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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曹賊謀主是荀攸,父帥謀主乃雲旗

第197章 曹賊謀主是荀攸,父帥謀主乃雲旗

昨日還是晴天,一夜過後,卻降起了雪。

雪花漫天卷地落下來,猶如鵝毛一般,紛紛揚揚。

将許都城内外裝扮成一片銀裝素裹!

夏侯惇的兒子夏侯楙與夏侯淵的二子夏侯霸、三子夏侯稱,三人帶着仆從,一襲人輕裘肥馬,車上載着獵物,興盡而返。

俨然,趁着這樣一場大雪,他們去雪中圍獵。

夏侯楙大聲喊:“還是雪天圍獵痛快。”

夏侯霸笑道:“是啊,畜生都凍呆了,跑都跑不快,一射一個準兒,就是這樣打獵未免太過無趣。這樣的天氣就該馳騁疆場!射活着的敵人!”

夏侯霸是個好戰分子,那無比渴望馳騁疆場的心情根本就藏匿不住。

夏侯稱會意,“二哥怕是看子文(曹彰)兄去圍捕那關羽了,心裏癢癢吧!”

夏侯霸“唉”的一聲歎出口氣,“何止子文去了,子桓與子健都去了,可叔父卻不許我們去…非要我們駐守許都,呵呵,襄樊未破,許都城有什麽好駐守的?白白丢了‘十面埋伏’這麽大的功勳。”

夏侯楙也是感慨萬千,“是啊,那高祖劉邦不就是十面埋伏戰勝的楚霸王麽?這一次,圍剿關羽,又是一場時隔四百年的垓下之戰哪!”

夏侯稱陰恻恻的來了句,“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那漢家高祖,提及這十面埋伏,子林(夏侯楙)大哥不該想到的是大伯父與那袁紹賊子打的‘倉亭之戰’麽?還是程昱先生向大伯父獻計,十面埋伏重創那袁本初,将他打至吐血而亡!”

“哈哈哈哈…”夏侯楙笑了,“叔權(夏侯稱)說的不錯,現在這天下是咱們大伯的,哪還有什麽漢家的事兒,倒是這關羽,他會不會也如那袁本初吐血而亡?不說了,這麽多野味兒去我府上咱們一邊喝酒,一邊烤了吃。”

“還是算了吧!”夏侯霸與夏侯稱連連擺手,“子林兄與清河公主成親後,我可聽聞清河公主不怎麽允許子林兄喝酒啊!”

提到了這個,夏侯楙一聲冷哼,“若不是看在他是大伯的女兒…”

話說到這兒,突然夏侯楙看到了前方許都城樓上的父親夏侯惇。

盡管相距甚遠,但…夏侯楙還是因爲膽怯,把要說的話統統咽了回去。

“伯父在這兒作甚?”夏侯霸好奇的問。

“多半還是那十面埋伏,圍剿關羽吧?”夏侯稱回了一句。

夏侯霸颔首,“我猜是伯父擔心,這樣的天氣,那關羽行軍難,進入埋伏的時間也就更晚一些喽。”

這邊廂,夏侯家的三個後輩帶着獵物滿載而歸。

那邊廂,城樓上的夏侯惇注意到了他們,知道他們冒雪打獵歸來,他也沒有招呼這些兒子、侄兒,隻是凝着眉重重的望向襄樊方向。

說起來,曹操攻陷漢中後,馬不停蹄的便差遣夏侯惇返歸許都。

就是擔心許都城,乃至于中原内部的動蕩。

要知道,兩年前的五月初十,獻帝封曹操爲魏公,把冀州屬下的十個郡作爲曹操的封國,加“九錫”,允許穿龍袍、冠冕并配上紅色的禮鞋。

十一月魏國設置尚書、侍中和六卿。

十二月曹操恢複肉刑。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反對曹操的氏族越來越多。

而荀彧荀令君的死,更是掀起了一陣氏族中反曹的風暴。

可以說,從兩年前起,曹操出征時間就再沒有超過一年的。

他始終需要提防着京都出現變亂!

這次攻破漢中後沒有立刻從漢中返回,是因爲“巴蜀”的誘惑太大了,也是因爲他太了解劉備了。

——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爾!

這個劉備劉玄德,若是真給他充足的發展時間,那就不是疥癬之疾,而是心腹大患。

也正是因此,攻下漢中後,曹操第一時間将随他一道出征的夏侯惇派回許都。

一來坐鎮京都,防範中原動蕩;

二來也預防襄樊、合肥局勢的變化。

誰曾想,怕什麽…來什麽。

襄樊的局勢還真是驟變!

夏侯惇的心情可并不輕松。

此刻的他,一隻獨眼眺望向襄樊,他的口中吟道:“這大雪天的,關雲長的行軍速度不會放緩了吧?千萬不要出什麽意外!”

夏侯惇心頭莫名的有些擔憂。

可很快,他的眼眸再度凝緊,他咧開嘴,“定是我多心了,這等天氣,關家軍勢必會像那凍僵的畜生,任人宰割!”

言及此處…夏侯惇又恢複了幾許自信滿滿的樣子。

隻不過…

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要出“意外”的!

“禀大将軍——”就在這時一名親衛迅速的禀報道。“許都城出事兒。”

而随着這親衛的話語…

夏侯惇的面頰刹那間變得凝重…變得陰郁了起來。





富麗堂皇的襄陽城衙署。

如今這裏的“代太守”趙俨匆匆走出,他迅速的騎馬趕至城樓處,翻身下馬,一路小跑的登上城樓,望着城外那大雪中嚴陣以待的關家軍。

——甲胄如墨,在蒼白一片的雪地裏異常明顯;

——槍戈如林,宛若…這支軍隊,展現出的是那毫不動搖的視死如歸的決心。

這…

趙俨看到這一幕,雙腿一個踉跄,險些跌倒了過去,他喃喃道。

“這不對呀!”

的确,按照張遼的解析,按照曹丞相留下的計劃。

如今…關家軍應該渡河去急攻樊城才對。

怎麽會是襄陽呢?

攻下樊城?既能威脅許、洛…襄陽城更是不攻自破!

這個時候,攻三面環水,一面環山的襄陽沒有意義啊!

要知道,襄陽、樊城雖隻是一水之隔,可關家軍進攻哪裏,卻是雲泥之别。

樊城在荊江以北,更靠近曹魏的地盤。

那邊埋伏起來會十分隐匿,也更容易布下“十面埋伏”之陣。

可…

襄陽城在荊江以南。

更靠近的是關羽的地盤,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被關家軍的斥候發現了。

埋伏也勢必會被發現,更别說什麽“十面埋伏”、“甕中捉鼈”了!

這…

——情況不對呀!

此刻,趙俨的面頰冷冷的凝起,面對着城下的關家軍,他一時間有些慌亂。

他左右環顧,卻發現連一個真正能商量的人都沒有!

昨夜…

張遼已經率所部兵馬趕赴樊城,也就是說,如今的襄陽城隻有他趙俨與五千守軍。

“咕咚”一聲…

趙俨咽下一口口水,他的心頭無比的沉重。

——『若是三萬關家軍來攻城?縱是襄陽…怕…怕也守不住吧!』

——『關家軍不會…不會攻城吧?他們…他們一定是故布疑陣,明着打襄陽,實際上…是去…是去急攻樊城,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一時間,趙俨的眉頭緊凝。

“傳我軍令——”

“所有兵将嚴陣以待,若有敢私自出城迎敵者,斬…斬立決!”

趙俨的語氣顯得有些驚慌。

“此外,速速…速速将這邊的境況飛鴿傳于樊城!傳于文遠将軍處!”

是啊,這種時候,必須得張遼張文遠将軍拿主意了。

可…

一旁的副将卻說,“禀将軍,如此大雪,怕…怕是飛鴿飛不過荊江!”

是啊,如此大雪,如此極冷的天氣…人都要被凍死了,鴿子哪裏伸的開翅膀?

“那…那就派快馬!”趙俨急了。

“派不出去了。”副将如實道:“城…城已經被圍了…”

這一句話脫口,趙俨一個踉跄,重重的朝後退了一步。

看不懂了…

這局勢,他徹底看不懂了!

可莫名的,他心頭有一抹恐懼,有一抹隐隐的擔憂。

——就像是,即将…即将有極其恐怖的大事發生!





三面環水,一面靠山,巍峨襄陽城。

此刻的關平站在襄陽城下,他俯瞰着這座“易守難攻”的城池…這座被雪絮覆蓋的城池。

他心頭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這麽高的城牆,這麽冷的天氣,能攻的下來麽?』

心念于此,他環顧身後,看着将士們一個個被凍僵的模樣,一個個複雜的表情,他能感受到這五千關家軍那糾結的心境。

他們是既害怕攻城,卻…卻又毅然決然般的不敢後退。

這就是關家軍。

明知前面是刀山,關家軍也要迎難而上。

此刻的關平心頭生起了一絲疑窦。

——『怎麽父帥與周倉将軍,二弟、三妹、五弟的兵馬還不到呢?』

總不能真的隻靠他們五千人去攻城吧?

這樣極端的天氣下,三萬關家軍或許有機會,可五千的話…完全沒有機會啊。

——『等等…』

關平突然想到了什麽。

他疾呼:“父帥的軍令在何處?”

當即一名副将取來軍令,這是周倉提及,到襄陽城下時才能打開的,第二封軍令!

關平不假思索,迅速展開。

而這軍令,不展開還好,一展開之下,他整個人愣住了。

——『這…』

——『怎麽會這樣?』

不怪關平驚訝,因爲這一封軍令中,關羽重重的寫上了一行小字“平兒佯攻襄陽,爲父去取江夏!”

起初看到時,關平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把關羽寫的“爲父去取江夏”想成了“爲父去取樊城”。

如此說來,這就是再平常不過的“聲東擊西”的戰略了。

他正打算吩咐将士搖旗呐喊,做出假象時。

關平突然像是反應了過來。

——『是江夏!』

關平的一雙瞳孔瞬間瞪大…

他下意識的張口:“不是樊城…竟…竟是江夏!”

“四弟的話,父親聽進去了,不…或許,或許父親從一開始起,他的目标就是江夏,襄樊…襄樊從來都是假象,是誘餌罷了!”

經過了一個迅捷如電的腦回路,關平得出了這個結論。

而與此同時,他刹那間聯想到了許多。

而首當其沖的,其實是他與關麟的一次對話。

那時的四弟關麟在與五弟關索暢聊,聊天的内容是“诋毀”父親…

關平看不過去,就争執了幾句。

關麟卻說:“大哥,你不會真的以爲斬顔良?是父親的功勞吧?”

關平的回答是:“你莫要強詞奪理,普天之下,誰人不知道父親‘斬顔良誅文醜’,這不是父親的功勞?還能有誰?”

那時的關麟直接反駁:“咱爹就是瞎七八嘚瑟,大哥,他的話你也信哪?斬顔良…跟他至多就有一丢丢關系,論及功勳,哪裏輪得到咱爹揚名?”

“那是人家曹操的謀主——荀攸的功勞啊!大哥伱想啊,袁紹派大将顔良圍困白馬,荀攸獻計讓曹操屯兵延津僞裝渡河,于是乎…原本打算大軍進駐白馬的袁紹猶豫了,他不敢派人支持顔良,就派重兵守在延津的對岸…”

“可曹軍這邊,天天嚷嚷着要打過去,最後的結果呢?打了個寂寞,反倒是咱爹在曹操的授意下,引輕兵奔襲白馬,打了一個完美的時間差,将孤立無援的顔良斬于馬下!大哥你品,你細品!”

“這事兒,吃瓜百姓不明所以,都說是咱爹斬顔良,可事實上,這跟咱爹關系大麽?荀攸如此一番計略之下,就是曹操不派咱爹去,巨大的時間差之下,輕騎突襲,随便栓條曹營的‘狗’也把那顔良斬了!咱爹有啥臉說這功勞是他的?丫的…咱爹真是啥功勞都搶,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大哥,你品,你再品!”

那時候的關平聽到四弟關麟的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隻覺得…四弟簡直是爲了黑老爹而黑。

黑的是無孔不入…

黑的是“哄堂大孝”!

可現在…關平悟了呀!

今時今日…父親的一封軍令,他與四弟“聲東擊西”,“輕騎突進”取江夏的手段,不就與當年曹操圖白馬的手段一般無二麽?

當年是延津河畔,曹軍與袁軍隔河相望,一個喊——“我要打過去”,一個喊——“你過來呀!”

結果到最後,沒有發生任何事兒。

今時今日的襄陽城下不也正是如此麽?

父帥與四弟的目的,就是讓他關平去造勢,去呐喊,去吸引曹軍的目光,爲父帥奪取江夏創造時間。

當年曹操是謀主荀攸獻策;

今時今日的父帥,豈不是…四弟雲旗獻策麽?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一刻,關平徹底的悟了,他驚駭于四弟一早就能道出“父親斬顔良”真相的同時,更驚駭于四弟與父帥布下的這一個大局!

“傳我軍令——”

當即關平再不遲疑。

一衆兵将以爲長公子要下令攻城,一個個面如苦瓜…

帶着無限複雜、糾結的情緒。

俨然,關麟那“可怕”的預言,仍舊籠罩在他們的心頭,且不斷地擴大。

此時此刻,他們的臉上寫滿的就是四個大字——慨然赴死。

哪曾想…

關平直接下令,“不攻城了,悉數搖旗呐喊,要壯聲勢!讓河對岸以爲我們在攻城!”

“此外,所有兵士來回奔襲,激蕩出漫天的雪塵…讓襄陽城中看不清楚我們的攻勢,看不清楚我們究竟有多少人?”

激蕩揚塵這一招,當年張飛在長坂坡時就用過。

配合那當陽橋下一聲吼,激起的灰塵,究是曹操都發生了誤判,以爲埋伏了千軍萬馬。

如今關平有樣學樣,自是不在話下。

丫的…

攻城的話拿不下來也就算了,演戲再演不像。

他關平對得起父帥,對得起四弟雲旗麽?

“還愣着幹嘛?速速去啊!”

見衆人無動于衷…關平又是一聲吩咐。

這時,一個副将大着膽子問道:“今日三更造飯,五更急行,關公命長公子率先鋒軍來此,不…不攻城麽?”

副将的臉上帶着巨大的問号。

“哈哈…”關平卻笑了,笑的無比怅然。

他一連取出兩封軍令,一股腦的抛給這副将,“你仔細的看,我父帥的軍令中何曾寫過‘攻城’二字?”

啊…

此言一出。

五千關家軍将士先是極緻的驚訝。

可很快,驚詫消除,他們陷入了又一個極端的情緒中。

是了然,是爽然,是怅然的情緒。

那原本情緒中的複雜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是恢複了戰意與色澤的面龐,他們一個個都恢複了神采,變得激昂了起來。

隻刹那間,五千關家軍均是打起了精神。

原來,這不是刀山油鍋,他們隻是佯攻…他們不用十死無生,關公也不用身首異處。

他們五千關家軍,隻是在演哪!

呵呵!

呵呵!

雖然關家軍演的不是特别專業,但是這個任務,他們喜聞樂見!

當即一個個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雪絮還在飛舞。

大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痕迹,而五千關家軍齊刷刷的呐喊了起來。

——“殺呀!殺呀!”

“咚咚咚——”一時間鼓聲如雷,大有一股黑雲壓城的既視感。

那地面上席卷的雪塵,讓襄陽城,也讓荊江對岸的曹軍探馬根本就看不清楚,這支關家軍有多少人?

倒是這一個個關家軍的面頰上,他們一邊嘶吼,一邊露出了怅然的笑意。

——幸福!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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