬。
找到嶽雷,貂蟬時,他們已經被西夏軍圍得水洩不通了,戰馬都被西夏兵給挑翻了,嶽雷連槍都拿不動了,被西夏兵紮了一槍在胸膛處。
而貂蟬的境遇,也好不到哪裏去,西夏兵的屠刀不會憐香惜玉,毫不留情的便朝着腦袋劈去。
韓意見了,策馬挺槍趕來,“铛”的一下,兵器與兵器之間發出碰撞之音,将西夏兵的屠刀彈開,救了貂蟬一命。
随後,嶽飛,趙子龍,蘇定方率領将士們發起沖殺,西夏兵見了,不敢再打下去了,顧不上對付嶽雷,貂蟬轉身就跑。
西夏兵逃掉之後,嶽雷,貂蟬才感覺到全身的壓力卸去,剛才,貂蟬親眼目睹了韓意策馬挺槍的那一刹,那一刻,韓意帶給貂蟬的感覺如同飒沓流星,她的内心竟然開始懷疑着:“這個皇帝真的是原先那個皇帝嗎?”
就在貂蟬開始懷疑時,嶽飛騎着馬來到了嶽雷的身前,神情嚴肅,質問着嶽雷:“雷兒,趙将軍和蘇将軍,是不是下過軍令,命你二人停止追擊?”
嶽雷看着嚴肅的父親,内心産生了一股畏懼感,不敢回答嶽飛的問題,嶽飛見嶽雷不回答,繼續逼問着:“有,還是沒有?”
嶽雷不敢隐瞞父親嶽飛,硬着頭皮回答了一個字:“有”,剛一回答完,一記無情淩厲的耳光便扇在了嶽雷的臉上,還發出了“啪”的一聲清脆聲響,讓嶽雷覺得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這一耳光扇出,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衆人忙勸着:“嶽帥,你消消氣,你消消氣……”
嶽飛的氣根本就消不了,嶽雷臉上的疼痛感,還未消失,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訓又來了,這一次,他不光教訓了嶽雷,還有貂蟬。
“嶽雷,貂蟬你知不知道,違抗軍令,乃是沙場重罪,回城之後,你二人皆按軍法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