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爺爺确實隻說了這些,再沒有說别的。”駱思雅說道。
“不瞞你說,今天跑來找你,是我媽讓我來的。我媽說,爺爺今天挺怪的……她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又不敢去問爺爺……所以,隻能讓我來找你打聽了……”駱思穎說道。
“爺爺……突然跑到公司,又突然來找我……似乎确實是有那麽一點點不對勁……可若說完全不對勁,好像也不至于……”駱思雅說道。
嘴上這麽說,其實駱思雅還是認定不對勁的。因爲爺爺專門叮囑過她,今天的事情,決不能告訴張瀚。
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爺爺怎麽可能會這麽說?
“一點點,又不完全……你這話,怎麽看起來很是自相矛盾啊……”駱思穎說道。
“因爲……我說不上來,才會這樣……要是能說上來……就不會了呗……”駱思雅說道。
“怎麽還成了,問也是白問了。”駱思穎撇了撇嘴,跟着說道:“不過,爺爺今天沒來由的叫了律師、法律顧問去到了他的辦公室……這又是爲了什麽,你知道嗎?”
“不知道。”駱思雅搖頭說道。
這個她是真不知道。
駱思穎遲疑了一下,心眼本來就不是很多的她,幹脆實話實說,說道:“我媽說……爺爺的舉動,有沒有可能是立遺囑……但爺爺的身闆很硬朗,看起來比我爸還硬實……所以,多少讓人心裏犯合計……”
駱思雅自然知道,爺爺的體格相當不錯。
現在整如此一出兒,多少有點叫人說不上來。她能商量的人,隻有張瀚,奈何答應了爺爺,不能告訴張瀚。如果去找張瀚,再被爺爺知道,駱思雅可是知道爺爺脾氣的。
由她出面去找張瀚,駱思雅自然是做不到。但是,駱思雅多聰明,心中很快就有了計較。
駱思雅故意說道:“你流産之後,有沒有去找大夫看看?”
如此沒來由的一句,給駱思穎搞的有點迷糊。
駱思穎說道:“醫院的大夫說,好好休息就好,沒什麽大事……所以,我就再沒去醫院……有什麽事兒嗎?”
“有沒有什麽事兒,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咱倆是真夠巧得了,我先流産,你跟着流産。你說,咱們姐妹倆的體質,是不是也有點問題……”駱思雅說道。
“大夫說,第一次懷孕,掉的概率都大……”駱思穎說道。
“這個倒是。不過我後來,去找張瀚給開了補氣血的中藥……說是服用之後,以後再懷孕,就穩妥多了……”駱思雅說道。
聞聽此言,駱思穎的心頭一動,可不是嘛,自己好像也應該去找張瀚給抓副藥。畢竟,自己懷的也是張瀚的種。
駱思穎點頭說道:“回頭,我找大夫看看……”
好在她也不傻,還知道張瀚和駱思雅之間的關系。
當然,駱思雅即便不知道張瀚和駱思穎之間的關系。可隻要駱思穎去找張瀚,駱思雅就相信,以駱思穎的嘴巴,肯定會将爺爺的事情告訴張瀚。
這樣一來,不僅僅目的達到,而且一切跟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
今天的張瀚,哪怕是在坐診的時候,多少都有點心不在焉。不過好在,并沒有什麽特殊的病情,都是一些手到擒來的。
之所以會這樣,全是因爲昨天晚上的收獲,實在是太大太大。
在張瀚領悟出木屬性的真氣之後,體内除了原本打通任督二脈時的真氣之外,就是水屬性的真氣。當木屬性的真氣出現,便直接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淡淡的溫暖,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生命力。
在水屬性真氣的滋養下,都不需要如何修煉,木屬性的真氣就能夠自動提升。
同樣,自己的修爲,自然更進一步。張瀚能夠确定,以現在自己的實力,要比跟狻猊單挑的時候,強上了許多。如果再跟狻猊打一架,估計很容易就能用真氣碾壓對方。
正是由于收獲太大,張瀚的心中不免矛盾起來。
五行之中木生火,自己又差不多領悟了火屬性的《長生圖》。就算消耗1張悟性卡再去領悟一下,都是無所謂的。
關鍵在于,五行之中水克火,萬一火屬性的真氣冒出來,再跟自己體内水屬性的真氣打起來,又該如何?
自己現在已經沒有息氣丹了,也就是說,自己沒有容錯的可能。一旦跟上次一樣,兩股真氣再打起來,自己極有可能是要被活活疼死的。
張瀚知道,自己其實已經算是跨入了一道門檻。
隻要自己再往前修煉一步,哪怕沒有完全集齊五行,功力也會出現一個飛躍。
奈何這個飛躍之中,存在極大的風險。
可問題是,五行本來就是相生相克。自己體内有水和木兩種真氣,好像也隻有這兩種真氣不會相克。另外的三種,不管是哪一種,都會跟體内的這兩種真氣相克。
比如說,水克火、金克木、土克水。所以,不管張瀚再想修煉哪一種真氣,都會出現危險。相較而言,由于木生火的原理,好像能更加的順利一些。
張瀚這一天,都在權衡這個,始終沒有拿定主意。
說來也怪,如果換作往常,在自己出現選擇困難症的時候,系統肯定會冒出來提示。
然而,在這件事情上,系統爸爸根本沒有鳥他的意思。
張瀚也曾在心裏告訴自己,以後肯定有機會能再次遇到息氣丹的。等得到了息氣丹,再嘗試修煉都來得及,反正時間有的是,根本不用着急。
哪怕有了這個念頭,張瀚時不時的還會瞎捉摸。
“鈴鈴鈴……”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正在給患者看病的他,拿起手機瞧了一眼,是駱思穎的号碼,随即挂斷。他繼續給患者看病,等将人解決,出了病房,張瀚才回撥了号碼。
電話很快接通,裏面響起駱思穎的聲音,“幹什麽呢?怎麽不接我電話……”
張瀚:“看病呢,才忙活完。有什麽事嗎?”
駱思穎:“這樣,那原諒你了。我聽駱思雅說,她流産之後,你給她開了藥,很快就能恢複元氣,而且以後也不會再流産了。你現在,給我也開一副藥吧……”
張瀚聞言,當即懵逼,我開過這個藥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