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和哀嚎聲是無比的刺耳,那齊東隻覺得一股子亮起打背後的脊梁骨到了天靈蓋。
“好啊,沒想到這靈州城裏還有這麽硬的骨頭,連我的人你也敢打?”齊動冷笑一聲,旋即皺眉看着腳下那些哀嚎的家丁,忍不住一腳踹了上去。
“丢人的玩意,還不給我滾開!”
楊華冷眼看着他:“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女,你視我大唐律法何在,你是視這靈州城法度何在?今日我便要送你去官府,讓你待在大牢裏好好明白明白!”
“哈哈哈,官府?”那齊東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笑的異常開心:“好啊,想去官府,想定我罪是吧?走,頭前帶路,我看今天是誰坐這大牢!”
本來還想着這些廢物收拾不了你,想把你匡到衙門裏去。
這倒好,不用我說你自己提出來了,這是你自己找死!
圍觀的百姓也搖頭歎息,小聲議論。
“哎,多好的小夥子啊,可惜了了。”
“還是太年輕啊,這官府可不是向着我們這些窮人的,去了還不是挨一頓闆子?”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想出風頭,這是你出的了的麽?”
人群中有搖頭歎息的,也有冷嘲熱諷的,趙楓在一旁聽着眉頭豎了起來。
“楊華,帶上這小子,我們去衙門。”
趙楓心中冷笑。
我今天倒要開開眼,看看這衙門是怎麽審案的!
他還真敢把黑的審成白的,白的審成黑的不成?
“是,大人!”
楊華沒有說出平日裏的稱呼,答應一聲後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齊東的後衣領子,竟然是一隻手就把200斤的齊東給提了起來!
“咳……放手,放手!你TM的……”
那齊東被吊在半空,短小的手腳不斷地掙紮着,那樣子像極了被吊起來等待屠宰的豬,惹得不少人紛紛發笑。
“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四……唔!”
楊華對這種家夥可不會手下留情,一拳打在那齊東的腹部,那齊東頓時蜷縮成一團,跟個大肉球似的。
提着這麽個大肉球招搖過市,一路上惹來不少人的圍觀。
不明情況的人紛紛過來圍觀。
“诶诶诶,這什麽情況,這人怎麽提這個大肉球招搖過市的,還是說給豬穿上衣服了?”
“給豬穿上衣服?哈哈哈,大兄弟你可真會說笑,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齊家大少爺。”
“什麽?那齊惡霸?什麽情況,平日裏不是他盡欺負人了麽,今兒個怎麽還給人欺負了?”
“那誰知道去,這不,正準備去衙門呢,趕緊去占個好位子看戲!”
這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楊華忍不住追上半步:“大人,您讓那女孩回去,我們這官司怕是很難打赢啊。”
趙楓看了他一眼:“那女孩還年輕,是個閨中待嫁的黃花大閨女。如同今天他被惡少欺淩的事情傳揚出去,那她以後還怎麽見人?”
“傳言這東西,是能夠殺死人的。”
楊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哈哈哈,你們以爲讓她離開她就安全了?告訴你們,等一會兒把你們抓起來,我就把那小娘皮子給抓起來,把她給玩死,玩到死!”齊東被抓住也絲毫不安分。
楊華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又是一拳毫不留情地揮出,這一次打在那齊東的腰上,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惹得人群哈哈大笑。
那齊東死死咬着牙,心中的恨意仿佛要把這些人都撕成碎片。
等着,等到了衙門我就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衙門後院,縣丞曾福抱着小老婆酣睡。
咚、咚、咚……
“誰啊!”
被子被一把掀開,一個四十來歲,體型發福的中年男人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的不耐煩,抓了抓有些稀疏的腦袋。
一旁二十來歲的小老婆輕吟一聲,悠悠轉醒:“哎呀老爺,您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一大早就惹老爺我的清淨,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外面那突然嘭地一聲巨響,那鼓聲也戛然而止。
“老爺,不好了,有人報案,把鼓給打破了!”
“什麽!?”
縣丞曾福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一把推開纏上來的小老婆,怒氣沖沖地披上官服,推開門。
“走,我到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大鬧公堂!”
三班衙役上到堂前,手持殺威棒。
“威……武……!”
隻是這三班衙役喊的沒了往日的氣勢。
趙楓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堂前,楊華立于身後,腳下踩着那200斤的齊家大少爺齊東。
往日裏哪個來報官的不是恭恭敬敬,在堂上跪好大氣不敢出一聲,哪裏遇到過這種蠻橫的主?
“誒,你們看那不是咱們靈州城首富齊家的大公子麽,這麽給人踩在腳底下了?”
“這誰啊這麽嚣,他不怕那齊家的報複啊?”
“齊家都是其次,主要是那齊家的親戚可是我們的縣太爺,這不是找死來了嗎。”
“也不看看這靈州的大牢裏面關了多少因爲跟那齊家作對的人?”
趙楓将外面百姓的話聽到了耳朵裏,心裏頓時有了算計。
三班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出言制止。
沒看到縣太爺的外甥,靈州城内首富的齊家大少爺都給人踩在腳底下麽。
那縣丞曾福連忙穿戴好官服,急匆匆上到堂上,拿起驚堂木就是那麽一拍。
啪!
“誰人擊破了衙門前的鳴冤鼓!”
“是我。”
趙楓老神自在地躺在太師椅上,悠閑地好像在自家的客廳裏一樣。
那縣丞曾福眯眼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啪啪啪!
這驚堂木好似要把桌子拍碎一樣。
“大膽,實在是大膽!本老爺我升堂審案,你這刁民竟然敢不跪,還大搖大擺地坐在堂上。我看你是藐視公堂!”
“來人呐,拖下去先給我打四十大闆。”
“不,給我打八十大闆!”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