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貴成了屠夫屠宰場股東這件事。
傻柱還是因三大媽無意中說漏嘴巴,他才得知了這件事。
挺好奇的。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朝着面前的三大媽,一時間有些錯愕了,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昔日的記憶過往。
上一輩子,闫阜貴過分的摳門算計,孩子住家,也得按月收取房租,買了一台九寸的電視,看電視的闫家人,都要收取費用,除了電費,闫阜貴還琢磨出了電視磨損費。
傻柱還因爲這件事跟闫阜貴開了玩笑,說闫阜貴得虧沒有當官,要不然一準是個貪官。
于莉兩口子開飯館,錢不夠,朝着闫阜貴借錢,闫阜貴居然朝着自家兒子舉起了屠刀,說錢不能白借,要收取利息。
利息據說超過了銀行彙率。
爹不慈。
子不孝。
因爲闫阜貴的斤斤計較,于莉兩口子反過來也跟闫阜貴兩口子算明賬。
一報還一報。
三大媽在飯館幫了一段時間的忙,被親兒子和兒媳婦給掃地出了門,看到傻柱帶飯,三大媽說要給闫阜貴帶點菜,也被于莉狠心拒絕。
一直持續到飯館倒閉爲止。
許大茂遇到了李副廠長,泛起了借李副廠長勢的想法,說倒騰電視機能夠掙錢,他找到了闫解放和闫解成,闫解放和闫解成又找到了闫阜貴兩口子。
一家人夥同劉海中上了李副廠長的賊船。
由于闫阜貴她們想甩開許大茂單幹。
卻因爲某些原因。
被許大茂獲知了這一切。
許大茂打了舉報電話,闫阜貴一家人、劉海中兩口子積蓄,一股腦的打了水漂。
進醫院的進醫院。
趟家裏的趟家裏。
秦淮茹忙前忙後,主動掏了二大媽、三大媽她們住院的費用。
街坊們都誇秦淮茹仁義,說秦淮茹知恩圖報。
殊不知。
秦淮茹拿出的錢,分明就是傻柱的工資和傻柱借私活的提成,相當于用傻柱的錢收取了一波好感。
劉海中和闫阜貴兩人沒有了錢。
兒女們都不搭理。
沒辦法了。
秦淮茹用傻柱的錢養活起了這麽一幫子禽獸。
重生來。
爲了避免闫阜貴繼續走上一輩子的老路,傻柱明裏暗裏的勸說了闫阜貴好多次,本以爲濤聲依舊,卻沒想到闫阜貴不聲不響的給他放了一個大暴雷,偷悄悄的入股了屠夫的屠宰場。
闫阜貴可沒有傻柱的先知先覺。
根據上一輩子的那些經曆。
兩個知名肉類大企業,就是從小小的屠宰場開始的。
屠夫的屠宰場未嘗沒有做大的可能性。
闫阜貴算是搭上了一條發财的路。
隻要自己不着死,一輩子衣食無憂。
傻柱朝着聽到動靜,專門從屋内出來的闫阜貴豎起了他的大拇指,出言調侃了起來。
“三大爺,您見天的跟我哭窮,什麽家裏沒錢,合着您都不聲不響的當老闆了,看樣子,今後我還得巴結巴結三大爺,闫老闆發财大大的。”
闫阜貴見傻柱說話的聲音比較大。
臉上閃過了幾分淡淡的慌張之色。
機警的朝着周圍看了看。
确認沒有外人聽到,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傻柱,别瞎說,三大爺可沒錢,我一個窮教書的,我哪有錢,别被街坊們聽到,鬧了誤會。”
見闫阜貴臉上泛起了驚恐。
傻柱故意提高了聲音。
沒事逗逗老摳,也是挺好的一件事。
“還沒錢?都出一千塊入股了,還哭窮,你放心,我不朝着你借。”
闫阜貴急的都要伸手捂傻柱的嘴巴了。
這傻柱。
啥話都說。
他火燒火燎的急切樣子。
逗樂了傻柱。
“行啦,跟您開玩笑哪。”
“傻柱,你都差點将三大爺的心,給吓出了胸膛。”闫阜貴用手指着傻柱,恨不得戳戳傻柱的腦門,“今後别跟三大爺開這樣的玩笑,三大爺還想多活幾年。”
“闫阜貴,你現在可不是三大爺了,你可不能欺騙傻柱。”
從外面上廁所回來的賈張氏。
聽聞闫阜貴朝着傻柱自稱三大爺。
有些不怎麽高興。
出言糾正了一句。
見到傻柱,賈張氏很高興,意味着她跟楊前進兩人制定的吸血傻柱的計劃見效了一半,婁小娥不來,就逼着傻柱掏錢。
用賈張氏的原話來形容,你傻柱毀掉了四合院翻新計劃,我們這些街坊就找你傻柱的麻煩,你傻柱就得掏這筆錢。
敢不掏錢?
我脫了衣服跟你幹仗。
反正我不要臉。
不高興的事情,擔心闫阜貴會把她們的計劃說給傻柱,讓傻柱泛起了溜之大吉的心思,人不在,還怎麽吸血傻柱?
賈張氏可沒有膽子去百旭鬧騰。
便用闫阜貴不是四合院管事三大爺爲借口,小小的警告了一下闫阜貴。
闫阜貴沒說什麽。
傻柱卻有些不高興了。
我現在好賴也是百旭的負責人,四合院裏面的街坊們,沒有人敢喊傻柱。
唯獨賈張氏是個例外,不知道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故意要顯示自己比傻柱高貴,見到何雨柱,張口傻柱,閉口傻柱。
難怪上一輩子,棒梗見到傻柱,也是一口一個傻柱的喊着。
賈家根上就歪了。
傻柱也沒給賈張氏好臉色看,張口喊了一聲偷他奶奶。
賈張氏瞬間破防,呲牙咧嘴的就要跟傻柱撒潑,索性傻柱第一時間揚起了自己的大巴掌,還活動了一下手腕子。
察覺事态不妙的賈張氏,緊急收回了撒潑罵街的話。
現在可不能跟傻柱鬧翻。
要忍到大院大會,好好的吸血傻柱。
便擺出了管事二大娘的身份。
“傻柱,你怎麽跟我說話哪?我現在可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娘。”
傻柱疑惑的目光。
落在了闫阜貴的身上。
曉得傻柱爲什麽泛懵,闫阜貴出言解釋了一下,傻柱這才釋然了賈張氏自稱管事二大娘的原因,原來是跟楊前進勾搭在了一塊,楊前進當了管事一大爺,賈張氏自認爲自己是管事二大娘。
狗日的。
朝着自己擺譜。
咧嘴笑了笑。
“偷兒他奶奶,三大爺的管事職位,可是街道任命的,咱四合院内,我就認可闫阜貴這個三大爺,至于你這個管事二大娘,街道任命了?别說街道沒有任命,就是任命了,我不搭理你,你什麽都不是。”
“傻柱,你。”
“你叫我傻柱,我叫不得你偷兒他奶奶?棒梗打小就有小偷小摸的毛病,你要是覺得不好聽,咱們換個叫法,叫牢兒他奶奶?”
闫阜貴兩口子。
捂着嘴偷樂。
突然發現傻柱有些不一樣了,這個嘴巴居然意外的變毒舌了,偷兒他奶奶,說棒梗是小偷,牢兒他奶奶,說棒梗蹲過号子。
好一招殺人誅心。
氣的賈張氏都灰溜溜的躲回了賈家。
“你呀。”
“三大爺,怨不得我,這是她活該。”
“我要是你,我就不來參加了,你說說,都搬出去樂,怎麽還回來趟四合院這趟渾水?”
闫阜貴不明所以。
依着他的意思。
搬走了就一勞永逸的不在回來。
沒想到傻柱明知道四合院的這些人要算計他,還上趕着來。
“最近工作挺忙的,也沒有消遣,回來當看樂猴戲。”
……
晚上七點三十分鍾。
四合院的街坊們,陸陸續續的湧到了中院。
大概是因爲有利益可圖,又是賈張氏和楊前進兩人挑頭,都挺給兩人面子的,家家戶戶能來的人都來了。
這些人當中。
傻柱最在意的人赫然就是楊前進。
他的視線,也在第一時間落在了這個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道德天尊附身的緣故,從斜側臉的方向看去,楊前進隐隐約約有幾分昔日易中海的風采。
看着有幾分神似。
察覺到傻柱在看着自己,楊前進将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突然有些感慨。
四合院應該是壞了風水的緣故,時時刻刻都要有個易中海式的人物。
道德天尊死了。
卻又來了一個新的道德天尊。
楊前進的目光,傻柱分外熟悉,跟易中海那種算計人的讓你不設防的慈祥目光,真正的一模一樣。
在瞟了一眼傻柱後,楊前進将視線環視了一圈,朝着街坊們大聲的喊了一句。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
樣子帶着幾分神氣,給人一種洋洋自得的感覺。
上百口子人圍着楊前進,讓楊前進有種被衆星捧月的感覺,人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就缺婁小娥,婁小娥沒來。”
已經進階成婁小娥一生之敵的秦淮茹,第一時間注意到婁小娥不在現場,心裏急的不行。
自從婁小娥上一次在四合院内現身,秦淮茹就見天的打聽婁小娥的境況,還真讓她有所收獲。
從廠辦秘書處哪裏,找到了一張刊登着婁小娥被京城領導接見的照片,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那些描述婁小娥的文章。
見上面說婁小娥在港島,在南亞,有無數的産業,加起來七八十億之多。
秦淮茹這一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也就五百塊。
還是賈東旭身死道消那會兒,軋鋼廠賠償的撫恤金。
也就見了見,被賈張氏揣走了。
賈東旭死了,撫恤金五百塊,婁小娥七八十億,這得換賈東旭多少條命?
秦淮茹不會計算了。
認可了賈張氏的話。
婁小娥錢多的幾輩子都花不完,與其将來帶到棺材裏面,還不如給街坊們花花。
秦淮茹想的更多一點,四合院是四合院,她想朝着婁小娥一萬塊。
也不怕被婁小娥笑話。
隻要給她一萬塊,讓秦淮茹做什麽都行。
也去過婁小娥居住的酒店,被門衛攔住了,通報自己是婁小娥的街坊後,婁小娥也沒讓秦淮茹進去。
本以爲今天的大院大會,能見到婁小娥,秦淮茹甚至還做好了跟街坊們翻臉,替婁小娥出頭的套路。
錦上添花遠不如雪中送炭。
就是要通過這種手段,盡可能的感動婁小娥,讓婁小娥相信秦淮茹。
七八十億的富婆,手指頭稍微露點,就夠秦淮茹衣食無憂了,在腦袋大開的想想,她未嘗不會成爲幾十萬的有錢人,讓賈張氏跪在自己面前,當孫子似的伺候着自己。
卻沒想到婁小娥沒有出現。
讓秦淮茹的想法泡湯了。
秦淮茹也知道賈張氏她們的計劃,婁小娥不在,就逼傻柱掏錢,心機婊看的比較透徹,賈張氏和楊前進兩人,就算帶着街坊們一塊鬧騰,傻柱也不會掏這筆錢,着急還要得罪傻柱,被傻柱報複。
這些事情,秦淮茹沒跟賈張氏說,反而裝着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說了誰誰誰不在的話。
不知道秦淮茹心裏想什麽的賈張氏,急于在街坊們面前擺威風,喃喃了一句。
“我們家淮茹說得對,大家都來了,怎麽就婁小娥沒來呢,她還是不是是四合院的一份子了?傻柱,婁小娥爲什麽沒來?”
剛才在四合院門口,被傻柱喊做偷兒他奶奶和牢兒他奶奶的這件事情,賈張氏可一直記在心中。
他嚴重懷疑婁小娥沒來,就是傻柱被背後搞得鬼。
誰不知道婁小娥沒有心機,當初易中海張羅給賈家捐款捐物,别人的都說一塊八毛,就婁小娥次次是十塊。
在賈張氏心中,婁小娥就是一個純粹的傻白甜。
忽悠婁小娥掏錢比忽悠傻柱掏錢容易。
自己可是管事二大娘。
你們得服氣我。
“傻柱,婁小娥是不是躲在了四合院什麽地方,你趕緊将婁小娥喊回來,要不然我老婆子将她趕出四合院。”
楊前進沒說話。
任由賈張氏沖鋒陷陣。
這态度,跟當初的易中海有幾分相似,明知道劉海中不滿自己,念念不忘想要奪權,卻次次讓劉海中第一個發言。
這也是傻柱沒有回應賈張氏,将自己目光放在楊前進身上的原因。
看到傻柱看着自己,楊前進笑了笑,依舊沒說話。
被傻柱故意冷落的賈張氏,卻有些急不可耐。
認爲傻柱這是不給自己這個管事二大娘面子,皺着黴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完了還加了一句威脅傻柱的言語。
“傻柱,你笑什麽笑?我告訴你,你快倒黴了,信不信我趕你跟婁小娥出我們紅星四合院?我們四合院不需要你們這樣的害群之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