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住,那如何是好……應該有辦法脫困的吧……”聶小姐說道。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到蔣先生的身上。
張瀚同樣看着蔣先生,他知道這個家夥應該是精通奇門遁甲的。自己不需要出手,就算出手,其實也不見得能行。倒不如先看看蔣先生如何應對,再從中吸取經驗。
“不着急,先等羊道長出來再說。”蔣先生說道。
看得出來,這家夥氣定神閑,很是從容,似乎壓根沒有将被困的事情放在眼裏。亦或是,這一切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很快,快速地腳步聲就從洞内傳來。聶小姐等人又走到洞口,跟着就見邱墨寒和羊老道,以及兩名喽啰,正匆匆地從洞内跑出來。
等人出來,邱墨寒和羊老道看起來還好點,兩個喽啰跟之前進去的兩個一樣,都是瑟瑟發抖。
“小姐……裏面好冷……但是那種冷,并不像是冰天雪地的冷……像是殺氣中帶着的寒意……又像是刀鋒中的寒意……反正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邱墨寒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兒……”聶小姐納悶地看向蔣先生。
蔣先生淡定地說道:“擎羊屬金,會遇到金鐵中的寒氣,也屬正常。他們能夠全身而退,就說明問題不大。”
“那就好……”聶小姐又看向羊老道,說道:“道長,裏面的門戶,可能打開?”
“裏面的寒氣太過逼人,尤其是靠近石門的時候,寒氣更甚,讓人根本承受不來。我站在門前,隻觀察了片刻,就有點撐不住了……沒有辦法,隻能先回來……”羊老道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了……”聶小姐沒有再說什麽,因爲她知道,羊老道說撐不住,那确實是真的撐不住。
眼下這種事情,看來隻能交給蔣先生來處理了。
果然,不用他開口,蔣先生就說道:“道長,咱們進來的石門落下去了,而外面卻無法打開……你可有什麽辦法……”
“嗯?”羊老道一愣,說道:“外面無法打開,那怎麽會?”
“确實如此,石門是在你進去之前落下的,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升起,顯然是出了問題。我們的手機,現在都沒有信号,根本聯系不上外面。而守在外面的人,我相信百分百是可靠的……所以,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在進入擎羊門之後,機關令石門落下,并且鎖死了原本打開石門的機關……眼下,怕是隻能在裏面找到機關,将石門打開了……”蔣先生說道。
“這樣……那我……去瞧瞧……”羊老道皺眉說道。
他這就走到甬道之上,其他的人,也都跟着他過去。
羊老道順着甬道朝來時的門戶走去,聶小姐讓四名喽啰跟上去,用探照燈幫忙照明。
不一刻,羊老道他們就來到石門前,他先是進行觀察,然後敲擊石門,各種聽聲辨位,嘗試着打開機關。
一番折騰,足足過了一個半小時,機關始終都沒有打開。
時間過的越長,就越是讓人覺得不妙。要知道,羊老道先前打開機關的時候,速度很快,多說也就半個小時。現在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都沒有将石門打開,可見這機關的厲害。
又過了十分鍾,羊老道折了回來。
面對衆人詢問的目光,羊老道說道:“我懷疑盡管應該是在那個山洞裏面,我到山洞裏找一找。”
很顯然,第一撥兩個喽啰在進入擎羊門之後,機關才跟着關上。由此可見,擎羊們裏面必然存在着機關。
衆人也都跟着羊老道走到洞口,羊老道幾步走進去,當即在入口内,一點點的向前搜尋。
搜找了好一會,他的腳步留在裏面五米左右的位置上,開始不住地跺腳,然後又蹲下敲擊,四下敲擊。可自始至終,都沒有半點反應。
羊老道忙活了一會,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在地面上小心翼翼的挖掘起來。
這裏的地面,都是泥土,不過十分的實在。在羊老道的挖掘下,很快就挖出來一塊金屬闆材。
他讓人用探照燈幫忙照亮,又順着金屬闆材将泥土一點點的扣開。
然而,令人更爲詫異的事情發生了,這塊金屬闆材的面積極大。羊老道從裏面向外面挖掘,一直挖到洞口的位置,才算見到金屬闆材的邊緣。
更爲令人震驚的是,金屬闆材的厚度,竟然如同拳頭一般。羊老道在金屬闆材的外圈下面,摳出來一個能夠容納手指的縫隙,跟着招呼人幫忙,打算一起擡起闆材。
一擡之下,根本就是紋絲不動。
同時,衆人此刻還不自覺的,感覺到一絲寒意。
一個喽啰突然說道:“對,就是這種感覺……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冷……”
“好像是有點冷……”“對,我也感覺到了……”“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就好像有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一樣……”……不少喽啰紛紛說道。
張瀚同樣也感覺到一絲寒意,但是這絲寒意,開始令他有點不舒服,不過很快,不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體内的水屬性真氣變得活躍,似乎是對突如其來的寒意很感興趣。
很快,體内水屬性的真氣,好像還有了一絲絲的提升。
嗯?
這種感覺,讓張瀚有點納悶。
但是很快,張瀚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
擎羊屬金,而五行之中金生水。所以,自己體内水屬性的真氣,非但不怕擎羊門這裏的殺氣,甚至還很享受。
一時間,張瀚甚至冒出來一個大膽的念頭,那就是進到這條通道之内,打坐行氣。或許,這能夠讓自己的真氣修爲更進一步。
“都慌什麽,就這點冷就受不了了嗎?沒用的東西!”聶小姐猛地沒好氣地說道。
一衆喽啰們紛紛閉嘴,不敢再出聲了。
聶小姐随即說道:“蔣先生,先前進來的兩撥人,肯定也都進到了這裏。如果說,擎羊門這裏的機關能夠令外面的機關作廢,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先前進來的兩撥人,走的絕不是擎羊門,而是别的通道!”
“小姐分析的極是,應該是這樣……”蔣先生說道。
“既然這條路不好走,咱們是不是可以嘗試着走别的路徑。就像咱們一路前來這樣,他們走過的路,都是被清理幹淨,毫無危險的。咱們爲什麽要走他們沒走過的路呢!”聶小姐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