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不正常。
除了神經這個解釋,也沒有别的理由了。
家裏有個神經病。
還怎麽過日子。
想想秦淮茹拎着菜刀将自己腦袋當西瓜摸的那一幕,小铛身上的汗毛都被吓的豎了起來。
秦淮茹不能留在家裏。
必須走。
卻因爲剛才秦淮茹的提醒,小铛隻能先去上班,準備晚上下班回來,再跟棒梗具體商談秦淮茹的事情。
棒梗在小铛上班後,也離開了四合院,昨天晚上發生在家裏的那些事情,他還是待在外面安全。
棒梗走後,秦淮茹也出去了,走的時候,拎着一袋燒紙,碰到闫阜貴,跟闫阜貴說她要去給傻柱燒紙。
偌大的賈家。
就剩下了賈張氏一個人。
昏迷了一晚上的賈張氏,總算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她醒來的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張嘴就要破口大罵,罵秦淮茹不孝順,是禽獸,罵棒梗、小铛、槐花她們是白眼狼。
居然讓自己在地上躺了一晚上。
一定要給她們一個好看!
翻身站起的時候,賈張氏才發現她現在的問題,可不是秦淮茹她們不孝順,讓她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而是她的雙腿,好像不能動了。
剛才站起的過程中,雙腿沒有一點知覺,一點力氣使不上來,根本沒辦法支撐賈張氏起來,也就讓她從躺變成了坐。
坐在地上的賈張氏,雙手使勁的捶打着自己的雙腿。
這是她當年從賈東旭身上學來的絕技。
捶打雙腿。
疼。
雙腿沒事。
反之。
腿就是有事了。
爲了驗證自己的腿有事沒事,賈張氏用了很大的力氣。
可惜。
拳頭砸在腿上,雙腿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個很壞的念頭,在賈張氏腦海中浮現,我該不是也癱瘓了吧,依稀記得當初傻柱癱瘓的時候,就是這麽一副态勢。
……
作爲賈家的最強白眼狼,棒梗真正的冷酷無情。
秦淮茹剛才的陣仗,刺激到了棒梗,讓棒梗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爲了賈家不得不做的事情。
強烈的危機感。
找上了棒梗。
這酒。
便喝的有些心不在焉。
幾個酒友。
見棒梗頗有心思,各自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酒友将話題扯到了女人身上。
“我前幾天在京城飯店碰到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
“多漂亮的一個女人?能讓你這麽惦記?”
“經過我多方打聽,終于打聽出了這個人的名字,你們猜猜她叫什麽名字,叫尤鳳霞,風韻猶存。”
“尤鳳霞!”
棒梗擡起了頭。
朝着說話的人看了一眼。
這名字。
他怎麽聽着這麽熟悉啊。
……
“出來了?”
從醫院回到四合院的劉海中,受到了闫阜貴最爲熱切的歡迎。
鬧得劉海中都有些驚愕了。
這話問的有點毛病。
出來了?
從什麽地方出來了。
從監獄裏面出來也是出來,從廁所出來還是出來。
劉海中沒有計較這些,他很享受這種被人吹捧的感覺,就算詢問的話語有點毛病,卻依舊讓劉海中很享受。
“出來了,出來了。”笑着與闫阜貴打招呼的劉海中,見四合院的動靜有些詭異,便出言詢問了幾句,“咋回事?爲什麽這麽清靜?”
氣氛也随之變得有些壓抑。
劉海中錯愕了。
委實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自己出言詢問了一下闫阜貴,周圍那些人全都成了球不理神仙,甚至有些人臉上還泛起了驚恐害怕的表情,更有甚者在一步步的後退着他們的步伐,盡可能的拉開了跟劉海中她們的距離。
我臉上有花嗎?
劉海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