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簡伊甯卻是悶悶不樂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盤子裏的牛排,好好的牛排都被她戳出了好幾個洞。
“怎麽了,心情怎麽這麽不好?江臨川又欺負你了?”白瑾十分擔心,這一個月以來,雖然簡伊甯總是對他報喜不報憂,但是每次她脖頸上的青紫痕迹,舊的還沒消退,又增加了新的,自然是知道,江臨川對她……肯定不好了。
“明明不是我的錯,他還怪我。”簡伊甯對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懷,雖然自己也有錯,但是江臨川也不至于動那麽大的氣啊。
更何況剛剛在樓下和簡尤若吵完架,回到總裁辦公室,又要對着江臨川的怒火,任誰心裏都委屈。
白瑾笑了笑:“說了你兩句,然後你就哭鼻子了?”
“你怎麽知道?”簡伊甯懵懵地擡起頭,然後又嘴犟地回答:“也沒哭,就是心裏覺得太委屈了,忍不住掉了一滴眼淚而已。”
“好了好了,别委屈了,請你吃個飯就開心點吧。”白瑾啞然失笑地看着簡伊甯。
“叮鈴鈴”
簡伊甯的電話響起來。
“喂?”
“你在哪兒?”電話那頭的江臨川聲音冰冷,像是随時都會發怒一樣。
剛剛開完會回到公寓裏,原本以爲比他早下班的簡伊甯會在家裏做好飯菜等他回家,沒想到家裏一片漆黑,沒有人在。
“跟别人吃飯。”
“白瑾?”簡伊甯在Y市沒有幾個朋友,大學時候的同學在那次酒吧事件之後基本上都拉黑了她,能和她約着吃飯的也就隻有白瑾一個人了。
“嗯。”
“在哪兒,我去接你。”江臨川的聲音聽到簡伊甯确認的回答之後更是降到了冰點。
簡伊甯報了一個地址之後就挂了電話。
“他要過來?”白瑾擦了擦嘴,看向神情比剛剛更加低落的簡伊甯。
簡伊甯點了點頭,聽到電話裏不帶一絲溫度的江臨川的聲音,她不清楚自己又哪裏得罪了他。
過了十幾分鍾,江臨川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西餐廳的門口,視線在餐廳裏搜尋一圈,鎖定方向之後,就徑直朝着他們兩個的方向走過去。
白瑾率先看到了江臨川,朝着簡伊甯擡擡下巴,示意她往後看。
“江少……”話音還沒落下來,就被江臨川抓住了手腕,一把帶起,匆促拿上了座位上的包,亦步亦趨的跟在了江臨川的身後。
江臨川周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将簡伊甯一把塞了進去,自己則坐上了駕駛位,開車回了公寓。
一路上,江臨川沒有跟簡伊甯說一句話,緊抿的雙唇顯示出他現在不爽的心情,開了沒多久就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簡伊甯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卻發現車門被江臨川鎖上了。
“江少……”
“你怎麽還和他厮混在一起?是我給你錢不夠花了?”江臨川扶住方向盤,冷冷地瞥了一眼旁邊的簡伊甯。
簡伊甯一時間怔住了,咬了咬唇解釋道:“我跟白瑾是很好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麽龌龊的關系!”
“呵,龌龊的關系?”江臨川将頭擰到簡伊甯那邊,漆黑的車内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們兩個……不就是這種關系嗎?”
簡伊甯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江臨川停頓了一會兒,擡起手把簡伊甯的肩膀往自己身邊帶,扶住了她的後腦勺,自己的嘴唇死死壓在她的嘴唇上。
簡伊甯被江臨川撕咬的十分疼痛,江臨川用左手死死擒住她的雙手,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簡伊甯想要使勁地從他的身邊脫離開,奈何江臨川的力氣太大,掙脫不了。
江臨川從嘴唇開始,親到了脖頸,用右手慢慢地把簡伊甯身上礙事的襯衫和包臀裙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扔到了後座上。
“龌龊的關系嗎?”江臨川一邊撕咬,一邊冷笑着朝着簡伊甯反問道。
簡伊甯的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雖然這種事情已經在這一個多月内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江臨川這麽粗暴的,還是第一次。
江臨川結束了對簡伊甯的占有之後,将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遞給她,讓她穿上。
簡伊甯想伸手去拿後座上的襯衫和包臀裙,卻被江臨川一把抓住手腕,給制止住了。
“就穿這件西裝。”
簡伊甯一絲不挂地拿着這件西裝十分爲難,這件西裝不長不短,隻能剛好遮住她的臀部,現在還不是很晚,小區裏的人三三兩兩,讓她穿着這個出去……
“怎麽?讓我親自給你穿上?”江臨川看着還沒有動手的簡伊甯,十分不耐。
簡伊甯這才慢慢的把西裝外套給套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一粒一粒的扣上扣子,江臨川這才把車門的鎖給打開,讓簡伊甯下了車。
簡伊甯感覺十分真空,一直拉扯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西裝,十分緊張的盯着周圍走來走去的人。
走到公寓電梯門口,發現并沒有人跟着他們在等電梯,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來一半。
江臨川看着手足無措的簡伊甯,心裏暗暗冷笑:“還知道遮羞?”
一看到白瑾,就想起他們兩個之前在自家的百貨商場裏談笑風生的樣子,那時候的他嫉妒的發瘋發狂,沒想到,簡伊甯這個女人,跟了自己之後,還一直聯系着白瑾,果然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白瑾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律師,還想跟自己搶女人?怕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電梯到了一樓之後,有幾個年輕人下來了,看到簡伊甯這個奇怪的樣子,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
簡伊甯注意到他們的目光,連忙将頭低了下來,恨不得能像鴕鳥一樣,埋在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