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街,回到家後,唐小雨悶悶不樂,碗筷也不洗了,給李長青丢下一句自己洗後,進了自己房間中休息了。
“這丫頭,吃槍子了啊。”
李長青抓了抓頭發,然後收拾起碗筷,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是胡雄。
“李長青,你說,我明天是穿哪件衣服呢,穿西裝會不會太正式了。”
“這件衣服會不會太嬉皮士了。”
“對了,我明天畢竟第一次登門,需不需要買什麽禮物啊。”
“我這年紀,見了她父母,該叫伯父伯母,還是哥哥嫂嫂呢。”
聽着電話内亂七八糟的問題,李長青無語吐槽:“不是,老胡,你還真想和她發展一下嗎,人家家境不錯,又年輕漂亮,你沒機會的。”
“哎,你懂什麽。”
挂斷電話,李長青略顯無語,這家夥,還真是X蟲上腦了。
不過也是,單身三十多年,遇到母豬也會覺得格外的眉清目秀,更何況是紫嫣然這樣一個超級美女?
“算了,洗碗,睡覺。”
……
南臨市内,一棟别墅中,紫嫣然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别墅大廳内,放着一架名貴的鋼琴。
紫嫣然端坐在鋼琴前,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彈奏着音樂,渾身上下,都是大家閨秀的氣質。
“主人。”
這時,蘭琪琪從别墅中走出,半跪在紫嫣然面前,說道:“我并未從李長青口中,詢問出什麽,我怕繼續問下去,會引起他的懷疑。”
“嗯。”紫嫣然微微點頭,笑了一下,依然彈着鋼琴。
蘭琪琪頓了頓,說道:“今天在銀臨商圈的事情,是不是主人做的?”
“剛好餓了。”紫嫣然微微點頭,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隻是我認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蘭琪琪低聲說道。
紫嫣然宛然一笑,說道:“明日,會有一個男人來我這裏,好像是三十六局的人,詭異調查局的精血,我還未嘗過呢。”
鋼琴聲音,彈得越來越優雅,隻不過,紫嫣然的身上,除了優雅外,還别添了幾分滋味在其中。
蘭琪琪有些欲言又止,隻是低聲說道:“主人,調查局的人萬一發現您,到時候……”
“閉嘴!”紫嫣然撇了蘭琪琪一眼。
“是。”蘭琪琪将頭埋得更深,她卻是有些想不明白,好端端的,紫嫣然爲什麽突然要來南臨市。
她此前,可是終年不出雪山,鮮少過問這些事情。
……
次日清晨。
這一天,陽光正好,穿着一身潔白西裝的胡雄,胸口還挂着一朵白色玫瑰,來到了一棟别墅前。
他擡手敲了敲門,很快,門被打開。
“嫣然姑娘,你好。”胡雄笑容滿面,看了一眼屋内的,果然是有錢人家。
整座别墅裝修得極爲奢侈。
正中央,還擺放着價值不菲的鋼琴。
“請進。”紫嫣然今日,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裙,伸手将胡雄請進屋内。
“就你一人在家嗎?”胡雄看别墅内異常安靜,不由問道。
紫嫣然笑了起來,說道:“我父母的生意,常年都在外地,所以家中也多是我一人在。”
紫嫣然請胡雄坐在沙發上後,頗爲好奇的問:“胡先生準備怎麽給我看病呢?”
“這個,嫣然姑娘,不知道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胡雄詢問道。
紫嫣然想了想,說道:“我從小身子便虛弱,會渾身無力,後來家中有人請了方士過來給我看了,說不舒服的時候,喝下生血,便能舒服許多。”
“生血?”胡雄一聽,摸了摸下巴,說道:“這是屬邪門方術了。”
“胡先生還懂方術?”紫嫣然笑眯眯的問道。
此時的胡雄?豈會有不懂的東西,更何況,這本就是他擅長的領域。
胡雄說道:“當初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發現嫣然姑娘面色不太好,不過姑娘面色來看,中庭飽滿,眉毛聳秀,眼亮有神,是大富大貴之命,甚至帶着一身貴氣,黃氣,若是生在古時,恐怕是皇室公主,郡主身份……”
“哦?胡先生除了方術,還懂得面相?”紫嫣然笑着問。
“都是略通一二,略通一二。”胡雄觀察着紫嫣然的面相,和神色,若是想要真知道問題,需要雙方解除,自己用法力探查紫嫣然的身體。
他開口提出。
紫嫣然婉拒:“家中隻有我一人,和胡先生若有身體接觸,怕是傳出去不太好。”
“是我沒有考慮周到,這樣。”胡雄低頭,在自己攜帶的包中翻找起來。
紫嫣然則慢慢靠近了過去,來到胡雄身旁,她慢慢往胡雄的脖子靠攏過去。
欲要吸他的精血。
可剛靠近,卻突然發現,胡雄的後頸,有三顆痣。
這痣的形狀。
她臉上微微一驚,趕緊退後一步。
“怎麽了?”
胡雄倒未察覺到異樣,他回頭問:“嫣然姑娘你這是?”
“胡先生後頸的痣是?”紫嫣然笑着問道。
“天生的呗。”胡雄答道。
紫嫣然聽聞,神色卻是微變,胡雄拿出一個盒子,說道:“這裏面,是鎮邪之物,嫣然姑娘應該被陰氣,邪氣侵襲,所以體弱多病,至于飲血,那是方術邪道,以後萬萬不能再用,否則,恐怕病情反而會加深。”
“嗯。”紫嫣然輕聲答道。
胡雄也察覺到紫嫣然的神情,好像有些變化,難道是自己剛才的舉動,讓她略有感動?
“胡先生,我這裏有一副詩,不妨請你鑒賞一下?”紫嫣然開口說着,上樓拿下一卷字畫,展開畫卷,顯然請書法大家寫下的這幅字。
“更香多少俱白發,紅婵無情更自濃。閑與尤切忽有念,攜持底你有高閣。”
紫嫣然撫摸着字畫上的詩句,說:“胡先生看了這幅字,不知道有什麽感悟?”
胡雄皺了皺眉,他個沒文化的大老粗,哪能看懂字畫啊,他幹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我對詩不太懂……”
紫嫣然将字畫小心翼翼的收回,說道:“這幅字畫,我贈予胡先生,希望胡先生能有看懂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