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的王德龍聽了于開華的說辭,片刻後才道:“還有這樣的人……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縱容……”
于開華:“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我屬實沒有别的辦法……要是報案的話,很有可能抓不到人……回頭他再找上我……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
王德龍:“在香島,不允許有這麽牛13的存在!還敢動我身邊的人,簡直是找死!”
于開華:“龍少,你有辦法了?”
王德龍:“辦法還不有的是!對了,在酒店裏動手的場面,有沒有監控什麽的?”
于開華:“沒有……我以爲勝券在握呢……”
王德龍:“那就留下現場衆人被打的證據。這種事情,早報案和晚報案,都是一樣的。日後就說,當時太害怕,沒敢馬上報案就是。明天,你就去酒店等對方,該簽字簽字,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這邊,會馬上派人去臻城調查對方……那個,有沒有那個人的照片……”
于開華:“這個有,今天下午,那人來酒店時,被監控拍了下來。我已經将視頻保存到手機上。”
王德龍:“很好!你把視頻傳給我,這個人,就交給我了!”
于開華:“多謝龍少……多謝龍少……”
挂了電話,于開華馬上将保存的視頻發給王德龍。
在他看來,隻要龍少出馬,沒有搞定不了的事情。畢竟超能力這種東西,威力是相當巨大的。
……
狂獅就這麽離開了總統套房。
在電梯口,趴着兩個保安。不過二人,是趴在桌子上,好像睡着了一般。
狂獅和兩個手下,大咧咧地坐電梯下樓,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以獅魄組織的實力,随随便便搞個樓層停電,還不是小菜一樁。至于說親自出馬恐吓于開華,狂獅絲毫不放在心裏,這種小事,自己在外國的時候經常做。而且,不僅僅是恐吓,殺人都是家常便飯。
他自以爲,一切做的十分圓滿。
下樓之後,坐進一輛不起眼的奧迪轎車,直接離去。他并不是跟兩個手下坐一輛車,另外二人,也是一人坐了一輛車,分頭離開。
狂獅坐在車子後排,此刻他的雙手,不禁抖動起來。
“特麽的!那小子的拳頭挺硬啊……”
稍微活動了一下,狂獅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号碼。
電話接通,裏面響起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喂,你好。”
狂獅:“永興路那塊地的拍賣的程序,主要競争對手都有誰,查出來了嗎?”
中年人:“已經查出來了。這塊地将要在後天進行拍賣,主要的競争對手,據說是兩家。一家是三山會的龍頭楊樂,一家是星河會的龍頭大姐郭寶珠。”
狂獅:“怎麽都是社團的人?”
中年人:“三山會的高層,一直力争于洗白社團,該做白道生意。他們已經在房地産行業發展了好幾年,這次出來競标,十分的正常。而星河會的郭寶珠,應該就是爲了針對三山會才參與競标的。”
狂獅:“真是麻煩。看來,我需要去會會那兩位話事人了。”
中年人:“這會不會有點不妥……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才到香島,就跟兩大社團結怨……”
狂獅不屑地說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再說了,這可是獅王的命令!兩大社團,算個屁啊!在外國,那些傭兵見了咱們都要抖三抖,何況是他們!”
中年人不再吭聲。
狂獅挂斷電話,在心下不以爲然地說道:“之前獅王還說,香島治安嚴格,凡事都要小心。現在看來,也不過是那麽回事!誰不怕死!隻要展露出強大的實力,他們根本都不敢報案……獅王太謹慎了……”
……
“你們一個個都會斷子絕孫的……”
“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
湯萱躺在床上睡熟。
睡夢中,她突然看到,前方是一片血紅之色。緊接着,她又聽到了一連串凄厲的聲音。
聲音是一個人所發,反反複複……
如此場景,将她吓得不輕。猛然間,小腹之處,一陣劇痛。
“啊……”
劇烈的疼痛,令湯萱忍不住叫出聲來。
痛呼的同時,她的身子下意識地坐起,眼睛同時睜開。
放眼一片黑暗,而小腹的疼痛,讓人難以承受,她忙下意識地捂住小腹。
“怎麽了?”
在湯萱的身邊,響起張瀚關切的聲音。
由于身體的脫力,張瀚和湯萱回家之後,就睡了過去。
但湯萱如此大的叫聲,他哪能聽不到,人随即醒來。
“我肚子疼……好疼啊……”湯萱咬牙說道。
“肚子疼……”張瀚已然坐起,急忙抓住湯萱的手腕。
隻一把脈,令張瀚大吃一驚。
原來,湯萱流産了……
“怎麽回事……”張瀚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摸錯了。
見他這般說,湯萱急切地說道:“怎麽了……我怎麽了……我……孩子……是不是……”
“孩子……孩子掉了……”張瀚傷感地說道。
“掉了……爲什麽會掉了……哇……”湯萱當即痛哭起來。
張瀚将她抱住,安慰道:“别、别傷心……第一次懷孕……或許是胎位不穩……有了經驗……下次、下次就好了……”
雖然張瀚也傷心難過,可這種情況下,自己必須要先穩住湯萱。
“這幾天……一直都是好好的……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嗚嗚……”湯萱哭的是更加傷心了。
“那個……我、我再看看……”張瀚又給湯萱把脈,他多麽希望,自己的看錯了。
可是,以他的醫術,如何能夠看錯。
再者說,湯萱作爲女人,肚子裏的情況,她能感覺不到嗎?
問題隻是,湯萱的身體好好的,爲什麽會無辜流産呢?
當然,在醫學上将,懷孕初期,胎位不穩,很容易流産。隻是最初的時候,一般也不用服用安胎藥。
“沒了……我感覺到了……”湯萱哭着說道。
“沒事……别傷心……我們還會有的……這次……都是個意外……也都是我不好,讓你每天辛苦的坐診……都是我不好……”張瀚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跟這個無關……可能是我的身體弱吧……下次,我一定會小心的……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湯萱抱着張瀚,哭着說道。
正常而來,在哪也沒有說,懷孕一個月就不上班的道理。而且,湯萱也不是做體力活……
爲什麽會流産……她隻能歸咎于自己的身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