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離譜的故事真的是我們雲夏的神話文明嗎?】
【搞笑死了,官方現在是不是病急亂投醫,開始胡編亂造了?】
【信的人多,就算是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就我好奇月宮卡組是不是這裏面延伸出來的?】
【要是這故事能合理的延伸到月宮卡組的身上,我就相信,我還記得後羿射日,嫦娥飛升的故事呢】
【确實,要牽扯到月宮卡牌才有真實性】
【報告,身邊一堆靈卡師做了一晚上的卡牌,全部都是失敗告終,而且失敗的特别快,就是那種一些胡編亂造的卡牌,畫都畫不出來,由此可見這個故事的虛假】
【就我好奇結尾的那個女性是誰嗎?有句講句,這個作者畫風很好,當成連載漫畫看應該蠻有意思】
新的一天,做了一晚上沒有一張盤古卡牌成功的,加上官方無緣無故的放出雲夏文明的故事,很多人都當時官方胡編亂造。
甚至國外已經開始出新聞報道大肆抨擊。
【驚!雲夏是否已經走投無路,開始胡編文明故事?】
【一個文明應該來源于全體國民的認知,顯然雲夏并沒有這個認知】
【消亡的文明還會重現嗎?】
【看世界第三帝國編造文明故事,窺出大國之下歇斯底裏的瘋狂】
【雲夏的卡牌之路将何去何從?】
這些新聞報道又被轉載回國内,導緻大批網民看了覺得尴尬無比。
【好丢人啊,咱們國家沒有神話文明就算了,幹嘛還要胡編亂造啊?】
【沒有文明我們的卡牌依然還很強大,也就在聖堂和霜月帝國之下,幹嘛要做出這種搞笑的事情?】
【怎麽一覺醒來都是唱衰的,卡牌做不出來不是正常的嗎?那又不是路邊大白菜,你看了一個故事就想做出來啊?】
【煩死了,在國外本來就備受歧視,身爲一個靈卡師,剛才還被其他國家的同學嘲笑我們帝國是不是瘋了,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丢人!!】
【确實丢人!不知道官方怎麽想的,胡編亂造的故事也敢挂上雲夏上古神話文明的招牌】
【當初月宮卡組的制作者不就是說依靠雲夏神話文明做出來的卡牌嗎?要是故事是真的,豈不是證明卡牌有一定可行性?有沒有可能是盤古太強了所以才做不出來啊,這種創世神級别的感覺就是做不出,隔壁上帝也沒做出來啊。】
【如果月宮卡組的卡牌來源于這個故事,連載漫畫的作者就是月宮卡組的作者嗎?能夠在卡牌官網單獨擁有一個版面,牌面還挺大】
好多人對于這個故事的出現都是唱衰。
因爲不信。
不信的情況下,其他帝國瘋狂嘲諷,很多雲夏帝國的人就會覺得丢人。
零蛋也有些不理解這種情況:「爲什麽會丢人啊?你們雲夏帝國文明丢失,不還是因爲拯救了這個世界的緣故嗎?」
問姜輕輕觸摸着面前的卡池,輕聲道:「可那些事情已經太久了,人類清晰的記憶最多持續幾十年,何況是上千年呢……」
上千年的那場慘烈戰鬥,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雲夏爲此付出了什麽。
拿不出太多的證據,好像連現在的帝國内部都認爲會不會雲夏自始至終沒有存在過所謂的文明。
他們就像是一群無家可歸的孩子,聚集在一起創造了這個帝國。
找不到那些證明自己祖先存在過的痕迹。
零蛋難得正經了一次:「我的資料庫裏面經過世界之心的掃描,的确顯示你們雲夏存在過黃金年代,文明輝煌的頂峰,還是延續最久的,後來就斷掉了,可惜,能量不夠,無法去複原這些文明。」
掃描一個星球幾千年經曆的所有時光,那對世界之心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非必要的情況下,世界之心不會這麽浪費,隻會找能夠賺到大量情緒能量的關鍵天命之人。
問姜:「沒關系,我還記得,至少我還記得。」
她來到這樣一個世界,無論是不是世界之心救的她,她都記得。
如果是現在的雲夏,恐怕無法讓她産生過多的歸屬感。
慶幸,她生在一個和平的年代,生在一個讓人難以忘懷的國度。
所以,她可以幫助這些人,找回曾經遺失的過去。
零蛋憋不住了:「所以你怎麽知道的?」
問姜和世界之心的談話零蛋是不知道的,它無法知曉問姜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其實已經在懷疑問姜不屬于這裏。
她要是屬于這裏,她怎麽會記得雲夏遺失的神話文明?
問姜:「你猜。」
零蛋:「……」
赢下了比賽,隊員們有短暫的兩天休息時間,下一場比賽又是打一個普通協會,湯茜放了他們假。
——主要是放問姜的。
問姜雖說如今一直待在協會,上次給便宜舅舅的警告很有用,至少她聽花灼說解家的人都從國外回來了,但因爲問姜的意思,加上她在比賽,沒人敢來觸她眉頭。
花灼收服公司的事情貌似進行的不是很順利,解淩彥不敢出幺蛾子,但喬家在找借口,花灼沒告訴問姜,問姜也不管。
但不代表她回即墨家就能太平了。
問姜抽空回到即墨家族,恰巧碰上解家有個倒黴玩意兒上門來拜訪,對方主要是來找花灼的,碰見問姜是真沒想到。
這倒黴玩意兒是問姜的小姨,解老太太最年輕的女兒,如今才二十八歲,還沒結婚,生的如花似玉,甚至一看就是被嬌寵養大的,皮膚又細又嫩。
差一點就趕上用過卡牌改造過的念簡了。
她身邊還跟着一個沉默寡言的高大男人,看起來俊朗又帥氣,不像是男朋友,那架勢有點像是保镖。
這小姨名叫解淩雨,撞見問姜的時候剛從花灼的書房出來,正好撞見進入大門的問姜。
問姜身份太顯眼了,即使沒見過網絡上一查就能知道她的身份。
解淩雨沒想到還能見到問姜,那水潤的眼眸一下就亮了:“阿姜?我是你的小姨,解淩雨。”
問姜隻是撇了一眼解淩雨,沒搭話,反而是在那男人身上掃了一眼。
那男人朝着問姜看過來,眼神又厲又冷,仿佛是一頭狼。
他身上有股讓問姜熟悉的味道。
像極了她曾經在邊境城殺過的一個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