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搞不好就物理消失的手段,太吓人了!
聽故事是聽故事,但等這種故事真的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誰都害怕!
他就是個普通人,一個小小的足球教練而已,對這種事,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弗格森用餘光掃了眼前面的書桌上,各色外皮不一樣顔色的文件夾分類擺放的很整齊,而艾倫閣下的身前,放着一個好像是體檢報告的單子和一份今天的報紙,弗格森看到這兒收回目光,不敢繼續看了。
“今年不是有歐洲杯嘛?你到時候是不是要回蘇格蘭?”
艾倫看着有些拘謹的弗格森,準備和他先閑聊兩句。
“是閣下,這次冬歇期我已經回去過一趟了,還沒來得及和您說呢,等這個賽季結束了,五月份吧我要回去擔任助理教練,大概半個月時間。”
“呵應該的,隻要不耽誤新賽季的工作就行。”
又到了幾年一次的歐洲杯了,英倫大島上的幾個“靓仔”又該派出足球隊出戰了。
不僅是弗格森要回蘇格蘭男子國家隊當助教,曼聯隊也有球員要被抽調回各自的國家隊,英格蘭到時候也會參加歐洲杯。
剩下的.
反正英倫大島上的四位“靓仔”文體項目各玩各的,總體實力當然是英格蘭最強,其次就是蘇格蘭了。
而北愛爾蘭次之,威爾士墊底兒
今年的歐洲杯,威爾士也參加預選賽,但想進決賽圈.
别想了!
威爾士男子國家隊,現在就是傳說中的魚腩送分隊,和誰分到一組,對方都高興。
“下半賽季,你可以放出消息,等這個賽季踢完,下個賽季球隊的隊服、隊徽都會做出一定的改變,你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能不能提提士氣?”
艾倫順手抓起一份文件,丢給弗格森,讓他看看新設計的曼聯隊隊徽和隊服。
以前的曼聯隊隊服,顔色偏豔紅,比較俗氣。
艾倫不喜歡,他喜歡那種充滿力量氣息的貴族紅,就像他那套禮服披風的顔色一樣,紅的很純粹,這種紅是帶着貴氣的那種紅。
而隊徽就簡單了,其他球隊,有的有王室關系的,會在隊徽上加一個小小的王冠标志,看起來很上檔次。
這個時期的曼聯隊隊徽,上下兩個條幅用老式足球标志相連,上面寫了城市名,下面寫着足球俱樂部的名字,中間是個小盾牌徽章,徽章上的圖案是一個戴着城堡冠的獅子,手裏還拿着個糞叉。
雞賊的設計師,在上面的條幅最頂端,設計了三個金色的小凸起,猛一看,像是帶個王冠,但也就這樣了,算是擦邊。
他們一個工人球隊,沒有王室授權,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在隊徽上弄王冠标志。
像是皇家馬德裏那種球隊,人家的隊徽上就有個王冠标志,隻要和人家一對比,瞬間就覺得很掉檔次。
而艾倫想法,還是老樣子,用伯爵的頭冠标志,這可比曼聯現在的隊徽所用的擦邊方式好多了!
這樣一搞,不懂得人,猛一看曼聯的新隊徽,還以爲他們悄悄地改成皇家曼聯隊呢
弗格森拿着文件夾翻開,裏面的東西都做出實物了,照片上看起來很不錯,自從艾倫收購曼聯隊後,他們也沒宣傳過,大家隻知道曼聯隊換老闆了,俱樂部資金更充足了。
其他的.就不是普通球員能知道的了。
“好的閣下.我會通知下去的。”
“哈哈.”
艾倫對于球隊現在的成績不是特别關心,反正現在英超還沒成立,隻要不降級就行,現在還處于處罰期,就算英甲拿了冠軍又怎麽樣?
歐洲賽事又去不了,不如趁這個時期好好整頓球隊,等過幾年英超成立了,處罰期過去了,再一鳴驚人呗,曼聯隊對他來說,就是拿來提升名氣和裝逼的。
在大英.不讨論足球,出門都好意思和人打招呼,艾倫老爺雖然不喜歡,但他直接買個球隊,這樣以後也會顯得很有逼格。
“我聽說伱很喜歡在更衣室罵球員?是有人不聽你的指令嗎?”
艾倫突然好奇的問弗格森,這家夥有個外号,叫弗格森吹風機。
意思是他罵人的時候語速極快,嘴裏的風會像吹風機一樣,吹人一臉。
“呃閣下有的球員踢習慣了,訓練的時候還好,一上場比賽,就什麽都忘了。”
弗格森還以爲艾倫對他罵球員有什麽意見了,聽到他的詢問,極力解釋。
“不不不你不用給我解釋!”
拉開書桌抽屜,艾倫順手拿出一個小玩意,沖着弗格森晃了兩下,直接丢給他道:“賞你個小玩具,這是我服役的時候,随身攜帶的匕首,以後有人不聽話,你就用這個,老是罵,效果不如這個來的直接!”
“這些人都是花我的錢買回來的,不聽話、不好好踢球,你就廢了他們,讓他們再也不用聽話、再也不用踢球了。”
弗格森下意識的接過艾倫丢來的匕首,再聽到他說的話,整個人都麻了,他本以爲艾倫是對他罵球員有意見,沒想到卻是嫌他罵的沒效果。
閣下果然辦事雷厲風行、很體貼啊.
“是”
“好了.球隊的成績,你自己把握,你不是要整頓青訓嗎?這些我都交給你了,你不用急,慢慢來,我要的不是一時的成績,而是長久的成績!”
“明白!”
弗格森拿着匕首起身,看艾倫端起茶杯,這意思就是他可以走了。
今天來彙報工作,他基本沒說幾句話,就是被稍微敲打了一下,然後再安撫安撫,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主教練的位置是保住了,這讓弗格森狠狠松了口氣。
“那閣下我先告退了。”
“嗯。”
2月3日一大早,艾倫去了首府卡迪夫一趟,聽了一個小會議,這是成立那幾個和外賣行業相關的工會,成立需要經過的手續。
要是在英格蘭那邊成立,程序就相對麻煩一點,又要公示又要提交一大堆材料的。
但在威爾士成立工會,就簡單多了,所有材料,他交代一聲,自然有人幫他補齊!
而這種工會成立後,在英格蘭依然有效!
從卡迪夫回到家吃完午餐,下午艾倫在傭人的陪同下,給他擺好設備,又溜到小溪邊釣魚,他在等一個人,老卡爾時隔一個多月,又要回來了!
“少爺!”
老卡爾還是那種很傳統的裝扮,但這次他把禮帽什麽的都放在大廳了,身上披了件披風,外面還有點寒氣,在河邊釣魚,更涼。
河邊的艾倫躺在躺椅上,身上蓋着個薄薄的羊毛毯子,旁邊還有個小火爐上溫着茶,茶香四溢。
吸了吸鼻子,老卡爾打了聲招呼,接過傭人遞來的小軟凳坐在艾倫的躺椅旁,順手幫艾倫往上拉了拉毯子。
“回來了?最近有沒有什麽新發現?”
艾倫也沒睜眼,魚竿就這麽架在河邊,他在假寐。
“還真有點發現.”
老卡爾朝周圍幾個傭人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遠點,等周圍清淨了,才低聲說道:“少爺.我發現這才多久啊,幾個小的鋼鐵廠股價已經回升了,還有很多化學原料廠,股價也有變化!”
要是不知道這裏面的情況,正常人估計不會注意這種小事,金融風暴也不是啥企業都遭災,有的企業在經曆過短暫的打擊後,慢慢回溫也很正常,總不能一直跌吧?
但老卡爾按照艾倫的交代,仔細去觀察,去按照脈絡查,就發現裏面的一些道道了。
“哦?”
艾倫微微一愣,鋼鐵、化學原材料、什麽化學原材料?
當然是做武器的!
或者說是做彈藥的。
老話說的好,春江水暖鴨先知,有些東西
沒開始之前,市場上就有表現了,但
專家不是分析要等過一段時間,他們挺不住了,才會做某些事情嘛?
現在就開始有迹象了?
艾倫睜開眼,側着頭和老卡爾對視一眼道:“扶我起來。”
老卡爾趕緊起身,小心翼翼的拖着艾倫的脖子,慢慢把他從半躺狀态,扶起來。
“這些企業多嘛?”
“很分散而且”
老卡爾又警惕的看了周圍一眼,趴在艾倫耳邊說道:“很大一部分都是猶太人的産業。”
“嗯我知道了。”
艾倫皺着眉,很多人不明白這群人爲什麽讨厭,原因就在這兒,很多災禍的的根源,就是他們挑起的,而目的嘛
就是爲了錢!
“慢慢盯着吧,有趨勢了就看看,生産線收購的怎麽樣?”
“這個.正在談,咱們買的也不多,那些小廠子的,各種生産線型号不一樣,湊到一起太麻煩,目前隻談中型的廠子。”
“行!”
艾倫正準備說什麽,架着的魚竿突然微微一動,老卡爾伸手一拿,抓穩魚竿遞到艾倫手裏。
這種小溪裏的魚,現在基本上沒人吃,反正本地人不吃,刺多。
外地人.
威爾士沒什麽外地人。
艾倫用力一拉,也不講究什麽逗魚什麽的技巧,就是簡單粗暴的硬拉,一條大概巴掌長的小白條被拉出水面,剛取下魚鈎,準備丢回河裏,遠處一隻白白胖胖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飛到艾倫身後,忽閃兩下翅膀一個減速越過艾倫,一爪子抓起艾倫手上的魚,翅膀用力兩下,就準備飛走。
“你這傻鳥,吃這個幹什麽?髒不髒?”
艾倫看着小黃幹啥不積極,吃東西最積極,都這麽胖了,還吃。
而且是偷吃,看着它肥肥的身影,罵了一句。
誰知道,本來都快飛沒影的小黃,轉了個大大的彎,又飛回來了,路過艾倫身邊的時候,又把被抓的奄奄一息的小魚丢在艾倫躺椅邊,然後撲騰兩下翅膀降落了,歪着腦袋就這麽看着艾倫。
“都他媽快弄死了,你給我有什麽用!”
輕輕揉了揉毛茸茸的鳥頭,艾倫看它好奇的樣子,站起身拿着小魚在小溪裏沖洗一下,拿着小刀切下魚頭,隻把魚身子遞給它。
小黃一口叼着魚身,擡起頭,動動脖子硬往下咽了咽,艾倫好像聽到一聲很誇張的下咽聲,然後.
這條小魚就這麽被吞了。
“滾滾滾!自己玩去!”
看着這傻鳥吃完魚還沒品出味道,還一臉呆萌的等着艾倫釣魚,艾倫擺擺手,讓它自己玩去。
“知道我這次叫你回來幹什麽嗎?”
老卡爾好奇的看着這隻胖鳥也不飛,艾倫叫它走,它就真的像走地雞似的叉着腿蹦蹦跳跳往遠處跑,覺得還挺好玩的,耳邊傳來艾倫的聲音,才讓老卡爾回過神來。
“嗯?少爺您想?”
老卡爾微微思索,最近也沒發生什麽大事啊
理論上來說,有些小事要是不急,完全不用叫他飛回來,這些東西發個郵件或者傳真回來也行。
“最近風聲過去了,但是我心裏可是一直不痛快啊!”
艾倫往躺椅上摸了摸,拿出個小筆記本遞給老卡爾。
接過薄薄的筆記本,老卡爾微微朝後仰着脖子,眼睛眯起來,年紀大了,有點老花眼了。
筆記本上沒寫東西,而是貼的剪報。
是幾個黑人的照片,還有他們在報紙上發表的一些言論。
看到這玩意兒,老卡爾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自家少爺心眼小,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這些都是前一段時間陰陽怪氣指責過他的人,沒想到少爺自己居然把報紙都剪了,還特意貼在本子上。
這個恨意
可不算小了!
能被一位伯爵這麽惦記,這幾個黑人也算祖墳上冒青煙了!
“少爺您的意思是?”
合上筆記本,老卡爾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人總要爲自己的話負責,誰都一樣!”
手上把一點點餌料挂在魚鈎上,又把魚鈎甩到水裏,放下魚竿,艾倫重新坐好,看了眼老卡爾。
“我已經忍了一個多月了!現在輿論早就過去了,我想讓他們粉身碎骨!”
舔了舔嘴唇,艾倫補充一句道:“不單單是他們自己,他們的家人也得一起!這些美利堅小癟三,以爲隔着大西洋,我就拿他們沒辦法?”
“我要你讓他們嘗嘗痛苦,絕望的滋味,能辦到嘛?”
老卡爾聽着艾倫冰冷的聲音,咽了咽口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