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十足的怪物!
槍傷搶救完,當天就辦理出院,簡直是一件令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可醫護人員看着張瀚已經能夠下床行走,似乎影響不大,加上又是治安給辦理出院手續,自然沒有問題。
張瀚去跟九指哥、虎哥告辭後,與黎凡離開醫院。
人這一走,醫院裏又炸了鍋。
“這家夥是什麽體格,手術的時候還昏迷不醒,這就沒事了!”“廢話,打的麻藥,換誰能醒!”“不過這家夥也怪,動脈都破損了,流血卻不多,這怎麽回事?”“你問我我問誰!據說子彈是卡在兩根骨頭的縫隙中,沒有幾乎沒有什麽損傷。”“這可能就是運氣!運氣好的話,别說子彈,導彈都炸不死你!”“這個倒是,聽人說,子彈沒有打折骨頭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反正都是概率。我好像看過有個總結,說是概率還不小,差不多能有10%。十個裏面出一個,那倒是挺正常。”“這什麽年代了,挨槍子兒的幾率多低。十個裏面有一個,其實也還好。”……
張瀚是不是運氣,張瀚自己不知道,但筋骨丹對骨骼有強化作用,自然不能拿他跟普通人相比。普通人都有一定的幾率沒事,張瀚的幾率豈不是大得多。
計多謀專門給黎凡留了一輛車,她開車帶張瀚回到家裏。
快到家的時候,還專門點了外賣,都是些清淡的。考慮到張瀚能吃,點了很多。
回到家裏,外賣正好送到,黎凡讓張瀚在沙發上坐着,她一口一口的喂張瀚吃飯。
沒等吃上一半,就聽外面響起腳步聲,跟着是開鎖的聲音。
在張瀚和黎凡看來,肯定是黎母來了。黎凡也沒多想,畢竟張瀚爲她擋了一槍,老媽就算知道,照樣得讓她喂張瀚吃飯。
然而,當開門之人走進來後,張瀚和黎凡瞬間傻了眼。
來人不是黎母!
而是……駱思雅!
駱思雅已經看到黎凡在給張瀚喂飯,此刻黎凡的手甚至還拿着勺子,放在張瀚嘴邊呢。
“你們倆……”駱思雅整個都懵了。
昨晚到今天,張瀚聯系不上,黎凡也聯系不上!
焦急之下,駱思雅隻能先到黎凡的家裏看看了。不曾想,一進門竟然會見到這麽一幕。
黎凡連忙起身,有點緊張地說道:“思雅,不是伱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麽樣子?昨晚我就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是關機!”駱思雅沒有說張瀚,矛頭直指黎凡。
黎凡隻好實話實說,“我昨晚讓張瀚跟我去卧底……他……他挨了一槍……”
“什麽!”駱思雅立時大驚,急忙沖到沙發旁邊,關切地問道:“你中槍了……怎麽樣……打在哪裏……”
“沒什麽,就後背挨了一槍,已經手術完了。”張瀚說道。
眼下的張瀚,并沒有穿病号服,穿着正常的衣服。
“我看看……要不要緊……”駱思雅又是緊張地說道。
張瀚向旁側身,說道:“你自己看吧,不過上面是繃帶。”
駱思琴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果然看到纏着的紗布繃帶。
她跟着看向黎凡,叫道:“你幹什麽帶他去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張瀚救了黎凡,黎凡難免覺得理屈,說道:“誰能想到……竟然會這麽危險……那些人竟然有槍……”
“不是……”駱思雅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一邊是自己的好“閨蜜”,一邊是自己肚子裏孩子的爹。
黎凡趕緊說道:“不過大夫說,沒有什麽大礙,張瀚自己也沒有什麽事,所以我們當天就出院了。這不是,也沒有照顧他,我就讓他來我家先住着。”
“爲什麽到……”
駱思雅本想說‘爲什麽到你家先住着’,可話說了一半,她發現不對。駱思雅趕緊改口,說道:“但是你得上班,又不會做個飯……怎麽照顧他啊……”
“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而且他又是爲了我受的傷,我不照顧誰照顧……”黎凡說道。
“這個……我家有保姆,要不然到我家,讓保姆照顧他吧……”駱思雅倒是會說。
“他受的可是槍傷,去你家……合适嗎?”黎凡如此問道。
她打心裏不想讓張瀚走,想要親自照顧張瀚,故有此一問。
結果駱思雅直接說道:“他是我同學,他又不是幹壞事中的槍,是幫你們治安破案才中的。這種事情,屬于光榮的事情……有什麽的……”
“好像也是……”黎凡在駱思雅的面前,實在沒啥辦法。
而且張瀚是個男人,她也怕駱思雅多想。
駱思雅故意說道:“這都是外賣……養傷期間吃這個……我覺得不太好……要不然,去我家吃吧……這種情況下,不同于平常……”
黎凡見狀,心中暗說,你在我這還少吃外賣了!
可想想也是,張瀚現在需要健康飲食。她看向張瀚,說道:“你怎麽看?”
張瀚心說,都已經讓駱思雅撞上了,我還是趕緊跟駱思雅走吧。可别回頭,你媽再來,那就熱鬧了。
張瀚說道:“也是……那我就去駱思雅家裏吃吧……她家的夥食應該不錯……”
就這樣,張瀚跟着駱思雅走了,黎凡則是親自送二人上了車。
等二人離開,黎凡才轉頭往回走,走了幾步,她突然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
那就是駱思雅在聽說張瀚受傷之後的反應,看起來無比關心。甚至,都沒問問自己有沒有事?
我們倆一起卧底,張瀚受了槍傷,你覺得我就一點是也沒有,連問都不需要問嗎?
這若是換作以前,一定會反反複複的确認一下。
但轉念一想,黎凡給了自己一個解釋,“她是不是有外人不好意思……這要是給我來個全身檢查……好像也不是個事兒……算了,先别多想……希望張瀚早點痊愈……”
不說黎凡,再說張瀚和駱思雅。
車子開出去一會之後,駱思雅柔聲說道:“我昨晚聽小琴說,你去打什麽擂台,還跟道上的人有來往。就是因爲幫黎凡查案啊?”
張瀚還能怎麽說,總不能回答是系統選擇吧。
他點頭說道:“我之前不是給九指哥治過傷嘛,黎凡覺得可以接近九指哥,所以就讓我帶着她去跟人家接觸,進行卧底。昨晚打擂台,也是無奈之舉。不過這事,你可不能亂說,你妹妹那個嘴,要是傳個滿城風雨,我得讓人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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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