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吃飯啦!”林清原像個老媽子一樣敲鑼打鼓招呼衆人過來吃飯。
“來啦來啦!林媽媽。”宋祖爾快步沖到林清原面前沖他做了個鬼臉。
“幼稚鬼”林清原無語。
“謝謝林爸爸!”賴雨萌就很厲害了,人家喊媽媽,她就偏要喊爸爸,似乎與衆不同才能讓林清原記住自己。
林清原也确實記住她了,畢竟大庭廣衆之下喊一個和自己同齡甚至比自己還小兩歲的人爸爸,屬實有點惡趣味.
“别,你這聲爸爸我可真擔待不起啊”林清原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因爲這會讓他聯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東西。
“因爲你很會照顧人,就像我們爸爸媽媽一樣。”賴雨萌一臉天真地解釋道。
林清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畢竟他也搞不清楚賴雨萌究竟是在說真心話,還是在鏡頭前整活調戲他。
不過見那邊還有幾個人在整理吊床,沒過來吃飯,林清原幹脆又喊了一聲轉移話題。
“江江,娜劄,井寶來吃飯啦,不然菜就要涼了,趕緊的!”
聞言,江姝影和井博然不約而同地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活,然後兩人言笑晏晏地往林清原也就是餐桌這邊走來。
“我還要一會兒,你們先吃,我馬上就來。”娜劄則是加快了挂吊床的速度。
“菜都已經做好了,如果咱們不趁熱吃,很快就會被風吹涼。”林清原疑惑地走到娜劄身旁,伸手幫她固定住最高點的挂鈎:“吃完飯再忙不行嗎?”
“我知道的。”娜劄擡頭看了眼走過來喊自己過去吃飯的林清原,緊接着又看到他正在幫自己固定挂鈎,不禁笑了起來:“已經快了,馬上就可以完成。”
“看伱手腳這麽麻利.”林清原發現娜劄熟練得好像以前挂過吊床似的,“怎麽别人都挂好了,你還沒弄完?”
“這是你的吊床。”娜劄指了指旁邊的吊床:“我的早就已經挂好了。”
林清原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這兩張吊床靠得可真近啊,相距不到五十厘米,幾乎可以說是緊鄰着彼此
小心機暴露得很明顯嘛!
不過林清原反倒覺得這種直勾勾一眼就能被看出來的小心機還蠻可愛的。
“看來是我錯怪你了。”林清原臉上展露出發自内心的笑容:“謝謝啊。”
娜劄隻是認真整理着吊床,沒有回話,也沒有看到身旁的林清原在笑。
不過其實看沒看到都一樣.
因爲她自己也在笑。
“憨憨。”林清原在心裏對這個禦姐臉軟妹心的傻瓜美人做出了評價,他覺得娜劄很少有人關注到的内在其實和她精緻的外表一樣,也同樣很吸引人。
“感謝我們的清原!”張偌昀舉起裝着白開水的杯子大聲喊道,像在喝酒。
“感謝!”衆人全都雙手合十。
“我跟你們說,你們誰要是和清原一塊去旅遊,那真的什麽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了。”井博然美滋滋地吹着江風,享用着林清原做的晚餐。
坦白講,受限于場地和食材,林清原做的這頓晚餐其實沒有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麽好吃,但大家畢竟都餓了,而且這是在錄綜藝嘛,總得适當誇張一點。
“真的好好吃啊!清原。”賴雨萌沖林清原比了個大拇指:“真棒!”
“也就簡單做了一下。”林清原溫和地笑着:“大家随便墊墊肚子就行了。”
“辛苦啦!”江姝影餓壞了,正瘋狂往自己碗裏和嘴裏塞着食物。
“這都快十二點了沒想到我們竟然才吃晚飯。”張偌昀以水代酒習慣性地跟林清原和井博然碰了下杯:“按理來說這個點我們吃的應該是宵夜才對。”
“宵夜可沒有這麽豐盛。”井博然把杯子裏的白開水一飲而盡,這酒帶勁。
“咱們這趟旅途倒也算是人生頭一遭了,亞馬遜、船塢旅行、原始部落.”
林清原本來也想把這杯白開水一口幹,畢竟一晚上沒喝水現在确實有點渴了,但他發現坐在自己對面的娜劄也舉起了杯子,似乎想和他碰杯的樣子,于是留了半杯水和她輕輕碰了一下。
“Cheers!”兩人異口同聲。
“哇,你發音變标準了。”林清原有些驚訝:“前幾天還不是這樣子的。”
娜劄不禁露出得意又驕傲的小表情:“我又不是真的傻子,怎麽可能知道有問題還不改正?”
“那希望你以後也能這樣吧。”林清原笑了笑,然後把剩下半杯白開一飲而盡,果然還是沒冰啤酒和冰闊樂帶勁。
娜劄欣喜地看着林清原,笑容幅度越來越大,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
需要人監督,才能改正嘛!
第二天早晨,衆人陸續醒來,洗漱完後回到甲闆吃起了林清原做的早餐。
今天花少團需要完成的任務是:白天釣食人魚,晚上抓鳄魚。
聽起來還是很刺激的,但實際上危險系數很低,畢竟有專業人士的全程指導和監督,而且他們途徑的河道也基本都在亞馬遜叢林外圍,完全沒有深入。
當然了,雖然說是說的不危險,但林清原知道這樣的項目是絕對不可能放在上一季的,畢竟按照上一季那撕比陣仗來推測,這船怕是還沒開一會兒,就會有人被推進亞馬遜河泡澡了.
去年都是人才,好好的項目就算沒危險,估計也能給你創造出危險來,就連身強力壯的林清原怕是都得全程提心吊膽,生怕鄭雨荨突然對他下黑手.
七個人分成三條船,井博然和江姝影一起,張偌昀和賴雨萌一起,林清原和娜劄加上祖爾三個人一起。
因爲三個男生都是第一次開這種木質快艇,所以三條船起初都遇到了各種問題,但在專業人士的指導和幫助下,也都順利開了起來,并逐漸得心應手。
但在通過樹枝纏繞的狹窄河道的時候,花少團還是遇到了些小難題。
井博然和江姝影的那條船偏離了航線,被河道兩側的樹木樹枝卡住了。
“感覺你們需要幫忙。”林清原把船停在了井博然那條船的旁邊。
“我們船被這棵樹卡住了。”井博然指着這攔腰截斷河道的半截腐爛樹木。
“等一下啊。”林清原把船槳遞給娜劄,然後直接翻身踏進了水裏。
這條河道的水不算深,大概也就能沒過他膝蓋上面五六厘米的位置。
“很危險,趕緊上來吧!”
“這裏下水沒關系的,這還隻是亞馬遜河的外圍。”林清原當然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安全來看玩笑,因爲他很清楚地看到鏡頭外跟船的專業人士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這裏并無危險。
“女生就别下來了,我們兩個男的就夠了。”井博然擔心,于是也跟着跳進了水裏,幫林清原一起把船推出來。
他可沒有心安理得接受朋友爲自己服務的想法,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他應該來做的事情,林清原隻是好心幫忙。
“推快一點,趕緊上來吧!”娜劄真的很擔心兩人的安全,因爲在她的印象裏,這種狹窄的河道時常有鳄魚出沒。
“嗯,我知道的。”林清原轉身對他船上的娜劄和祖爾比了個OK的手勢。
“清原和井寶都下水了。”隊伍最後頭的張偌昀此時也趕來了事發現場。
“井寶哥哥的船好像被卡住了。”賴雨萌感歎道:“不過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吧!我是絕對不敢在這裏下水的。”
“萌萌,拿好。”張偌昀把船槳遞給他身後的賴雨萌,然後開始紮袖子。
“你也要下去嗎?”賴雨萌瞪大了眼睛,看不懂這群男生的做法,這種事情不是直接喊節目組幫忙就能解決了嗎?
爲什麽還要親自下水?
這太危險了.
“嗯,我去那邊看看情況,井寶的船好像還卡得挺深。”張偌昀跳進了水裏,往林清原和井博然那邊走去。
“你咋也下來了?我倆都已經快把船給整出來了。”林清原笑着。
“你倆都下來了,我還不得跟着下來嗎?”張偌昀笑得起勁:“就我一個人在船上看戲不合适,這叫團魂。”
“這下我們仨算是一起在亞馬遜河洗過澡遊過泳的關系了。”井博然樂了。
“待會兒可能還得再加上一起釣食人魚和徒手抓鳄魚的關系。”林清原也樂了:“聽起來牛逼哄哄的樣子。”
“喂,你們三個人在這玩兄弟情深的時候,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這個人的感受,我還在你們推的這條船上呢!”江姝影受不了了,忍不住吐槽道:“所以可不可以先把船推出來再慢慢聊?”
她一個人坐在井博然的船上什麽事情都沒法幹,就在這看着三個大男人在亞馬遜河裏gay裏gay氣地聊天,這對一個直女來說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已經在推了。”林清原點頭。
“稍安勿躁。”井博然跟上。
“額耐心等待吧.”張偌昀覺得自己不說話好像顯得沒有團魂,于是也跟着補了一句。
“我靠!你們仨是真離譜.”
完成了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又在樹屋裏睡了一晚後,花少團第二天上午啓程前往機場飛往南非,他們将與此前被獨自流放到非洲的陳柏林在那裏彙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