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很快搶到監控室門口,這個功夫,走廊上的門戶,敞開了好幾個。張瀚的眼尖,一眼就看到,在監控室前面的走廊盡頭,房間内出來的是一個戴着花臉面具的人。
卧槽!
就是他!
不過,在花臉面具人的前面,還有三個房間的門開了,裏面沖出來的人數不等。有的是兩個,有的是一個,有的是三個。
六個人而已,張瀚還不将他們放在眼裏。
這種情況下,赤手空拳的去打,那是傻子,憑什麽有槍不用。
張瀚左手一翻,手槍就出現在掌中。
“砰砰砰砰……”
六個人一起沖向張瀚,見到張瀚突然亮出槍來,都是一怔。沒等刹車,張瀚就開槍。
“啊……”“啊……”“我死了……”“我中槍了……”……
張瀚雖然沒學過射擊,可是區區走廊之上,人這麽密集,要是再打偏了,一頭碰死得了。
沖過來的六個人相繼中槍到底,張瀚跟着就朝走廊盡頭沖去。
花臉面具人見張瀚過來,吓得急忙退回房間。
張瀚幾步搶到門前,他不難聽到走廊另一側的腳步聲奔來。
張瀚一手抓住房門把手,一手朝走廊上射擊。
“砰砰砰……”……
對方雖然彪悍,但也不是不怕死。他們紛紛抱頭趴下,不敢再往前沖。
張瀚扭了下房門把手,并沒有擰開。
這種情況,對于張瀚而言,并不算什麽。隻需要一根針灸針,就能将門鎖給打開。
但這是自己的看家門鈴,哪能随便的使用。是以,張瀚選擇了更爲直接的方法,直接用手槍朝門鎖上射擊。
“砰砰”兩槍,張瀚跟着一腳,便将房門給踹開。
在開槍的功夫,他不難聽到,有逃竄到裏面的腳步聲。張瀚剛要沖進去,就見到花臉面具人的手裏拿着一把槍,正指着門口。
“砰!”
好在張瀚的反應快,在看到對方的時候,他下意識地一閃身,子彈也沒有打中他。
饒是如此,也給張瀚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還是有點大意,這個地方,敵人怎麽可能沒有槍。
哪怕是注意力都在花臉面具人的身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他,也察覺到另一側的走廊上有人亮出了槍。
張瀚知道,必須要第一時間将花臉面具人拿下,否則的話,自己就難了。
他看都不看房間内的情況,隻管用槍朝裏面放了兩槍,“砰砰!”
随後,張瀚的身子一閃,以魚躍的姿勢朝房間内竄去。
張瀚何等耳力,他完全能夠聽到,裏面的腳步聲躲到了左側。張瀚撲到了地上,對面已經沒有人,他下意識地擡槍朝腳步聲所在的位置打去。
“砰砰砰……”
“砰砰砰……”
不止是他開槍,對方也在開槍。
結果就是,誰也沒打到誰。
走廊上的腳步聲變得急切,張瀚隻管擡眼看了一眼,前面是大床,自己竄進來的時候,就看的真切。角度是在床尾的位置,所以不容易被打中。
而對方應該蹲了下去,所以他也沒打中對方。
兩個人距離很近,這種情況下,耳朵更好使的張瀚,無疑占了大便宜。
他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往前沖,那樣就得成爲對方的靶子,很容易兩敗俱傷。防彈衣還沒穿呢,怎能輕易受傷。對方人多傷的起,他可傷不起。
張瀚已經發現,床是帶腿的,雖然床腿很矮,但足夠子彈穿過去了。自己知道對方的位置,他将槍口放到地上,接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啊!啊!啊……”
慘叫的聲音,接連響了起來。
不僅是慘叫聲,還有對方摔倒的聲音。而走廊上的腳步聲,馬上就到門外,張瀚腳尖一點地,身子好似魚鷹一般,直接從床上飛躍過去。
花臉面具人确實躺到了地上,但他的槍口卻對着床腳的位置,在他看到,張瀚肯定會從這個位置竄過來。
他萬沒想到,張瀚還能從上面撲過來,再想擡槍射擊張瀚,哪裏還來得及。
“咔!”
張瀚的雙腳結結實實地踏在他的右臂之上,疼的花臉面具人慘叫一聲,“啊……”
很顯然,手臂都被張瀚給踩斷了。
手上的槍,更是無法抓住。
張瀚一彎腰,抓起花臉面具人的衣領,就将人給提了起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有兩個拿着手槍的漢子從門外闖了進來。
張瀚将花臉面具人擋在面前,叫道:“把槍丢過來,給我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裏的槍也對準了進來的人。
進來的人顯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開槍射擊是不行的,往回退好像也不太行。
遲疑的功夫,張瀚就不客氣了,“砰砰”兩槍,先進來的漢子當場中槍,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後進來的漢子,身子都在哆嗦。
想要逃跑,能跑過子彈?而且門口,已經被人給堵住了。
“把槍丢過來!”張瀚再次叫道。
漢子連想都沒想,趕緊把槍扔了過去,然後抱頭就跑。
張瀚倒是沒有開槍,眼下加上他的槍,還有地上的兩把槍,足夠他頑抗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張瀚叫道:“都給我滾!誰也不許進來!開船去香島!不然我打死他!”
結果,被他挾持的花臉面具人叫道:“你們退下,不用聽他的!他不敢殺我的!船上一切正常!”
“是!”“是!”“是!”……門口的衆人紛紛答應,向旁邊退去。
以張瀚的耳力,哪能聽不出來,外面的人并沒有走遠,隻是推開了七八步,仍然堵在走廊上。
張瀚一把将花臉面具人翻了過來,面朝自己,冷冷地說道:“敢這麽說,不怕我打死你嗎?”
花臉面具人毫不畏懼,說道:“你打死我試試!我要是死你,你也别想活着離開這裏!”
“我既然敢來,那就沒想活着離開!我也想看看,你這一艘破船上的人,是否真的能攔得住我!”張瀚冷冷地說道。
“好啊……那你就殺了我吧……”花臉面具人淡淡地說道。
對方如此有種,其實也在張瀚的預料之中。
畢竟幹這種事情的人,終歸是不能太慫的。而且對方人多勢衆,加上對方必然認定他不敢真的打死他。
張瀚一笑,說道:“挺有種啊……”
說着,他猛地一出手,一把将對方臉上戴着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面具一拿下來,便露出對方的廬山真面目。見到這張臉,張瀚不由得一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