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興邦對于涉嫌違禁品的犯人,下手通常都是比較狠的。一來是太過嫉惡如仇,二來是女兒曾經遭受過那種折磨。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馬興邦還能控制一下,眼下從倉庫的地下室内,搜出那麽多東西。這可不是說,對方嘴硬就能完事的了。
你們不說!
行!
老子有辦法讓你們開口……
金發妹、一名男青年,兩名壯漢,分别被關在四個有空調的房間。
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這還不算什麽,邊上還放着兩個大桶,大桶裏面都是碎冰塊和水。
在如此房間内,負責看守的治安,身上穿的都是羽絨服,要不然的話,人都容易感冒。
不過,金發妹他們就沒這個待遇了,他們依舊隻是穿着原本夏天的服飾。人被靠在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
如此隻需要一個小時,人就有點冷的受不了了。
就好像金發妹,挨了張瀚那一拳,腿腳還沒恢複呢,就遭到如此待遇,身上難免值個哆嗦。
在她的房間内,有着三名女治安看着。三個人一句話都不問金發妹,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一個中年女治安說道:“倒水,讓她冷靜冷靜。”
“好……”……另外兩名年輕女治安一起答應。
她倆跟着用瓢從水桶裏面舀出冰水,然後順着金發妹的頭頂往下澆。
本來金發妹就夠冷的了,被冰水這麽一澆,整個身子更是哆嗦連連。她忍不住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伱們幹什麽……憑、憑什麽……這麽、這麽……對我……”
三名治安都不鳥她,繼續不停地倒水。
一會功夫,兩桶冰水全部澆在金發妹的身上,令她的全身濕透,那種寒冷,更是無法形容。
“真夠冷的了……走,咱們出去喝點熱茶……你自己在裏面,好好冷靜冷靜……要是想起來什麽,大聲招呼我們就好……”中年女治安說完,這話,轉身走出了房間。
另外兩名女治安緊随其後,人出去之後,房門關好。
這個房間,不是一般的小,以至于房間内制冷的速度極快。
再加上冰水,正常人在裏面很難堅持過12個小時。
從房間内,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是在外面,裏面的一切看得清楚。
三個女治安出來之後,脫掉了羽絨服,真就看起了熱奶茶。
“姜姐,這丫頭的嘴巴夠硬的了。都這樣了,竟然還不開口。”一個年輕女治安說道。
叫姜姐的中年女治安一笑,說道:“呵……放心好了,我看她能嘴硬到什麽時候……速凍箱裏面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另外一個女治安去旁邊速凍箱看了一眼,說道:“預計再有半個小時就能好……”
“那就再給她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姜姐說道。
“這麽做……會不會有點太狠了……”女治安說道。
“你覺得,咱們客客氣氣的,她能開口嗎?頭兒說了,案情事關重大,決不能客氣……無論使用什麽手段,都要讓她開口……”姜姐嚴肅地說道。
兩名年輕的女治安都不出聲了。
案子确實太大了……
總不能說,你不張嘴,治安就一個勁的耗着吧……
當然,耗着的方法也多,慢慢磨着,也能讓對方張嘴。可這個案子,越快讓對方張嘴,就多一分機會。
半個小時之後,姜姐說道:“把東西拿出來,咱們進去。”
年輕女治安立刻從速凍箱裏面,取出來一個圓形冰錐。冰體凝固的十分結實,整個冰涼,需要戴手套才能握住。
姜姐戴好手套,接過冰錐,帶着兩個女治安重新進到小房間内。
她也不多做廢話,隻是比了個手勢,兩名女治安立刻上前,去脫金發妹的短褲。
“你們做什麽……你們做什麽……”金發妹明顯慌了。
“你自己清楚,又何必讓我多做解釋……”姜姐拿着冰錐,來到金發妹的面前,跟着蹲下身子,冰錐就慢慢地送了過去。
“啊……我說……我說……”金發妹的心态當場炸了。
姜姐站了起來,說道:“早這樣多好……說吧……”
“我叫劉英,從小父母雙亡,被送去油尖旺的福利院。在九歲的時候,被人領養……我當時隻記得,他領我回家,跟我一起吃飯,吃完飯我就睡着了……等我醒來的之後,已經出現在一個海島之上……從此,我每天在那裏學習和練武,島上的孩子們,動不動就會比武,因爲成績太差,經常被打罵……後來等我長大了,養父就帶我還有另外三個人,一起回到香島……他讓我們跟着二老闆做事,但我們主要是做背地裏的勾當……這次綁架張大夫,就是我和劉凱、方龍一起去的……運送違禁品的事情,不歸我們負責,都是那個魏哥負責……他知道的,比我們多多了……”金發妹老實地說道。
“海島……這個海島在什麽地方……”姜姐問道。
“我也不知道,從海島離開的時候,我們四個是昏迷狀态……從哪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金發妹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千萬不要耍什麽花樣……在這個地方,隻要進來了,就沒人能把人救出去……我希望你能明白……”姜姐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的隻有這些……我們從海島離開到現在,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平常并不住在倉庫這裏,是住在七龍城望花别墅區12幢……一般就是在家裏打拳,還有吃吃喝喝……等待二老闆的命令……”金發妹老實地說道。
“二老闆明面上是做什麽?叫什麽名字……”姜姐又問道。
“我們從來不稱呼二老闆的名字,所以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明面上好像是做紅木家具生意的……具體是在哪裏,就不清楚了……”金發妹說道。
“那大老闆呢?”姜姐問道。
“不瞞你說,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大老闆。還是聽二老闆說才知道……大老闆臉上戴着一張白闆面具……到底是什麽人,做什麽的,根本不清楚……”金發妹說道。
“好!我暫時先相信你,你給我記住,等下若是從别人的嘴裏,發現你不老實,知道的更多……”姜姐晃了晃手裏的冰錐,冷冷地說道:“我這根冰錐可就不客氣了……”
金發妹打了個寒顫,急忙說道:“我真的都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