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來KTV裏主要就是張俊逸想要看看她的歌唱實力到底是個什麽模樣,包括了解她的聲線适合什麽樣的歌曲,這些都是需要張俊逸去考慮的。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因爲自己家裏的工作室.雖然是按照音樂工作室的樣子裝修好了,但是裏面的設備這些還沒有開始組建呢。音響設備,麥克風,鍵盤等等一系列的東西都還沒有買呢。
而且張俊逸想着自己在首爾那邊有一個工作室,國内這邊的可以稍微再晚一點,畢竟他在國内的時間不多。
二人差不多在KTV裏待了一個多小時後就出來了,張俊逸拿着手機正在呼叫代駕小哥,二人先一步的朝着停車庫的方向走去。
張含韻對着張俊逸說着:“歌曲就這樣說定了,我就要你說的那首《四季予你》。”
張俊逸笑着回應道:“好吧,這算是我爲自己的青春買單了,誰叫我當初喜歡過你的呢?”
看着張俊逸故意的說着一些調情的話,而她絲毫不輸的反擊道:“别說什麽青春時期了,你要是現在喜歡也是來得及的。”
“果然蜀都人都是牙尖嘴利的。”張俊逸說着。如果城市之間有宿仇,那麽山城和蜀都是絕對在國内排得上名次的。山城看不慣蜀都,蜀都看不慣山城。
在山城人的一貫印象裏就覺得蜀都人有點假惺惺的,不像山城這麽的耿直。
如果要用一個比喻來形容,拖朋友找工作。蜀都人明知道自己沒有門路時,他們還是會答應下來‘要得,我幫你打聽一下嘛。’
但同樣的事情,遇見是山城人,在自己沒有門路的情況下,那就會直接拒絕‘我在哪裏去幫你找工作喲,我自己都是打工人。’
張含韻馬上也用她的蜀都話對着張俊逸反擊着:“你們山城人就隻敢打嘴炮,隻曉得嘴巴說喜歡,然後一點行動都莫得?”
吵架個嘛,山城和蜀都兩個城市的人又不是沒有吵過,張俊逸馬上就開始了葷段子:“我怕我真的動起來,你晚上會哭。哥哥,輕點。”
外表看着非常的清純可愛,誰知道牙尖嘴利的她絲毫不懼葷段子,畢竟人家也是三十代的人了,她說着:“嗬喲,我還不信?”
三十的女人..讓張俊逸豎起了大拇指:“還是蜀都婆娘嘴巴歪(厲害)一些。畢竟山城這邊的婆娘在能動手的情況下絕不和你多哔哔!”
看着張俊逸的單子,她帶着一點點的羞澀笑了起來,畢竟前頭的那些話都是女人和女人之間才會聊的事,現在卻當着男人的面說出來了,此時她隻能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尴尬情緒了:“哈哈哈~~有你這樣形容你們山城婆娘的嘛?”
張俊逸笑着說道:“難道這是不是事實?山城女人脾氣火爆是直接上手,而你們蜀都女人是嘴巴絕對不饒人。”
張含韻馬上就變得溫柔了起來,她甜甜的朝着張俊逸笑着說道:“這些都是開玩笑的,其實沒得你想象的那麽嚴重。我們蜀都女娃兒絕對比山城女娃兒溫柔得多。”
張俊逸隻是笑着回應道:“你這個外表容易欺騙人,看起像是軟妹子,實際上火辣辣的。”
二人來到車庫後,很快代駕師傅就來了。他把自己的車輛放在了後備箱之後,就按照着輸入的地址朝着麗晶酒店出發了。
因爲有着代駕在車上的原因,二人聊天都變得溫柔了起來:“那個是你幫我制作嗎,還是說,我自己找人幫我制作?”
“你是想把我當做免費勞動力嗎,我還得給你制作好?别老是逮着我這一隻羊薅啊。”
張含韻說着:“我就隻認識你了,我不逮着你,我去逮誰?而且東西是你創作出來的,你作爲制作人那就是最好的選擇。我可以按照市場價付費。”
當然她最後的這句話說得沒錯,歌曲是張俊逸創作出來的,那麽演唱時需要用什麽樣的情緒來演繹歌曲,張俊逸這個創作人是最清楚的。
如果說不用張俊逸當制作人的話,那麽她就隻能在外面請人來給自己錄制了,而外面的錄音師頂多就是幫忙修音,讓她的音準更完美一些。至于歌曲要用一種什麽樣的情感去表達,外面的錄音師還真不知道。
“這個并不是付錢的問題,哎..我這邊還打算着過兩天開着車去自駕遊呢。我”
張俊逸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含韻就馬上說道:“如果錄制順利的話,那麽就一天就能完成,不順利頂天了花費兩天的時間,就當我拜托你了。”
張俊逸沒有直接拒絕,但也沒有馬上答應,于是他說着:“我考慮考慮。”
張含韻也清楚這些事情不能勉強張俊逸,萬一他這邊的确是規劃好了自己的行程呢?人家答應給她一首歌已經非常不錯了,所以再提出更多的要求,好像就顯得有點過了。
很快,車輛就來到了麗晶酒店大門口的停車位,在取下了行李之後,張俊逸陪着張含韻一起來到了酒店前台,他在網絡上早早的給張含韻訂好了一個套房。而她拿出了身份證開始做着登記。
不一會兒拿到房卡之後,張含韻看着張俊逸說着:“樓上去坐坐?”
面對張含韻的邀請,張俊逸一時之間變得有點躊躇,因爲他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客套,還是說真的隻是邀請他上樓去坐坐,順便在聊一下音樂的事情,當然還有最後的一種可能.
張俊逸想了想點頭說着:“那就上去坐會兒吧。”
很快二人來到了房間裏,看着張俊逸給她預定的是套房時,張含韻笑着說道:“預定的套房啊,真是破費了,我先去放一下行李。”
張俊逸坐在客廳裏,拿着酒店送的小吃開始慢慢悠悠的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張含韻就放了箱子走了過來了,她打開了迷你吧,看着還有着天府可樂,她笑着說道:“可樂,喝嗎?”
張俊逸搖了搖頭說到:“不用,給我一瓶冰的礦泉水就行了。”
張含韻拿着水,還有她的可樂走了過來。張俊逸詢問着:“你前面說着什麽,圈内你隻認識我?這是逗着我開心的吧??”
張含韻笑着說到:“這有什麽奇怪的,我在圈内基本上沒有什麽朋友的。我到是合作過一些演員,隻是在拍攝的時候大家還能聊聊,但是在結束之後都各自的忙着各自的工作,哪有那麽多的心思來聊天呢。而且我又不是大紅人,沒有誰會主動來找我聊天的。”
張俊逸疑惑的說着:“你和何老師的關系不是還不錯嗎?”
張含韻說着:“隻能說是還不錯,畢竟早些年我算是在他們電視台出道的。而且我兩年前不是參加了《偶像來了》嗎?這就是那個台弄出來的節目。但那樣的節目,我們更像是陪襯,主要是襯托一些大前輩。當時節目主打的就是一個懷舊而已。”
張俊逸很不解的看着她說着:“你在圈子裏滾爬摔打了這麽多年,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麽朋友?”
張含韻不知道是訴苦,還是在裝可憐的說着:“沒有了,當初的一些關于我的負面新聞報道出現之後,基本上大家都很少聯系了。再說了,圈子裏隻有那些大明星周圍才會有着一些阿谀的人。而我又恰好不怎麽喜歡拍馬屁,所以現在都還是一個三流藝人。”
張俊逸笑着說到:“難道你就沒有遇見過什麽金主巴巴嗎?”
張含韻帶着一些苦澀的笑容說道:“大哥,我出道的時候才十六歲,誰敢成爲我的金主?想要成爲我金主的,都是一些想要讓我給他們大把大把賺錢的公司。而且演藝圈永遠都不缺漂亮的女人,我算什麽?”
是啊,當初她火遍了整個華夏的時候,她才16歲,那時候的她還是未成年啊。除非是金主瘋了,才想着去找未成年。就算是利益交換,也不可能找到未成年的頭上去。
而且同樣是超女出來的不隻她一個,還有很多很多。在超女時,她們就是競争關系,在正式的踏入了娛樂圈之後各爲其主時就更是競争關系了。
一首《酸酸甜甜就是我》讓她徹底的火爆了整個華夏,其它的經紀公司手裏握着的超女,誰不想讓她趕緊死?所以她背後出現那麽多的新聞,要是沒有一些競争對手公司的出招,誰信?
張含韻說的都是非常現實的問題,因爲她火得太早了,滅得也太快了。就像她最後的那句話一樣,演藝圈永遠都不缺漂亮的女人!
張俊逸笑着說到:“不管别人怎麽看,你可是我曾經青春歲月裏的白月光呢。”
張含韻笑着說到:“你難道沒有發現,連你的用詞也是曾經青春歲月嗎?畢竟現在娛樂圈新人太多太多了,什麽火箭少女,什麽新生代演員”
話題越來越沉重了,張俊逸卻用開玩笑的方式說着:“說得這麽卑微,你是不是想在我這裏多騙幾首歌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