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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這文壇就沒有一個能打的???(求訂

第94章 這文壇就沒有一個能打的???(求訂閱!)

宋學堯很生氣。

此刻學堂内的氣氛已經變得格外肅殺。

趙啓學無奈,隻能将那篇刊載“賤儒”文章的邸報拿給了宋學堯看。

讓你别看,你非要看……既然這麽不聽勸,那就給您瞧一瞧吧!

趙啓學偷偷擡頭,小心瞥着宋學堯,想看看他接下來是什麽樣的表情?他很好奇!

不僅是趙啓學,學堂裏的其他太學生,這個時候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宋學堯,想看看他接下來到底會是個什麽樣的表情?

宋學堯接過邸報,看着上面的文章标題,臉色瞬間微變。

“賤儒?”

這兩個字實在是太紮眼了,這瞬間,宋學堯的血壓蹭一下的就上來了,他下意識的說:“什麽狂徒,竟然敢寫這種東西?真不怕被天下士人攻擊?”

宋學堯緊皺着眉頭,認真看了起來。

才看了一會兒,宋學堯的整個臉頰便瞬間漲得通紅,直接進入了紅溫的狀态。

隻見他怒發沖冠,雙眼瞪的滾圓,死死盯着這一片文章,越是看,他的呼吸越是急促。

這一篇文章寫得字字珠玑,引經據典,文采斐然,可内容卻極其狠毒,幾乎每個字都紮在了宋學堯的心髒上,他很想呵斥反駁一番,可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才好。

正所謂,謊言從不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這一篇文章,将宋學堯那些肮髒龌龊的思想,從他那身華麗的衣裳裏剝離了出來,赤裸裸的展現在大衆的面前。

宋學堯越看越氣,越氣越看,不僅是面孔,整個人的皮膚都變得通紅,渾身都冒着熱氣,仿佛被烤熟的紅皮鴨子一樣。

過了半晌,他突然高呼一聲:“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随後直接‘哇’得吐出一口黑血,再一擡頭,卻見到學堂裏諸多學生都在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時間,無與倫比的羞辱感漫上心頭,這種感覺對他這樣的儒生而言,此刻當真比殺了他一萬次還要難受!

當下雙眼一黑,整個身體往後一倒,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腦袋磕到了石頭,頃刻間血流如注,直接昏迷不醒了!

學堂内,方才看熱鬧的太學生們,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出聲,連忙跑了過來,他們隻是想看個樂子,看看宋學堯博士會有什麽反應,卻沒想到這個樂子這麽大!将宋學堯氣得昏迷過去了!還磕到了頭,流了好多血!

學生們圍在宋學堯博士的身邊,愕然發現,他已然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送醫,快送去就醫!”

“宋博士要不行了!”

“快!快送去就醫!”

當學生們将宋學堯博士送到醫館的時候,很不幸,宋學堯的屍體已經涼了。

“你們爲什麽送一具屍體過來?”醫館的老中醫看到這一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這群太學生。

“這是宋學堯博士,是當世的大儒,您别開這樣的玩笑了,快救救他啊!”趙啓學急得滿頭大汗,他真的隻是想看個樂子,卻沒想到宋博士因爲自己遞過去的邸報給氣死了,這讓他頭皮發麻,一時間後悔萬分,爲什麽是自己啊!他攤上麻煩了!

發須皆白的老中醫診了下脈,皺着眉頭搖了搖頭,說:“我隻是醫生,不是神仙,這位大儒脈象全無,已經死了,死人怎麽能救活呢?小友,伱不要難爲我老人家了。”

“啊……?”聽着這話,趙啓學很是絕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宋,宋博士,被氣死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篇文章,竟直接将前幾日還賢名滿天下的太學博士宋學堯給活活氣死了,這殺傷力簡直拉滿了。

這消息一出,毫無疑問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這篇文章出現在邸報,就已經有無數的争議了,天下士子無不紛紛讨論。

而現在太學博士宋學堯被這篇文章直接氣死,更是火上澆油,直接将這篇文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竟将東漢這個不太活躍的文壇,變得熱鬧非凡!

這大漢的文壇,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麽熱鬧了。

蘇澈這這篇“賤儒”,就像是投入平靜湖泊的巨石,直接就激起了千層浪,引起了滿湖魚兒的遊動。

扶風縣,茂陵。

馬融馬季長看到這一篇文章時,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旁來拜見老師的大賢盧植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傻眼,他下意識的問着:“您在笑什麽呢?”

馬融搖了搖頭說:“我在笑這篇文章,寫得真是有意思,以前看過很多好文章,卻從未看過這麽有趣的好文章,能在死之前看到這篇《賤儒》,自然很開心。”

盧植驚訝的問:“這篇文章如此貶低儒家的讀書人,您爲什麽對這文章的評價這麽高?”

馬融轉過頭,看了一眼盧植,反問道:“你難道真是覺得,這篇文章在貶低儒家讀書人?”

這話讓盧植陷入了沉默,過了半晌,他開口說:“至少這篇文章諷刺了很多人,這魯荀十有八九便是那張仲景的筆名代号,他真是狂到沒邊了,竟然敢寫這種文章,當真是不怕死啊!”

馬融笑着說:“我覺得也是,我還從未看過這天下有誰會用這種文筆,寫出這種文章,也隻有那個不尋常的小子了,不過,他寫得的确有些道理,現在這個世道,賤儒橫行,真正的儒家反而少得可憐……”

“您之前不是還罵他嗎?爲什麽爲贊同這篇文章呢?”盧植問着。

“我罵他,是因爲他做的事情,和他本人并沒有關系。”

“他做的事情……您是指程錦錢莊?”

盧植若有所思。

他也覺得程錦錢莊不太對勁。

事實上。

有這樣想法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畢竟這個天下的聰明人太多了。

可耐不住利益的驅使,還是會讓他們存了一大筆錢進去,等着吃點利息就跑。

明明已經認識到危險,卻還覺得自己能及時跑出來,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雖然他的錢莊很有問題,但他做的事情卻沒什麽錯,救治蒼生,防治瘟疫,救人無數,可謂功德無量,獲封一個濟世亭侯算是破格,但也算合理。”馬融端起茶杯,慢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緩緩說着:“而那些酸腐文人嫉妒别人的功勳,排除異己,就想着肆意貶低别人,讓别人主動放棄爵位,這天下哪有這種事情?”

“所以啊,他罵得好,罵的痛快,說得太好了!”

“我原本還以爲他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看了這篇文章,才發覺到他算是一個英雄,算是當世的豪傑!”

盧植聽了這話,啞口無言,他苦笑說:“還有人讓我請您出來說兩句話呢,您竟然這樣說,我可不敢将這些話放出去。”

現在那魯荀是萬夫所指,馬融的這些話如果放出去,世人可不會因爲你馬融的地位閉口不言,反而将你一起給罵了。

到時候富有賢名的大儒馬融,名聲便是一落千丈了。

“我隻是說他這篇文章寫得好,我并沒有站在他這邊,他就是個騙子。”馬融搖了搖頭說着,算是劃清了界限。

“弟子我明白了。”盧植點了點頭。

馬融并沒有站出來指責這魯荀,但并不意味着沒人站出來。

這篇文章的殺傷力太強了!

相當于蘇澈踩在東漢一群儒生的臉上說:“不要誤會啊,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别說其他儒生了,就連蘇澈父親張宗漢都被誤傷了,他看了這篇文章後,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太守府,詢問蘇澈:“仲景啊,你可認識這個魯荀?”

“爹,怎麽了?”蘇澈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政務,并沒有直接承認。

“這個叫魯荀的人,發了一篇文章,直接捅破天了!好多人問我,到底認不認識這個魯荀!”張宗漢連忙說着。

“不着急,您慢慢說。”蘇澈笑着給張宗漢遞了一杯茶水。

“你先看看這個!”

張宗漢現在哪還有心思喝茶?他連忙将邸報遞給了蘇澈,随後苦笑說道:“這篇《賤儒》,罵的太兇了,天下沸騰啊,整個天下的文壇都在沸騰!!”

“爲父都有些害怕了,居然有不少人問我,我是不是這個魯荀呢!我和他們說,我哪有這個膽子?”

“據說好多儒家大族,都發出了誓言,不殺這魯荀,誓不爲人!”

“這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

蘇澈聽着這話,無辜的眨了眨眼,心想這文章是魯荀寫的,和他張仲景有什麽關系呢?

“說起來,這文章是魯荀寫的,你那郡丞的名字叫魯觀,該不會是他寫的吧?”張宗漢忽然想到什麽,連忙問道。

“應該不是。”蘇澈搖了搖頭。

“不管是不是他,你都要勸他好自爲之,先小心自身的安危吧!”張宗漢認真叮囑。

“沒這麽誇張吧,這個天下姓魯的人可太多了。”蘇澈并不在意。

“不,你根本不懂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無論是不是他,這并不是關鍵,關鍵是要注意安全,你能明白嗎?”張宗漢盯着蘇澈,再一次認真的叮囑着。

蘇澈感受着父親關切的眼神,稍稍一愣,随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他注意安全的。”

“那就好。”張宗漢點了點頭,這才放心的離開了。

蘇澈将父親一路送出了太守府,看着父親坐上馬車,漸行漸遠,方才轉身回到府邸中。

方才這番叮囑,蘇澈自然知道其中含義。

那郡丞魯觀和父親從沒有什麽交集,他關心的自然不是魯觀,而是蘇澈,張宗漢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讓蘇澈自己注意安全,魯觀不過是代指。

很顯然,在來到這裏之前,張宗漢就已經知道,這魯荀十有八九便是他這寶貝兒子!

可他并沒有點破,反而拐彎抹角讓蘇澈注意安全……

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關心。

蘇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的房間,繼續處理公務。

不多時。

魯觀進來了,他苦笑着說:“府君啊,您那篇文章将整個大漢文壇都差點掀翻了!大漢文壇從沒有現在這麽熱鬧過!”

蘇澈看了他一眼,笑着說:“是啊,現在那魯荀可出名了,你可千萬不要讓别人誤會,讓别人覺得那魯荀是你,那你就倒黴了!”

這話一出,魯觀的臉都綠了,他竟然沒有想到這茬兒!

“府君,我會小心的!”魯觀連忙說道。

……

又過了幾日,荊州邸報上,再次出現了一篇文章。

這篇文章是一個年輕人所寫,同樣寫得精彩,可謂字字珠玑。

這文章的大概意思是指出了那篇“賤儒”的内容很有問題。

盡管許多段落引用了名家經典,将事情說得很有道理。

可問題是,你魯荀并不是聖人,也不了解那些攻擊張仲景之人的德行,隻是因爲他們攻擊了濟世侯,就将他們貶低爲賤儒,這一點實在是站不住腳。

而且,你魯荀這篇文章直接氣死了太學博士宋學堯,如此毒辣,又何德何能以荀爲名?

荀子的文章斥責别人是賤儒,是爲了勸導大家向善,學習更賢明的君子,然而你的這篇文章,隻是單純在攻擊那些被你稱作‘賤儒’的人,你的用意又在什麽地方呢?

你寫出那樣毒辣的文章,肆意貶低他人,你的德行,和那些被你稱之爲賤儒的人,又有什麽區别呢?

這文章,洋洋灑灑兩千多字,寫得很是漂亮,回應得也相當得體,落款之人,正是管甯!

管甯,這個時代的天才少年之一。

他出生在北海郡朱虛縣,是那大名鼎鼎的管仲後代。

關于這管甯,有這樣一個故事。

管甯和好友華歆在園中鋤菜,看到田裏有一片金子,管甯依舊揮動着鋤頭,看見它和看到瓦片石頭一樣沒有區别,華歆卻高興的撿了起來,發現不是金子後,又給扔了。

之後他們同坐在同一張席子上讀書,有個坐着有圍棚的車、穿着禮服的人剛好從門前經過,管甯還像原來一樣讀書,華歆卻放下書出去觀看。

很快,當華歆回來後,管甯便取出匕首,将二人共坐的席位割開,對華歆說:“從此以後,你便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

這便是有名的割席斷交。

因爲一心讀書,管甯年紀輕輕,學問上便小有成就。

在看到那篇賤儒時,他并沒有在意,卻受到同鄉的邀約,便寫出了一篇回應的文章,質疑這魯荀的德行。

不多時,當蘇澈看到這篇文章後,微微一笑,根本不将這管甯放在眼裏。

這一日,處理完政務後,蘇澈又随手寫了兩千多字,專門回應管甯。

蘇澈這一篇文章的大概意思是:

荀子曾說過:

相信可以可信的東西,是确信。

懷疑可疑的東西,也是确信。

尊重賢能的人,是仁愛。

鄙視不賢的人,也是仁愛。

說得恰當,是明智。

沉默得恰當,也是明智。

話說得多,并且合乎法度,這是聖人。

話說的少,并且合乎法度,這是君子。

說話多少,都不合法度,并且放縱沉醉其中,即使再怎麽能言善辯,也是個小人!

用盡力氣而不符合民衆的需求,這便是奸邪!

現在那些攻擊張仲景,認爲他不符合濟世侯爵位的人,無論出于什麽理由,都是說了一些不恰當的話語,是小人之言語。

他們嫉妒别人的功勞,嘩衆取寵,試圖剝奪張仲景的功勞,讓他辭去皇帝授予的爵位,這是不正确的。

而我鄙視這群不賢的人,正是仁愛的表現,你爲什麽一直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我毒辣呢?

你說我與那些被抨擊的人沒有任何區别,難道作惡的人就不能抨擊?這又是什麽道理呢?

我聽聞您管甯的志向是做一個隐士。

可古人所說的隐士,是品德高尚的人,是能恬淡安分的人,是善良正派的人,是自安于命不妄求的人,是宣揚正确主張的人。

而你要成爲的隐士,難道是沒有才能而自吹有才能的人?是沒有智慧而自吹有智慧的人?是貪得之心永不能滿足而又假裝沒有貪欲的人?是行爲陰險肮髒而又硬要吹噓自己謹慎老實的人?

這便是你所謂的隐士之路嗎?

那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

蘇澈這一篇文章,同樣是攻擊性拉滿,這個管甯既然膽敢跳出來,那就絕對不能放過,必須讓他明白,不是什麽人都能碰瓷的!既然站出來,那就做好被噴的心理準備!

不多時,當管甯看到這篇文章後,羞愧難當,直接割了自己的長發,作爲賠罪,随後便不問世事,潛心讀書。

在這個時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剪去頭發。

春秋戰國時期,越王勾踐卧薪嘗膽,爲了提醒自己,就把自己的頭發剪了來表明自己的志向,這就是削發明志的來源。

此刻管甯将頭發割了,算是很莊重的賠罪,甚至有點過分了那種。

這引起了管甯一衆好友的驚歎,後來還衍生出了一個成語,叫管甯斷發,表示翻然悔過的意思。

管甯雖然認慫了,卻不代表其他人認慫,依舊有人跳出來繼續攻擊魯荀。

一時之間,荊州邸報化作了大漢文壇的戰場,可謂是無比熱鬧。

這一次跳出來的人叫段文紀,要麽是個無名小卒,要麽是和蘇澈一樣,取得是筆名,後者的可能性顯然更大一些,這是因爲害怕罵戰輸了,導緻丢人現眼,到時候不得不像管甯一樣割發謝罪,可就不好了。

這段文紀說:你罵别人是賤儒,以此來體現自己的優越感,等到其他人來反駁你,你卻立刻攻擊過去,仿佛天下士人都是賤儒,好像一有人反駁你,那這人便是賤儒,你便要立刻攻擊别人!這并非仁人的表現!這是低劣的行爲!

這很沒水準,蘇澈都懶得回應。

但他想了想,還是回一下吧,萬一讓這人以爲自己赢了可就不好了!

蘇澈說:賤儒去攻擊别人,卻不能讓人攻擊賤儒,否則便不是仁人的表現,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天下間的士人當然并非全是賤儒,可有些人總是因爲利益或者關系而維護賤儒,并試圖駁斥我,而挽回賤儒的名聲,我自然要罵回去。你連這最基本的道理都理不清楚,還跳出來狗叫,簡直太可笑了!看來和那些賤儒也沒什麽區别!

這話一出,筆名叫段文紀的士人很是惱火,直接将邸報撕得粉碎,卻沒有繼續回應,再無下文。

很快又有一人冒出,叫薛文,顯然也是個筆名馬甲。

薛文說:你時常引用荀子的話來反駁人,可很多話基本都是在斷章取義,卻将其當做了聖人的道理,讓人不準反駁,否則反駁了就是駁逆了荀子,這樣的詭辯,和那些賤儒小人又有什麽區别?

蘇澈回:你說我斷章取義,那就将你的理解說出來……難道聖人的話語,你一個人便能全部理解?你的理解就一定是正确的?我的理解就是斷章取義?難道說你已經掌握了聖人的解釋權?如果你說不出來道理,那就不要在這裏丢人現眼!

這筆名爲薛文的儒生,直接被嗆得差點吐血,他是當代大儒,還真掌握一部分聖人經文的解釋權,可這話根本不好說出來,否則别人一看就是他,會質疑他的用心,一時間很是郁悶,無奈的退出了戰場。

很快又跳出來一人,他直接詢問魯荀:無軍功不封侯,何解?此乃倒行逆施,指出這個過錯的人,卻被你貶低爲賤儒,這是什麽道理呢?

蘇澈立刻回應:《史記》卷九呂太後本紀記載:白馬之盟約。

其一,國以永存,施及苗裔。(第一,隻要漢帝國存在,大臣們及其子孫就永遠有酒喝有肉吃。)

其二,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若無功上所不置而侯者,天下共誅之!(第二,不是劉氏子弟而稱王的,天下可共同擊滅他。沒有功勞不是天子所封而封侯者,天下共同讨伐他。)

此功乃是功勳,将其私自當成了軍功之說,乃是以訛傳訛!

那張仲景因爲剿滅瘟疫的功勳,被皇帝冊封爲濟世侯,可謂是合情合理。

我在賤儒那文章裏,甚至都懶得說這個……

因爲我覺得大家都是讀書人,肯定會有學問,不用我多說。

可你竟然連這個都沒弄懂,簡直就是一個不讀書的文盲!

快點滾回蒙學的地方,從零開始學習吧!不要在這種天下人都看得到的地方丢臉了!

很快這人看到這篇回應,直接羞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個時代的士人還是很講道理的,可既然他們講道理,那蘇澈就和他們好好的講講道理!

一時間。

蘇澈在這大漢文壇,殺了個七進七出!

回應每個對手,蘇澈都是攻擊性拉滿,很少有對手是他一合之敵。

漸漸地,随着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便再無對手了。

這天下間也再無一人敢質疑蘇澈這濟世侯的公正性,實在是被魯荀給罵怕了!

而蘇澈難免有一種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寂寞,他忍不住發出感歎,這大漢文壇,難道就沒有一個能打的嗎?

毫無疑問,魯荀這個筆名,直接名揚大漢。

不管這是兇名也好,惡名也罷,出名那是絕對出名了。

普通的老百姓或許還會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但對于所有的讀書人而言,這個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

關于魯荀的真實身份,很多人有所猜測,十有八九便是那濟世侯張仲景!

當然,也有人說魯荀是那張仲景的父親張宗漢。

還有人說是那南陽郡幹了幾十年的郡丞魯觀,因爲都姓魯嘛。

這位魯觀老先生,還是不可避免的躺槍了。

這讓魯觀解釋了好久,可還是無法洗脫嫌疑,這讓老先生很是憂郁,生怕有激進的讀書人來刺殺他。

而蘇澈卻沒将這事兒放在心上。

不過。

他在罵爽了之餘,卻是若有所思。

既然罵都罵了,那這個筆名絕對不能就此廢置,那就多寫幾篇文章吧,必須得繼續搞事情才行,罵一罵天下間的那些賤儒,喚醒一些有一腔熱血的報國青年!

這一個月的時間下來,蘇澈已經将南陽郡積壓的公務處理一空了,也算是有些空閑時間,可以和張瑩玩耍,管一管程錦商會的事情,順便再寫一些文章。

現如今,程錦醫館遍布天下,赤腳醫生多如牛毛,根本不用蘇澈當一個“坐堂醫生”。

在這樣的情況下,多寫一些文章,喚醒更多的人,倒也未嘗不可。

蘇澈沒有多想,直接開始動筆,可寫着寫着,蘇澈又有了許多新的想法。

于是他決定暫且不罵了,先寫一篇石破天驚文章再說!

三日之後,各大邸報上,多了一篇文章,名爲——“儒說”。

蘇澈從各種刁鑽的角度闡述當代儒道的缺陷之處,說現在的儒家已經脫離了人民群衆,成爲一種假大空的學說,這不是真正的儒道。

随後他又引經據典,從古至今,詳細指出了儒家之學的真正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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