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慚愧嗎?
他原本不想出來。
但是工作人員找到了他。
沒辦法。
當着街坊們的面,把一些事情說清楚了。
“傻柱,你是不是早知道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闫阜貴挪到了傻柱的跟前。
小聲詢問了一句。
這件事最大的獲利者其實是傻柱,轉手掙了六七百塊,街道的工作人員還出言誇贊了傻柱幾句。
賺錢,受表揚。
看傻了周圍的街坊。
也讓賈張氏微微失落了幾分。
賈張氏原本是想摟草打兔子,借着舉報劉家三子的事情,再坐實了傻柱高價賣房的事實,卻沒想到人家傻柱還被工作人員表揚了。
鬧的賈張氏抑郁不止。
最終沒辦法了。
才起了算計劉光天的心思。
今天劉光天來院内跟傻柱買房,挎包裏面的信封内,裝着好幾百塊錢,房子是三兄弟湊錢一塊買的。
依着賈張氏的盤算,劉光天應該還剩下四百來塊。
這錢。
夠她買回賈家的房子。
不得不說。
人要是被逼到絕路上。
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愚笨的賈張氏,都開始學會算計人了,偏偏劉光天還踩了賈張氏的陷阱。
對此。
傻柱隻能提高警惕。
所以面對闫阜貴,他并沒有說實話。
“三大爺,我又不是劉海中肚子裏面的蛔蟲,我可不知道劉家家裏有财寶,當初索要高價,就是想惡心惡心劉家人,但是沒想到人家眼皮不眨一下的答應了,街坊們當面,我也是好面子的主,自然做不出說了不算的事情來,再說了,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在了眼中,街坊們不少人都在幫腔,說一千塊不少了,讓我賣給劉家三兄弟,一個大院住了這麽些年,我的給街坊們面子。”
闫阜貴笑了。
傻柱一看就沒說實話。
其實有些事情。
真如賈張氏說的那樣。
太反常了。
反常的街坊們一眼看破了對方的伎倆。
“餐廳的事情怎麽樣?”
“今天剛收拾完,布置,裝修,很麻煩的。”
“對了,我聽說于莉也要去餐廳上班?”
傻柱心一頓。
消息傳得夠快的啊。
前腳跟于莉說的事情,後腳就有人知道了。
看樣子。
院内有職業的包打聽。
今後說話可得小心。
“自負盈虧,盈利了,好說,萬一賠本了,她也不會朝着我要。”
傻柱猜測闫阜貴把話題扯到餐廳的想法,應該是給闫解遞找工作。
按理說。
一個大院。
應該幫忙。
但是有些事情。
真不好說。
便把話題扯到了别的地方。
“闫解曠今天去上班了沒有?”
“上了,說不錯,傻柱,三大爺謝謝你。”
“謝什麽謝?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傻柱看着闫阜貴,“三大爺,你最近有許大茂的消息嗎?”
闫阜貴搖了搖頭。
嘴裏歎息了一聲。
傻柱的心情也不怎麽好受。
二十七八戶的四合院街坊,真正關心許大茂的人,估摸着也就傻柱和闫阜貴了,劉海中進去快三個來月了,許大茂卻猶如人間蒸發了般,軋鋼廠裏面尋不到許大茂的蹤影,就連傻柱都打聽不到許大茂在什麽地方。
衆說紛纭。
有的人說許大茂在什麽什麽地方幹活。
有的人書許大茂在跟劉海中作伴。
有的人書許大茂調往電影廠工作了。
“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也隻能如此了。”
提到許大茂。
心情頗爲沉重的傻柱和闫阜貴,各自把他們的目光投向了劉光齊和劉光福。
爲了搶房子。
劉光齊和劉光福一個擺出了哥哥的架子,一個擺出了弟弟的姿态,都在盡可能的闡述着自己的苦和難,言語裏面的意思,這房子就應該給到他,雙方各說各有理,一時間誰也說不服誰,鬧的僵持在了一塊。
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們。
也都開始幫腔。
有的力挺劉光齊,直言劉光福讓讓老大,說萬一将來劉海中回來,還得在四合院居住。
有的力挺劉光福,說劉光福現在就是一個上門女婿,買房子的錢,有可能是從媳婦那裏偷來的,現如今發生了财寶被沒收的事實,回去肯定沒法交代,讓劉光齊發揚發揚風格,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弟弟一家人破裂吧。
原本就是街坊們分成兩派忽悠劉光齊和劉光福繼續鬧騰的大戲,卻沒想到劉光福的目光在無意中掃過傻柱的時候,居然有了朝着傻柱要回買房錢的想法來。
舍棄了劉光齊。
朝着傻柱跑了幾步。
看到劉光福朝着自己跑了,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可傻柱心裏還是本能性的慌了幾下。
故意把身體朝着旁邊斜了一下。
闫阜貴無語。
劉光福也無語。
這是以爲劉光福急着去上廁所嗎?
“傻柱。”
傻柱瞪了劉光福一眼。
察覺自己說錯話的劉光福,忙把傻柱改成了何師傅。
“何師傅,我們家的老房子我不買了,你把買房錢退給我?”
傻柱這才知道剛才的那種不好的感覺來至于什麽地方。
原來是因爲這個。
笑了一下。
“劉光福,我沒有聽清楚,你跟我要什麽?”
“何師傅,我找你要買房的錢。我們家的老房子,你開價太高,要一千塊才賣,我不買了,你把錢給我。”
“劉光福,是你受刺激了,還是我糊塗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手續都辦好了,上面紅紙黑字寫着你們劉家三兄弟以一千塊的價格把我何雨柱在後院的房子買回去,剛才的事情,院内的街坊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工作人員從你們劉家挖走了一箱子當初劉海中私自截留下來不準備向上級交代的金銀财寶,你們花一千塊買房,其實就是奔着這箱金銀财寶來得,金銀财寶被沒收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讓我把錢退給你,想什麽好事情那?”
“房子我不買了,爲什麽不退?”
劉光福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大有跟傻柱動手的意思。
傻柱将袖子挽起。
“劉光福,真以爲我不敢動你?房子是你們非要買的,現在非要退,你是我兒子嗎?你說什麽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