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意思,你懂就好。”金臉面具人說道。
“說是那麽說……但在這個地方……我都已經屬于砧闆上的肉……你還怕我飛了……你放心,我一定盡心盡責的搞研究……決不能想歪門邪道的……就算是想……我都這樣了,還能做點啥啊……”張瀚說道。
“既然你這麽誠懇,那我要是不答應,是不是有點……沒有識人之明了……”金臉面具人說道。
“老闆,你說的沒毛病……”張瀚說道。
“行。既然你這麽有誠意,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将你留在這裏。”
說完這話,金臉面具人就從兜裏掏出來一個裝中藥的小圓盒。将盒子掰開,裏面有着一枚褐色的水蜜丸。
他将藥丸遞給身邊的男青年,說道:“把這個給張大夫喂下去。”
“是。”
青年人答應一聲,拿着藥丸走到張瀚面前,說道:“張嘴。”
張瀚知道,這不能是什麽好藥,但沒有辦法,隻能張開嘴巴。等到回頭,自己診診脈,看看怎麽回事就知道。大不了以後對症下藥,把毒給解掉。
他張開嘴巴,但這個時候,金臉面具人說道:“張大夫,這東西可不能嚼着吃,要直接咽下去才下。否則的話,會當場斃命。”
“那能不能給我點水。”張瀚說道。
“沒有問題。給他再來點水。”金臉面具人說道。
牢房内就有水桶,男青年過去拿起水舀子,給他盛了水。
等男青年回到面前,張瀚又道:“你看能不能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吃呢……讓他喂我喝水,也不得勁啊……”
雖然也沒抱什麽指望,但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萬一人家給面子了呢。
如果對方答應,隻要藥進到他的左手,張瀚就能保證,直接将藥丸給掉包。
可惜,金臉面具人淡淡地說道:“沒事,我的人不怕麻煩。”
“好吧。”張瀚說道。
男青年将藥丸送到張瀚的嘴邊,張瀚嗅了一下,上面有着淡淡的香味。但香味之下,有着一股腥味,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張瀚知道,這八成是控制人的毒藥,可不吃也不成。否則的話,人家壓根也不能信他,保不齊就會弄死他。
張瀚将藥吞下,青年人給他喂了水,就這水直接将藥給咽了下去。
這藥給系統給的藥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别。系統給的藥,那是入口即化,特别的方便。
一想到系統,張瀚隐隐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又讓系統給坑了。按照自己在窗戶那裏的所見,其實自己幹掉那兩個女人,等到夜裏,再偷摸來到最上面的院子,想辦法炸掉軍火庫,似乎也不是不成。
他搞不明白,兩個女人爲什麽會出賣自己。這對她倆,有什麽好處?
張瀚說道:“老闆,藥我已經吃了……能不能告訴我……那兩個女人……怎麽就把我給出賣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的島上,已經挂出了你的照片,通緝于你。隻要有人發現,就官升一級,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那兩個女人在超市裏面看到了你的照片,一見之下,就有點懵了,緊張的表情,哪能瞞得過那裏的人。盤問之下,立刻露出馬腳,然後就全招了。我知道你有些本事,所以……幹脆就讓人找來下了藥的可樂和雪碧,隻要你随便喝點,立刻就會昏過去……”金臉面具人得意地說道。
“厲害……實在是厲害……我……這也是天意……該着我給老闆效力……”張瀚笑呵呵地說道。
他心裏也是後悔,早知道就不用這兩個女人給自己買吃的了。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
“在你面前,還是不敢當的。”金臉面具人又道:“你上島一趟,不可能不帶武器吧……東西都藏在什麽地方……”
張瀚馬上說道:“老闆,我是做快艇來的……結果快艇半路觸礁,直接漏了,我人都下海了……這種情況下,保命才是第一位,哪顧得上武器……都在海裏呢……就是你們扒下來的那套衣服,都是在島上的一個房子裏順出來的……”
金臉面具人點了點頭,說道:“能從三面礁石的地方上島之人,從來沒有過。你的快艇都沉了,還能遊上來……張大夫真的是神人啊……”
“老闆謬贊了……我就是體格好點,外加海上的礁石特别多,還能借着休息一下……靠這個,才活着上島的……”張瀚笑呵呵地說道:“對了,老闆……還想請教……不知道給我吃的……是什麽藥……”
“我知道張大夫的心思,料想在張大夫看來,以你的醫術,不可能有不知道的藥,不可能有解不了的毒。但是這次,張大夫恐怕要失望了……我給你下的是蠱毒……傳說中的金蠶蠱……這東西很是奇怪,如果我不催動蠱蟲,那一年一服用解藥就行……可一旦我催動蠱蟲,人就會當場毒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大夫,你說是不是很有趣啊……”金臉面具人得意地說道。
“呵呵……”張瀚故意幹笑一聲,說道:“有趣……有趣……”
确實是有趣啊!
張瀚剛領悟了《巫醫藥術》,就中了毒蠱。
《巫醫藥術》上面,有對金蠶蠱的描述。是将十二種毒蟲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經過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爐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這樣獲得的金蠶是無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蠱時,取金蠶的糞便或香灰下在食物中即刻。
中蠱之人,一旦毒發,猶如千萬條蟲在周身咬齒,痛楚難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蠶蠱毒雖然邪門,但想要解毒,隻要知道法子,并不困難。
張瀚現在的表現,就是害怕,讓對方以爲将他拿捏的死死的,疏于防範。
“眼下,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見張大夫放下來吧。”金臉面具人說道。
“謝謝老闆。”張瀚讨好地說道。
男青年解開張瀚的綁繩,張瀚活動了一番,說道:“老闆,以後都安排我做什麽,随便吩咐……”
“二階堂紅丸和二階堂藍丸都已經死了吧?”金臉面具人冷冷地問道。
“紅色的死了……藍色的那個沒死……被押回香島了……”張瀚說道。
“我暫時也不用你做什麽……二階堂紅丸既然死了,你昨晚又睡在他那裏……也是緣分吧……那個房子,就是你的了……以後你就住在那兒,他家裏的女人,也都是你的了……”金臉面具人平和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