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臉面具,白闆面具!
兩個戴面具的家夥……
白闆面具人,張瀚見過,被稱之爲大老闆!
花臉面具人是遊輪上的主事人……
大老闆戴面具,這點可以理解,很有可能是一個熟人。畢竟聲音,張瀚都有點熟悉,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而船上這位,基本上也不下船吧,爲什麽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說,就是爲了神秘感!
張瀚說道:“他一般都在什麽地方?”
秦柔說道:“一樓分爲兩半,彼此并不相通。在賭場那裏,也就是我們所乘坐的電梯,那裏的一樓是監控室和經理室,基本都是遊輪上的高層所在。當時你不是赢了錢嘛,我說去上衛生間,其實就是有人給我發了暗号,讓我到那裏的監控室。當時,老闆他們都在。”
張瀚說道:“也就是說,去了那裏,就可以将人都給拿下。”
秦柔明顯一愣,說道:“電梯口有四個保镖守着,除了他們,應該還有打手。船上的守衛都是很厲害的,幾乎每一個都經過訓練。就連這裏的一些女人,功夫都很高強。去了……就可以将人……拿下……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是啊!
張瀚隻有一個人,船上的保镖什麽的,到底有多少,連秦柔都說不上來。
一個人再厲害,又怎麽可能打敗這麽多人。
當然,那是秦柔不知道張瀚的厲害。
張瀚現在已經有了種擒賊先擒王的打算。
這艘船一直都在公海,治安拿他們沒有辦法,可隻要能夠逼他們靠岸,還不是手到擒來。将人拿下,基本上就可以知道海外無名島的所在,那個時候,就是治安的事情了。
自己能做的,好像也隻有這些。但,也已經足夠!
“我想去試試。”張瀚說道。
“這……很危險的……”秦柔緊張地說道。
“那你覺得,怎樣不危險呢?”張瀚反問。
“呃……”秦柔登時無言以對。畢竟張瀚現在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
“完全可以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帶你全身而退的!”張瀚自信地說道。
“好!”秦柔咬了咬牙。
事到如今,她似乎已經别無選擇,隻能相信張瀚。
張瀚這就下床穿衣服,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就這麽去1樓,船上的人必然會認爲他和秦柔串通。這樣一來,秦柔就有危險了。
對方人多勢衆,很容易就會抓到秦柔。那個時候,一旦用秦柔來威脅他,該當如何。
自然,隔壁還有蘇小樓呢……
自己是跟蘇小樓一起上的船,船上的人必然也知道。
奈何現在,自己還有别的選擇嗎?
如果吃飯,肯定是跟蘇小樓一起吃。對方下藥,怎麽可能精準的隻投喂給他,飯菜裏面都得下藥。那個時候,蘇小樓還能好了嗎?
想了想,張瀚說道:“我先去賭場,你也跟着我來。到時候,我會輸錢,那樣他們就會對我放松警惕。你也可以借機離開,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然後,我會找機會自己去1樓的。”
“謝謝。”秦柔說道。
這個法子,勉強算是一個不連累秦柔的法子。
秦柔自然知道,這應該算是張瀚能夠想到的最好法子了。即便出了問題,秦柔也能看出來,張瀚是不會連累她的。
這讓秦柔的心中一陣感動,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她也下床穿上衣服,兩個人一起出了房間,乘坐電梯來到5樓餐廳。
走到裏面的電梯口,按了按鈕。
電梯門打開,二人走了進去,秦柔直接按了-1層的按鈕。
……
遊輪1樓的監控室内。
電梯間的視頻,是專門有人盯着的,哪怕1樓電梯口有四名打手坐鎮,也必須得觀察到位。
盯着電梯的是一個穿黑襯衫的青年人,青年人一看到張瀚和秦柔進到電梯,按了-1樓的按鈕,他馬上叫了起來,“不好了!那個小子又要去賭場!”
眼下,監控室内并沒有那麽多人,盯着賭場主控屏幕看的,隻有老油條和一個漢子。
聽到青年人的喊聲,二人趕緊跑過去查看,就見秦柔和張瀚都已經下到-1層,要出電梯間了。
漢子怒聲說道:“她是怎麽做事的!又讓那小子來賭場!”
老油條說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我看還是找老闆來說話吧。”
“也隻能這樣了。”漢子說完,快步朝門口走去。
眼下,張瀚和秦柔已經出了電梯間,消失在這邊的屏幕中。
老油條快步走到主控屏幕,目前上面都是小屏幕,監控着一個個的賭桌。當然,也沒有什麽異常,他現在隻管尋找張瀚。
很快,漢子就跟花臉面具人一起進到了監控室。
花臉面具人一到屏幕前,就看到張瀚和秦柔兌換完籌碼,正要去賭桌那邊。
賭場内的衆人一看到張瀚再次回來,立刻聚攏過去,似乎都是打算要跟張瀚下注。
如此場面,讓花臉面具人無比的憤怒,說道:“秦柔這個廢物!趕緊讓人給她發信号上來!”
“是!”漢子即刻答應。
……
沒錯!
換完籌碼的張瀚帶着秦柔直奔骰子賭桌,不過焦點就是焦點。很快就有不少賭客們發現了他,這些人顧不得繼續賭錢,馬上都圍攏上去。
“神燈!你回來了!”“兄弟,你回來了!”“兄弟,趕緊上桌!大家夥都等着你呢!”……這幫人,無比的熱情,看到張瀚的時候,眼睛都冒光,就好像見到财神爺一樣。
張瀚的臉上帶着危險,朝衆人點了點頭,在衆星捧月之下,來到了骰子賭桌。
台子還是先前的那一張,荷官和唱台的丫頭一見到他來,腦瓜子上直接見了汗。似乎有了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張瀚剛才隻換了100萬的籌碼,這個數量,跟之前拿走一個多億的籌碼,感覺完全不一樣。
籌碼一放到桌上,還沒等下注,邊上秦柔突然說道:“我想上趟衛生間。”
“去吧。”張瀚說道。
其實他已經看到,在賭桌的另一側,有一個穿黑襯衫的家夥經過,這個人摸了下鼻子。
通過這個,再加上秦柔突然要走,這擺明就是有人給秦柔發信号。如此一來,似乎更好……可以降低秦柔的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