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村裏條件最好的人家呢!眼光格局這麽小,遲早過的倒退回去。”
趙安安嘟嚷着,“蕭凜,這件事情我估計蕭大富家會沒完沒了的來找我們,到時候你可不能心軟啊!”
趙安安就怕蕭凜到時候會心軟,這村子裏的人多少沾親帶故,就像今晚那個三大爺說的話,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時候他們委屈受了,苦頭也吃了,還落不到一句好話。
他們越好說話,以後就越會有人拿捏着他們的性子欺負他們。
所以趙安安是覺得,人可以善良,但不可以毫無底線的軟弱。
該狠的時候,就必須得狠。
“蕭凜,我們說好了,不管誰來說,說什麽,我們都不能心軟,絕對絕對不能原諒蕭東,也不能原諒蕭大富一家。”
趙安安捏緊蕭凜的手,“你要是敢原諒他們一家,我就和你離婚。”
蕭凜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放心,不會的。”
“安安,睡吧!有我在。”
蕭凜摸了摸媳婦兒的頭發,“我感覺你頭發有點長了,還要剪短嗎?”
趙安安想了想,“不剪了,留長吧!”
留長了可以賣錢,以後會能賣的更多的。
而且她在現代社會,曾經有一段時間是長發,做菜的時候會專門用帽子戴好,不會露出來,但是私下裏面,她還是喜歡給自己辮各種各樣的發型,戴各種好看的發飾。
趙安安和蕭凜又說了一會兒話,最後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因爲抓到了下毒和偷東西的賊,趙華帶着蕭東連夜回了派出所之後,就連夜審問。
蕭東開始嘴巴還很硬,說什麽也不承認,就胡亂的說着各種借口和理由。
趙華也不急,任由蕭東說,等到蕭東說的嘴巴幹了,趙華才緩緩開口。
“第一次,你是半夜進的蕭凜和趙安安家,先去土烤箱裏面下了毒,然後把小兔子和魚分别也毒死,用的是農藥和耗子藥混合在一起的粉末。”
“你下完毒之後,準備進廚房,然後當時趙安安的娘陳玉珠也住在他們家裏,她第一次來女兒家住,失眠了,聽到動靜後就一直在看着你的一舉一動。”
“在你要撬廚房門的時候,陳玉珠咳嗽出聲,吓得你轉身逃離。”
“第二天一大早,陳玉珠就把事情告訴了趙安安和蕭凜,然後趙安安刷了土烤箱裏面的東西放進水裏做實驗,土烤箱裏面的是毒藥,把他們從河裏面抓來的魚給毒死了。”
“陳玉珠告訴蕭凜和趙安安家裏進賊下毒之後,趙安安和蕭凜就分工合作,一邊讓蕭小紅正常去賣早餐,實際是讓蕭小紅去鎮上派出所報了案,然後蕭凜也來了縣城的派出所,鎮上和縣城同時聯合來抓你這個下毒偷東西的賊。”
“想知道我是怎麽進到蕭凜和趙安安家的嗎?趙安安頭一天把闆車借給了她嫂子,然後他們去拿回闆車的時候,我就藏在闆車上,蕭凜和趙安安去百寶山摘了很多果子,挖了很多野菜,我就藏在那些果子和野菜裏面。”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
剩下的,就是趙華在蕭凜和趙安安家裏耐心等待着他這個賊再次上門。
對比蕭東胡攪蠻纏的各種理由,趙華就不急不緩娓娓道來有理有據。
蕭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咬着牙,“就算是這樣,那第一次你們憑什麽認定是我。”
“第一次的人是不是你,讓陳玉珠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趙華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今天進蕭凜家之前,就去牆頭上查看過的,我都看到了,但是我沒出聲。”
“你真以爲自己死咬着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我的同事已經去你家裏搜了,你用的農藥和耗子藥,成分我們早就化驗出來了。”
“人證物證我親手抓住的人,你還嘴巴硬的很啊!”
趙華突然嚴肅起來,換上警服的他本就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這會兒臉色一沉,眼神一淩厲,就讓蕭東有種快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蕭東,你記恨蕭凜和趙安安,因爲趙安安和蕭凜送别人魚湯,但是要求你家花錢買。你覺得自己之前趙安安問你們家借了錢,趙安安欠着你們家的,就該爲你們家做牛做馬,把一切好東西都孝敬給你家。”
“卻不想趙安安和蕭凜拒絕了,你就懷恨在心,找準了機會就要給趙安安和蕭凜下毒,是不是這樣的,說!”
趙華一拍桌子,蕭東就渾身一個哆嗦。
“蕭東,你不要以爲自己死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等到證據收齊了,看你還怎麽狡辯。”
蕭東不敢再看趙華的眼睛,趙華也不着急,同事已經去了蕭東家裏收集證據,還有陳玉珠,他們也派人去通知了。
……
蕭家村,蕭大富家裏,除了蕭大富一個人沒睡,其他人都已經睡下了。
蕭大富坐在房子的屋檐下,滿面愁容的看着大門口,蕭東被抓了之後,蕭大富就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要有人來家裏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派出所的就上門來了。
一進門之後,例行說明了上門的原因,然後就開始搜查。
蕭大富心髒怦怦直跳,他也不知道蕭東用的什麽是農藥和耗子藥,但是家裏的農藥和耗子藥他都收起來全部扔掉了。
動靜太大,吵到了屋子裏的小嬰兒,蕭東的妻子陳淑芬急忙起來哄孩子。
陳淑芬抱着孩子,看了眼本該是蕭東睡的位置,這心裏止不住就有些怨氣。
這大晚上的,男人不在家,她白天夜晚的哄孩子,吃的又不好,還不下奶水,整個人都煩躁不已了。
這會兒聽到家裏來人鬧哄哄的,蕭東還不在,陳淑芬就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你是蕭東的媳婦兒吧!我問你,這段時間蕭東晚上都是在家的嗎?”
其中一個公安朝着陳淑芬問話,“老實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