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挺多的,不是這裏的服務人員,就是後來被押上來的客人。船上的保镖不多,隻有八個。”一個女人說道。
從聲音上,張瀚不難聽出來,正是那個之前一直跟自己對話的女人。
女人看起來能有二十五六的樣子,穿着一身紅色明亮的拳擊服。在相貌上,算不上這麽最出類拔萃的,但是在氣質上,卻是相當的突出。
“把她們都給押進去,一并問話。另外,注意警戒!”張瀚嚴肅地說道。
“是!”“是!”“是!”……衆人紛紛答應。
喽啰們押着這些女人走進門戶。
裏面也是個雜物室,從雜物室出來,是一條比較短的走廊。走廊上有着幾個房間,标注着“化妝間”的字樣。
7樓張瀚來過,眼前的景象,明顯跟坐電梯上來的時候不同。
張瀚問道:“這是什麽地方?四個演繹廳都在哪?”
那個女人說道:“這裏是1号演繹廳的後台。”
張瀚并沒有進過1号和2号演繹廳,于是問道:“我去過3号和4号演繹廳,主要是賣東西和拍賣的。這個1号演繹廳和2号演繹廳,都是做什麽的?”
“1号和2号其實就是賣人的。1号演繹廳表演拳賽,由人下注買賣,2号演繹廳表演歌舞,如果看好了,可以當場出錢帶走。”女人說道。
“這麽說的話,你是打拳的了。”張瀚說道。
“是的。”女人答應。
“他們那些人都在什麽地方?”張瀚問道。
“都集中在1号演繹廳。”女人說道。
“咱們這就過去。”張瀚說道。
走廊上除了有幾個房間之外,還有一個門戶。
他們從門戶走了出去,出來後竟然是一個小舞台。
緊接着,他們就能看到,小舞台之下,有着一個擂台,擂台的周邊三圈,都是座位。
眼下擂台之上,站着好多人,幾乎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擂台不是很大,上面的那麽多人,不免顯得有點擁擠。甚至還有點像是動物一樣,被人盯着。
下面的座位那裏,坐着好多女人,衣着各有不同。隻是擂台旁邊,站着八個男人,他們手裏拿着槍,像是在看守擂台上的那些男人。
“什麽人!”“出什麽事了?”……
擂台下拿槍的漢子們一看到舞台上突然出現了衆人,明顯有些緊張。他們立刻舉起手槍,指向台上。
而坐在椅子上的一衆女人們,一個個更是花容失色,臉上寫滿了害怕。
“整個遊輪已經被我們控制!不想死的,就把槍都給我放下!”張瀚厲聲叫道。
“不想死的就把槍放下!”“不想死的就把槍放下!”“不想死的就把槍放下!”“不想死的就把槍放下!”……随行的一衆喽啰們,也都大聲叫喊起來。
他們之中,不少人都用槍指着台下,強弱之勢,再爲明顯不過。
“都把槍放下!投降吧!”已經投降的那個領頭女人,大聲叫道。
漢子們互相看看,隻能無奈地彎下腰,将槍放到地上,然後起身老老實實地站着。
“将人拿下!”張瀚當即下令。
立時就有不少喽啰跳下台去,将八個漢子給摁住,并且拿起地上的手槍。
觀衆席上的女人們,都打起了哆嗦,已經害怕極了。相較之下,被困在擂台上的那些男人,紛紛喊了起來,“快救我們!”“快救我們!”“我爹是五洲集團的老闆!隻要送我回香島,會給你們很多錢的!”“我爹是東鵬集團的老闆,隻要保我安全回到香島,我也會給你們很多錢的!”“我老婆是雲庭藥業的三小姐,隻要送我回去,我老婆會給你們很多錢的!”……
這幫人似乎能夠看出來,台上站着的人好像不是治安。畢竟治安也不可能跑到公海來。所以,他們一個個亮出家裏的招牌,希望用錢保命。
而那句“雲庭藥業”,吸引了張瀚的注意力,其實眼下自己已經恢複了本來相貌,估計也是駱思雅的三姨夫沒有看清他的模樣。
“讓他們别吵了。”張瀚看向一名喽啰。
喽啰立刻大聲叫道:“喊什麽喊!誰再亂喊亂叫,别怪我們不客氣!”
這一嗓子着實管用,現場立刻安靜。
張瀚又看向那個女人,說道:“繩子在什麽地方?或者手铐也行。”
“你要做什麽?”女人有點緊張地說道。
“當然你将你們都給綁起來了,要不然的話,需要多少人看着你們。”張瀚說道。
“這裏好像也沒有繩子,船上好像也沒這麽多吧……你要找的話,問問下面那些男的吧……”女人說道。
“去問問。”張瀚給一個喽啰做了一個手勢。
喽啰立刻照辦,下去詢問。這些人一個個都不說,還得是冷血眉,用對講機聯系其他樓層的人,在五樓那邊,有着不少繩子。另外在賭場那邊,也發現了一些繩子,另外還有手铐。
冷血眉讓人将繩子和手铐都給送上來,然後将人一個個的綁住雙手,或是铐上。
忙碌的時候,張瀚一直都在琢磨駱思雅三姨夫的身份。
若說這家夥是那個白臉面具人,按理說不應該站在擂台上。但是,站在擂台上,卻是最爲安全的選擇。畢竟不管最後誰赢了,他都會安然無恙,且不會暴露身份。
緊接着,張瀚想到了一個女人。那就是在賭博的時候,跟在駱思雅三姨夫身邊的那個穿瑜伽服的女人。
他居高臨下,在台上打量。很快,就發現了對方。人站在台下,因爲跟工作人員在一起,考慮到繩子和手铐有限,她們這些人并沒有被捆綁、铐住。
直覺告訴張瀚,這個女人,應該也屬于間諜一類的。就跟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一樣。
張瀚看向領頭的女人,說道:“台下還有幾個是跟你一樣,經過訓練的?”
領頭女人愣了一下,旋即說道:“除了一個受傷的,再沒有了。”
“受傷的那個在哪?”張瀚問道。
“在那!”領頭女人是第一個被铐上的,她雙手擡起,指向台下右側的一個穿拳擊服的女人。
“把她綁上!”張瀚伸手一指,然後不再關注,而是由看向領頭女人,說道:“我想不止她一個吧。都到了這個地步,何必再隐瞞。沒有意義的……其實,我要想把人給揪出來,還是很容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