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主動穿越，定位設備約翰-康斯坦丁。
目标：黑客帝國！
戴維在發動穿越能力的時候，竭盡全力的想要确保目标不會偏離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控制目的地，也許這次能夠得知，也許還得再試驗一次才能得到結論。
順便，他想看看能不能自主選擇降落的時間點。
結果，戴維順利抵達了想要前往的世界，因爲他正置身于被機械帝國統治的現實世界當中，周圍如麥田般林立的正是無數被機器人禁锢在虛拟世界的‘人類’。
“不知道是按照我的想法早了些抵達，還是和上一次那樣，落在了劇情開始的時期？”
變身爲塞伯坦之軀，戴維掃描了下周圍的機器，很快就弄清楚了這些機器設備的運作原理，尤其是如何接入到矩陣世界當中。
以戴維目前的‘火種強度’，他的塞伯坦之軀變強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隐者戰士狀态下也多出了很多變形模闆空位，可以變成更多的形态。
加上機器帝國的科技水平其實并不算特别高，戴維想的話，甚至可以輕易黑進機器帝國的主機，将機器帝國變成自己的傀儡。
其實，這也是他選擇這個世界的原因之一：敵人毫無威脅，他可以最大限度的收獲各種資源。
“先去找到約翰吧！不知道他在虛拟世界過的怎麽樣？”
變形成一個平平無奇的營養艙連接到巨大的設施上，戴維不擔心那些機器烏賊能夠察覺到異常。
身爲機器衛兵，這些烏賊的智能很低，隻會按照基本的指令行事。
戴維則可以輕易的入侵、覆蓋任何指令，甚至在這些機器烏賊的‘眼中’，看不看得到戴維都是個問題。
實際上，在戴維掃描過了整個設施後，他就算不進行物理連接，也可以接入矩陣虛拟世界，機器帝國甚至都無法察覺到有人入侵。
隻不過他的本體也沒什麽地方可去，所以變形成營養艙，和找個舒服的地方躺着沒有本質上的區别。
進入矩陣當中，戴維感覺面前全是綠色的代碼，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将其轉化爲‘畫面’，才讓自己眼中的畫面變得‘正常’。
“還是這樣看着舒服。”
看着周圍行色匆匆的行人，戴維想起尼奧在覺醒了救世主的力量後，在矩陣世界裏看什麽都是代碼。
雖然對于這些人來說，看久了代碼腦海裏自動會生成對應的畫面，但看小說腦補畫面和直接看電影，差距還是很大的！
站在原地觀察了片刻，戴維本想走向電話亭那裏給尼奧打個電話，結果他發現，身處虛拟世界的自己，可以做到真正意義上的爲所欲爲。
打什麽電話？根本沒那個必要，他隻需要一個念頭就能撥通尼奧家的座機，甚至都不需要尼奧來接電話。
或者打開尼奧的電腦，然後在上面給他留言。
稍微觀察了下，因爲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一段代碼、或者說一組程序，所以戴維可以很精确的找到約翰-康斯坦丁的位置。
哦，在這個世界，他應該叫托馬斯-安德森。
順便還能查閱到這位托馬斯-安德森的各種信息資料，其中就包括完整的‘成長記錄’。
戴維翻了翻，發現約翰-康斯坦丁來到這個世界後，并沒有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就像一個普通人那樣長大成人，然後成爲一名軟件公司的白領。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其天命所在，所以康斯坦丁如原劇情裏那樣成爲了一名網絡黑客，代号尼奧。
根據尼奧電腦裏的記錄，戴維基本可以确定，現在基本就是劇情剛開始、或者是即将開始的時期，這似乎證明了他的一項嘗試宣告失敗了。
“看來暫時沒法自由決定降落時間。”
這麽想着的時候，戴維撥通了康斯坦丁的電話，并且在對方伸手拿起電話前就幫他接通了。
“約翰。”
“戴維？”康斯坦丁愣了兩秒，似乎是在确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該死的混蛋，你終于肯出現了！”
“我很高興，你沒有在這個虛拟的世界迷失自我。”
“你說什麽？虛拟世界？”
“見面再談！”
約了個見面地點，戴維先一步抵達了這家并不怎麽起眼的街邊咖啡廳，并且順手‘變’了幾張鈔票到手裏。
在這個虛拟的世界裏，戴維這個入侵者完全不需要遵守虛拟世界的規則，掌握着極高權限的他要比完全體的尼奧和病毒史密斯強大無數倍。
即便自己想要修改周圍這些陌生人的一切，無論是身體、神智還是别的什麽，也僅僅隻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意外的考驗啊……”
幸虧戴維心志堅定，沒有被這虛幻的強大迷失了心智。
也沒有因爲不受束縛的偉力而随心所欲爲所欲爲，繼續按照自己平常的習慣來行事。
可惜的是，即便戴維覺得自己成功抵抗了外部誘惑、堅守了本心，也沒有什麽奇妙的頓悟、或者某些特殊的提示聲響起。
隻有約翰-康斯坦丁略帶抱怨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你終于出現了，你知道嗎？我不隻一次的懷疑自己就隻是托馬斯-安德森，曾經的那一切、約翰-康斯坦丁什麽的不過是我幻想出來的東西。”
哪怕有神奇的儲物裝備，他都懷疑自己其實是得了精神分裂以及妄想症，甚至考慮過去看醫生。
“我提醒過你了。”
“我知道！”約翰-康斯坦丁郁悶甩了下手，同時急忙忙追問了另一個問題：“我來到這邊後，無論是奧術能量、元素能量都無法感知到，就連出發前你特意灌注的聖光都感覺不到，這是怎麽回事？”
“因爲目前這副并不是你真正的身體。”
戴維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凜冬城裏的異界來客們，在來到凜冬城後或多或少會接觸到一些‘特殊的情報信息’，反應快的一些人會順着這個線索，查找到自己的‘真實身份’。
可以說，隻要在凜冬城待上一段時間，這些家夥個個都是熟知劇情發展的先知。
部分人也會順着這條線索去查找更多的相關作品，無論是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
結果約翰-康斯坦丁沉迷各種神秘力量，沒有去查看自己的真正‘起源’？也沒有進一步了解其它的相關世界？
還有，克林特可以認爲是那片子影響力太低，但康斯坦丁的世界沒有黑客帝國這部電影嗎？還是說這家夥沉迷驅魔，沒心思看電影？
不管是什麽原因，康斯坦丁不知道劇情這點已經确定了，戴維隻好花些時間，将這個世界的情況，和接下來大緻要發生的走勢講了下。
等到戴維講完，約翰-康斯坦丁的表情變得異常精彩。
“母體？矩陣？虛拟世界？機器帝國？”然後還指了下自己：“救世主？”
“就是這樣。”戴維又叫了第三杯咖啡，說話太多需要咖啡潤潤喉，雖然實際上用不到，但生活總要保持幾分儀式感，否則還有什麽樂趣：“還有什麽疑問嗎？安德森先生？”
“你選中我，其實是看上了錫安的那群幸存者吧？還有這些被困在虛拟世界的人。”康斯坦丁是非常聰明的人，在掌握了全部信息後，立刻想明白了戴維爲什麽選中了他來到這個世界：“另外，真實世界的地球雖然經過了戰争的摧殘，但各種資源還在，這就等于得到了整個地球。”
至于機器帝國，對于凜冬城來說根本不算敵人，雙方壓根不在一個科技水平上，凜冬城有一萬種方法讓機器帝國跪下來求饒。
“就是這樣。”戴維點了點頭，他沒有特意解釋自己就算什麽都不拿，單純隻是将兩個世界建立連接，對自己依然有着巨大的好處，他選擇這裏本就是瞄着人口和資源來的，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所以，你希望我聯系到墨菲斯，然後從虛拟世界中脫離，前往錫安，說服那裏的人加入凜冬城？”康斯坦丁覺得這個任務有點麻煩，他雖然自覺口才還不錯，但說服那麽多人換個世界生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實際上，沒有那麽複雜！”戴維輕輕搖了搖手指：“當我來帶這個世界的時候，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機器帝國對他沒有任何威脅，虛拟世界的特工們更威脅不到他。
至于錫安的人類？
不是戴維瞧不起他們，就那幾個歪瓜裂棗，在戴維心裏的确沒有什麽重要性可言。
從某種方面來說，應該是他們求着戴維來拯救他們，而不應該是戴維跑去跪求：大爺們，讓我出手救救你們吧！
否則把大爺們請回凜冬城，這群人再反手表示要組個議會推翻戴維這個國王，那可就搞笑了。
聽完了戴維的說法，康斯坦丁終于明白過來，自己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戴維讓他做的僅僅是定位到這個世界而已。
至于什麽前往真實世界、聯絡本世界幸存的人類、消滅機器帝國，這些都不需要康斯坦丁。
“聽起來，你比尼奧更像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尼奧本來也不是救世主。”戴維輕輕昂了下頭：“我才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