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這次的出手押豹子6,點燃賭場。
那也沒辦法,誰叫荷官搖出來一個豹子呢,總不能放着錢不賺吧。
此番下注,讓他直接赢了7500萬,加上之前赢的,已經過億。
張瀚心中暗說,這來錢可真夠快的了。
賭場的人,也忙的不像樣子。實在是台面上根本沒有那麽多的籌碼進行賠付,需要過去再拿籌碼。
跟着張瀚下注的人,一個個激動得不得了,紛紛說道:“兄弟,你這運氣,可真是太旺了!簡直是神了!”“誰說不是,趁着運氣好,等下繼續追擊!”“沒毛病!繼續追擊,我跟定你了!”“我也是!”……
這些人,以前幾乎都輸了錢,眼下跟着張瀚下注赢了幾手,一下子賺了不少錢回來。誰不想再多赢一些,一個個都擔心張瀚赢了就不繼續完了,紛紛勸說他乘勝追擊。
張瀚點了點頭,說道:“運氣這麽好,肯定是要追的!”
說完這話,他故意瞥眼看向駱思雅的三姨夫那邊。這家夥也是跟着張瀚下注,三把下來,賺了不少。人跟其他賭客一樣,笑的是滿臉花。
如此樣子,不免讓張瀚意外。
在張瀚看來駱思雅的三叔大概率是那個大老闆,但橫看豎看,跟其他的賭客,好像也沒什麽區别。
因爲從一開始過來,張瀚出了聽骰子,就是觀察對方了。
駱思雅的三姨夫,雖然下注不多,可當跟風張瀚的時候,注碼明顯提升。這個表現,完全符合一個賭徒的作風。
甚至,在押少了的時候,還會表現出十分的懊悔。
大老闆肯定是賭船上的人,自己赢了那麽多錢,對方更應該關注他的舉動才對。駱思雅的三姨夫根本沒有如何關注過他,眼睛裏隻是桌上的骰子和籌碼……
“是演的太像,還是我誤會了……”張瀚無比的納悶起來,“之前我沒赢錢的時候,這家夥就過來玩了……他不可能認出我來……難道說……真的是誤會了,他隻是上來玩的……”
“不對啊!”張瀚的心頭再次一動,不免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駱家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妻管嚴,哪裏能有這麽多錢,跑到這裏來消費。
所以,這裏面必然有問題。
還記得,駱思雅的三姨夫在上船的時候,身邊跟着一個中年男人。但是目前,張瀚還沒看到那個中年男人。
難道說……是那個家夥有問題……
“又赢了。”這時,張瀚身邊響起了白襯衫女人的聲音。
“回來了。”張瀚轉頭看了過去。
秦柔的手中拿了兩杯酒,笑盈盈地說道:“剛才聽人喊豹子,中了嗎?”
“當然。”張瀚笑着說道。
“這次又赢了多少?”秦柔柔聲問道。
“7500萬吧。”張瀚說道。
“太厲害了……來,喝杯酒,慶祝一下……”秦柔說着,将裝有藍色雞尾酒的酒杯遞向張瀚。
張瀚一看到酒杯遞過來,立時就意識到,你特麽又想給我下什麽藥?
張瀚有心不接,但這樣一來,不就等于暴露自己,知道賭藥的事情了嗎?接了的話,一喝下去,還不知道出什麽事呢?
“叮咚!”
關鍵時刻,系統爸爸還是最給力的!
【檢測到宿主面臨艱難抉擇,系統提供以下選擇:】
【選擇1:直接拒絕喝酒,此舉很有可能引來賭場嚴密的關注。獎勵:增肌丸1枚。】
【選擇2:直接将酒接過喝下。獎勵:軟骨丹1枚。】
【選擇3:說自己喜歡紫色,要喝紫色的酒,讓子彈飛一會。獎勵:悟性卡1張。】
【警告1:選擇後不允許更改。】
【警告2:宿主需在10秒鍾内做出選擇,否則系統将随機選擇。】
卧槽!
這個選擇好啊!
我選3!
張瀚很快做出選擇。
【恭喜宿主獲得悟性卡1張。】
【獎勵已存入系統空間。】
這樣一來,張瀚的系統儲物格内,就有了3張悟性卡,1枚爛泥丸,1枚開竅丹,1枚益氣丹。
張瀚一笑,說道:“我喜歡紫色。”
“呃……”秦柔的臉色明顯凝住,但随即又露出微笑,将紫色的那杯酒遞給張瀚。
張瀚瞬間就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問題,一點沒錯,肯定是藍色的那杯酒被下了藥。
既然如此,那還客氣什麽,張瀚跟着就跟秦柔碰杯,故意說道:“切爾斯!”
“切爾斯……”秦柔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
她慢吞吞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張瀚見狀,心下無比的得意,饒是如此,他還是先将酒杯放到嘴邊,用鼻子嗅了一下。
自己的鼻子再厲害,可在面對雞尾酒的各種味道時,似乎也有點無能爲力。
不過都已經确定,對方的杯子裏被下了藥,他還是很淡定地一口喝下去半杯酒。
然後,張瀚又道:“你這喝的有點少啊……”
“少嘛……我的酒量,其實有限……”秦柔略微顯得有點結巴。
“幹了吧。”張瀚又去找秦柔碰杯。
秦柔有點無奈地說道:“我……我有點喝不動了……”
“這不是你要跟我喝酒的嗎?怎麽又不喝了……”張瀚笑着說道。
“那我再喝一點……其實我拿酒過來,是想慢慢喝……雞尾酒……哪有……一下子就喝光的……”秦柔慢吞吞地說道。
“行吧,等會再喝。”張瀚的臉上仍然挂着笑容。
“快點!怎麽這麽磨叽啊!”“收錢的速度挺快!怎麽賠錢的時候這麽慢!”“不能多兩個人幫忙嗎?”“太忙了!這不是影響我們的運氣嗎?”“對啊!快點!别耽誤我們的點子!”……這功夫,賭桌旁的一衆賭客們,又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張瀚瞥眼一瞧,賭桌旁邊仍然隻有那個唱台的丫頭在負責賠付。
如此大的數額,賭場都沒有來幫忙的,目的可見一斑,就是要拖延時間。
好一會,張瀚的籌碼才賠付完畢。他還是第一個呢,畢竟押的最多。
接下裏又是其他人,好在賭客們不住地催促,台上的荷官才不情不願地幫忙。
一來二去之下,時間不免漸漸地流逝。
大概過了能有十分鍾,才賠付了三分之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