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禽獸們休想道德綁架,從婁小娥身上撈取好處。
爲了替婁小娥解圍。
專門擡出了楊廠長這尊大神。
街坊們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職工,或多或少知道一點婁小娥麾下企業與軋鋼廠對接的事情,便也不再說什麽。
随大流的那種心思。
附和一下賈家寡婦提出的讓婁小娥花錢修繕四合院的說法。
他們可以仗着街坊情誼對婁小娥進行套路,卻不敢去觸碰楊廠長的黴頭。
都知道傻柱跟楊廠長關系極好,萬一惹怒了傻柱,傻柱将街坊們逼迫婁小娥給四合院鄰居修繕房子的事情一說,四合院的街坊們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楊廠長拿婁小娥沒辦法,不代表收拾不了四合院的這些人。
再想想,楊廠長将對接不成功的責任聯想在街坊們逼迫婁小娥上面,在場的街坊們,想必都沒有好日子過。
現場瞬間變得死一般靜寂。
都在默默的關注着事态的發展。
也有人在等着賈家寡婦的後續,盼着賈張氏用不要臉的撒潑手段,逼迫婁小娥答應,他們好跟着一起喝湯。
被衆人關注的賈家寡婦,在心裏強烈的問候着傻柱的八輩祖宗。
心道了一句,你傻柱有錢住獨門獨戶的四合院,我們賈家寡婦擠在一間小屋,好不容易遇到了改善居住環境的冤大頭,礙着你傻柱什麽事情了,你傻柱竟然缺德的跟我們賈家寡婦唱對頭戲。
也知道現在是木已成舟的情況。
楊廠長都出來了。
還說什麽。
除非不将楊廠長放在心上。
賈家寡婦敢嗎?
不敢。
看着就跟啞火的炮仗,一副無奈的樣子。
将賈家寡婦臉上表情盡收眼底的傻柱,心裏冷哼了一句。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臉在做着不切實際的美夢,當初婁小娥給賈家捐款捐物,是不想惹事,要夾着尾巴做人。現在楊廠長都要仰仗婁小娥,你賈家寡婦算個毛,就是易中海複生,恐怕也無濟于事。
想都不要想。
傻柱朝着婁小娥說了幾句場面話。
本想在逗逗賈家寡婦及四合院一幹禽獸的婁小娥,見傻柱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可憐兮兮,也就沒有了戲弄禽獸的想法,她知道傻柱這是在幫自己解圍,輕輕的點了點頭。
傻柱的心。
落了地。
富婆的心思,真的不懂,惟恐出現了變故。
婁小娥将傻柱如釋重負的表情收攏在了自己的眼簾中,腦海中不經意間的想起了一些昔日的事情。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當年婁小娥嫁入四合院那一天算起,傻柱就跟四合院的街坊們不怎麽來往,撐死了也就跟前院闫阜貴,跟後院許大茂來往一下,像易中海之流,賈張氏之流、劉海中之流,一概不來往。
分明是傻柱看清了四合院裏許多人的真面目,知道那些人不是好東西。
道貌岸然虛僞的易中海,陰險狠毒的官迷硫磺皂,心機白蓮秦淮如,無事生非的賈張氏,等等之流的人,讓婁小娥對四合院的好感早就沒有了,要不是存心想要看秦京茹的笑話,她根本不會回到四合院。
賈家寡婦套路婁小娥,讓婁小娥掏錢給四合院這些人享受,純粹白日做夢。
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她沒有義務掏錢給這些人花,用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養活一幫沒有人性的混蛋。
想也不要想。
這些人以前沒有幫過她什麽忙,她不欠他們的。
婁小娥順着傻柱的話說了幾句。
“回饋社會這件事,我們婁氏企業一直在做,報紙上面也進行了相關的報道,京城的領導對我們婁氏回饋社會這件事,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婁小娥雖然沒有提及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名字,但四合院的街坊們都知道她這話其實就是沖着賈家寡婦說的。
剛才賈張氏跟秦淮茹一唱一和的套路着婁小娥,說什麽修繕四合院,街坊們可以給婁小娥揚名。
不修繕四合院,就是爲富不仁。
人家領導都說婁小娥做得對,賈家寡婦敢說婁小娥一個不好?
一個領導高度贊許這件事情的評論。
瞬間将賈家寡婦逼迫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一個四合院的老寡婦,言之鑿鑿的說這是一件壞事情,真當你年紀大就可以爲所欲爲,可以睜着眼睛說瞎話了。
純扯淡。
要是賈張氏承認這是一件好事,那麽翻新四合院的事就不能提了,再提就是跟領導唱反調。
就四合院的這些街坊,早看賈家不順眼了,前腳賈張氏隻要承認,後腳就忙不疊的舉報賈家寡婦,然後說自己站在了真理上,舉報賈張氏是正義之舉。
賈家寡婦被婁小娥反将了一軍,心裏很難受,想借着婁小娥的力讓賈家多一間房子的夢想就這麽破滅了。
人家幹了更好的事情,他們的道德綁架壓根就沒有絲毫的作用。
隻不過這樣的結局。
真不是賈張氏想要看到的結果。
賈家寡婦之所以可以統一思想,槍口一緻的對付婁小娥,起因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認爲他們能夠吸血婁小娥,打着修繕四合院的旗号,讓自己多得一間房子,如此一來,賈張氏有了住的地方,秦淮茹也不用厚着臉皮跟傻柱租賃房子了。
想法不錯。
卻沒想到婁小娥會用領導贊許她們婁氏回饋社會的說法反擊。
遲疑了片刻。
不死心的賈張氏開了腔。
棒梗出來,沒有房子,怎麽結婚?
權當是爲了棒梗吧。
作爲四合院裏最不要臉的人,賈張氏也算豁出去了。
一隻腳踏進了棺材,還有什麽可怕的。
棒梗也進去了。
誰在乎誰?
賈張氏懷着破釜沉舟的心思,目不轉睛的盯着婁小娥,用陰冷的語調說着吸血的話。
“既然領導都贊揚你們婁家做好事的舉動,修繕四合院它也是好事,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趕,用你婁小娥的話來說,我們一直在回饋社會,修繕四合院,也是回饋社會,隻不過是回饋了四合院的老街坊們。你的錢多的幾輩子花不完,修繕四合院也用不了幾個錢,你幫幫街坊們,又能怎麽樣。”
這話賈張氏是真的敢說。
如果不要臉也分境界的話,賈張氏一定是最頂級的那種不要臉,她言語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你有錢就應該讓我們幫忙花的意思。
最起碼傻柱說不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讓傻柱倍感費解的事情。
是聽了賈張氏這話的婁小娥,并沒有被刻薄自私的賈張氏給氣的發了火,臉上反而有了淡淡的笑意。
環視了一下周圍的街坊,面帶笑容回答了賈張氏的話。
“按理說是應該回饋咱們四合院,隻不過我們婁氏回饋社會是有一定标準的,像這個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就算不說,我們也會讓她安享晚年,棒梗奶奶,你覺得你符合我們婁氏的幫扶标準?你剛才說的事情,也不是不行,你要是強行讓自己符合我們婁氏幫扶的标準,我們也會如你所願。”
典型的話狠。
意思是賈家徹底絕戶。
棒梗死,小铛死,槐花死,秦淮茹也死,整個賈家死的就剩下賈張氏一個人,婁小娥就給賈張氏修繕房子,方方面面如了賈張氏的意願。
賈張氏還指望着棒梗出來娶媳婦生孩子,她以太奶奶的身份幫忙帶帶重孫子。
都死絕了。
還了得。
被婁小娥嗆得不知道說什麽好的賈張氏,隻能瞪着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看着賈張氏敢怒不敢言的一面。
婁小娥猶如三伏天吃了沾蜜的冰鎮西瓜,整個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爽朗。
“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們現在很忙。”
婁小娥終于切身體會到傻柱居住在四合院是個什麽心情,難怪有能力,便急巴巴的搬走了。
這幫禽獸的臉皮,一個比一個厚!
要不是傻柱幫着解圍,她還真不好收場。
這人情。
記在了婁小娥的心中。
……
四合院内。
因爲街坊們道德綁架的計劃沒有建功,對傻柱的态度都很不滿!
在賈張氏的号召下。
開了大院大會。
剛才沒吸血成功,心裏莫名怨恨傻柱,怨恨婁小娥的那些街坊們,全都圍攏在了賈張氏的四周。
闫阜貴沒參加,自認爲對不起傻柱和婁小娥。
屠夫等新搬來的街坊們,也沒有參加,自認爲自己丢不起那個臉。
馬華參加了。
被街坊們硬喊到了大院大會的現場。
說馬華是傻柱的徒弟,跟傻柱都在百旭幹活,讓馬華将街坊們對傻柱的不滿轉達給傻柱。
“馬華,你搬入我們四合院,就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員。”賈張氏先聲奪人,一副易中海附身的态勢,朝着馬華做起了思想工作,“剛剛我是在給整個四合院謀好處,你馬華也是跟着受益的人,你作爲四合院的一份子,不對,是你師傅傻柱,傻柱他也是四合院的一員,你師傅怎麽可以拆大家的台呢?”
賈張氏将馬華當作了傻柱,一副批評的語氣,面色頗爲不善。
“馬華,都怪你師傅,你聽聽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麽話啊,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忙,什麽楊廠長要緊,什麽大事情優先,修繕四合院,你馬華将房子推倒,就說牆壞了,是不是一間房子變成了兩間房子,挺好的一件事,就因爲你師傅,愣是沒有了下文,鬧得我們娘倆人不人,鬼不鬼,本來我們四合院是可以翻新的,街坊們都能獲利,就因爲你師傅多嘴,翻新不成了。”
秦淮茹怨氣很重。
未能吸血成婁小娥。
還得讓秦淮茹繼續跟賈張氏擠在一屋。
現在的賈張氏。
都瘋了。
棒梗進去了,賈張氏的希望便也沒有了,算是成了那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主,真要是起了壞心思,秦淮茹還有命?
“馬華,你師傅自己不想要也就算了,爲什麽要拆我們的台呢?我秦淮茹說的,你師傅真是一個混蛋,要不是他不出面,我兒子棒梗能進去?那天晚上,我跟我婆婆都給傻柱跪下了,也磕了頭,但你師傅卻心硬的死活不去救棒梗,現在又壞街坊們的好事,我看你師傅是存心要跟整個四合院的人作對!”
秦淮茹出言罵着傻柱。
整個四合院,就屬賈家住房緊張,她們家隻有一間房子,别看小铛不在,槐花不在,棒梗進去了。
但總有一個将來。
将來有一天,三個孩子回來了,又碰巧有人給棒梗說媳婦,加棒梗媳婦,一共六口人,同擠在一個屋内睡覺。
有些事情真的不方便。
賈張氏還如何報重孫子。
那會兒見到婁小娥回來,又聽闫阜貴說,說現在的婁小娥十分的有錢,四合院所有人幫着話,幾輩子也花不完。
賈張氏就動心了。
她本想趁着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給她們家棒梗撈一間房間,鬧好了可以撈兩間房子,就算撈不了房間,也得撈一些其他好處。
結果被傻柱毀了。
她能不恨傻柱嗎?
因爲毀掉的可不僅僅是賈家的房子夢想,還有賈家寡婦的将來期盼。
身在現場的馬華,看着周圍這些人的嘴臉,覺得特别好笑。
他們居然把婁小娥掏錢翻新四合院當成了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自認爲自己可以吸血婁小娥,現在吸血未果,都在怪傻柱破壞了他們的好事。
也不想想。
人家婁小娥爲什麽要幫他們呢?
都他M仇人了,還有臉吸血婁小娥。
腦海中想起了傻柱跟馬華叮囑的那些事情,你住到四合院,什麽都别想,也别搭理四合院那些人。
合着還真是。
“賈張氏,秦淮茹,還有在場的街坊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婁小娥掙的錢,跟你們有什麽關系?你們哪裏來的臉,還要求人家婁小娥幫你們修繕四合院?說句不該說的話,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人家想幫就幫,不想幫就不幫,更爲奇葩的事情,是你們居然将這件事怨恨到了我師傅的頭上,我師傅怎麽你了?來來來,都說說,是不是我師傅說的婁小娥要跟楊廠長對接這件事,犯了街坊們的忌諱,我别的本事沒有,見到楊廠長的本事,還是有的,要不要我跟楊廠長說說,說說咱們四合院街坊們的嘴臉?人家婁小娥又不欠你賈家的,憑什麽給你好處?平白無故想道德綁架人家撈好處,做夢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