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楓笑着回道:“小麗,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們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沒必要說兩家話,你這樣太見外了,”
劉小麗看着江曉楓,認真的說:“我不是見外,我是真心感激你,感激老天爺,感激老天爺讓我遇到伱……”
江曉楓笑着說道:“好啦小麗,你不用再說了,其實我跟你的想法,也是一樣的,我能夠遇到你,也是我的幸運。”
聽到江曉楓這番甜言蜜語,劉小麗也是心潮澎湃,動情道:“曉楓,我愛你。”
江曉楓深情款款地說:“小麗,我也愛你,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劉小麗情深意切地說:“你也是我見過的,最完美最優秀的男人,”
不等江曉楓回答,劉小麗接着又道:“如果沒有茜茜的話,我真的希望,可以早點遇到你,”
“那樣的話,我就沒有那麽多遺憾了,我們會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很多美好的過去……”
江曉楓笑着安慰道:“别遺憾了,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你不僅有了茜茜,還有我,這樣的人生,還不夠完美嗎?”
劉小麗羞答答地點了點頭:“夠了,很完美,所以我一直很感恩,感恩現在擁有的一切,”
“不過,如果我們能夠有一個愛的結晶,我會覺得更完美,”
江曉楓笑着回道:“那就生呗,有啥好擔心的,”
當然了,劉小麗之所以想爲江曉楓生小孩,除了因爲她和江曉楓非常相愛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私心。
很顯然,劉小麗冒着這麽的風險,就希望可以用她倆的“愛的結晶”,把江曉楓牢牢的撰在手心。
在劉小麗看來,像江曉楓這樣溫柔、體貼、多金、能幹、顧家……的好男人,屬實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
劉小麗實在不願意,因爲沒有給江曉楓生小孩這件事,成爲她和江曉楓分開的導火索。
雖然江曉楓已經明确告訴劉小麗,他是一個不婚主義者,但如果倆人有了愛的結晶,她和江曉楓哪怕有一天分開了,因爲有孩子維系着,雙方最少也還有親情。
而且,如果倆人有了愛的結晶,就是真正的一家人,這樣的話,劉小麗也不用擔心哪一天,江曉楓會對她的女兒茜茜有什麽想法。
所以,綜合種種因素,劉小麗早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給江曉楓生個孩子……
…(番外)…
兩天後。
江曉楓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約了何勇的父親何玉生,來世紀唱片公司商讨合作。
和不修邊幅形象的搖滾歌手不同,搞民樂的何玉生非常講究,出門見人,他要先仔細收拾自己。
這一次來見江曉楓,何玉生也依然保持着這種風格和習慣,花白頭發梳得锃亮,戴帽子,穿夾克,配上手巾,對任何人都客客氣氣的,有種老燕京手藝人的體面勁兒和潇灑勁兒。
因爲是老藝術家,又是何勇的父親,江曉楓在何玉生面前,還是非常恭敬有禮的。
這是江曉楓與生俱來的修養,他從沒因爲自己有錢有勢,就瞧不起任何人。
何玉生這位前輩也比較實在,說話比較真性情,這一點,和他的兒子何勇很像。
何勇也繼承了這種性格,不同的是,何勇像刀子一樣,直來直去,一直沒學會圓滑,單純有助于藝術創作,圓滑有助于生存。
不過,何玉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和江曉楓也是有什麽聊什麽。
何玉生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藝術成就已經足夠了,把華國歌舞團的彈撥聲部搞得有聲有色,接待過很多國家元首,也見過大場面。
沒留下經典,也沒什麽遺憾的,何玉生不把吹拉彈唱當營生,他覺得這些就是以前旗人在宮裏玩玩票,後來才傳到民間,現在還是玩。
不過,在何玉生自己看來,他人生中有兩個最精彩的時刻,一是1994年香江的紅磡演唱會上給兒子何勇伴奏,二是參演音樂舞蹈大型史詩《東方紅》,擔任柳琴演奏。
說起紅磡演唱會,當時國家歌舞團的民樂演出慘淡,何玉生正閑着,何勇邀請他去伴奏,這對他來說,是私自去資本主義地區搞腐朽音樂性質的事情,他很猶豫,但最後還是去了,因爲覺得自己有義務和責任,宣傳大陸流行音樂。
直到現在,何玉生還記得,演出第二天,香江街頭的大小報紙娛樂頭條都是那場演唱會,到處都能看到他和他兒子的照片,他上街去買了,一大摞,全都帶回家,有種揚眉吐氣的暢快心情。
而《東方紅》的演出陣容龐大,集結了全華國上萬文藝界人士,上台演出過的就有幾千人,他的名字沒有出現在海報和演出人員名單裏,但他記得那場演出演了兩三年,一次演出兩個小時——最優秀的作詞作曲,最優秀的演員,創造出了最震撼的作品。
聽着何玉生侃侃而談“說當年”說,了好一會兒,江曉楓才找到機會,跟何玉生說:“何老,其實我一直想找機會跟您合作,希望您的樂隊,能在我的燕京演唱會上,爲我演奏兩三首首歌,”
何玉生也不傻,他當然知道,江曉楓主動找他合作,有很大一部分是兒子何勇的原因,無非就是想拉他們爺倆一把。
對此,何玉生心生感激,也不抗拒江曉楓的“援助”,笑着回道:“江先生,難得您瞧得起我們這幫老夥計,隻要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您盡管吩咐,”
江曉楓笑着點了點頭:“好的何老,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次想請你們樂隊……”
在此次的見面中,江曉楓和何玉生詳細讨論了合作的相關事宜,主要是想把《東風破》《千百度》等華國風歌曲,和民樂做一個結合和嘗試。
至于何玉生和樂隊五個人的酬勞,江曉楓也很爽快、大氣,一場演唱會的出場費,正常是1萬元左右。
何玉生覺得出場費太高了,按市場上的行情來說,一晚上能賺1千元,他就覺得非常好了。
不過,在江曉楓的堅持下,何玉生也沒有再推辭了。
除了當面替兒子何勇,和他的樂隊成員們,表達對江曉楓的感謝之外,何玉生也把自己的想法,和江曉楓認真聊了一下。
在何勇還沒生病之前,何玉生對自己的退休生活,也曾經有過憧憬,無非就是是養養鳥,旅旅遊,搞搞樂器,老BJ範兒的惬意享受。
但這樣的生活,從何勇被禁演和生病開始,何勇也不敢再多想了,他現在就想着賺錢,他怕自己年紀大了以後,沒人照顧何勇,很擔心何勇以後的生活。
“社會靠不住,不像西方社會,親戚也是,兄弟姐妹爲房産打官司的新聞,不是也很多嗎?”
所幸,何玉生在華國歌舞團工作的時候,有分配的住房。
“而且,我現在一個月掙1000多,最多花三四百,可以當他的後盾。”
何玉生從沒反對過何勇搞搖滾,他隻是沒想到兒子的路“越走越窄,成了死路”,他自己也是不斷學習新潮流的音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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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