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話。
刷新了街坊們對不要臉三個字的認知。
“傻柱,你借錢給我老婆子買房子,闫阜貴替我還。”
她要是闫阜貴的媳婦。
亦或者外室。
這話一點毛病沒有。
關鍵什麽都不是,而且兩家人的關系還極差。
賈張氏卻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她借錢讓闫阜貴還的話語來了。
現場的氣氛。
一時間有些緊張。
就在衆人琢磨如何收場的當口。
三大媽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詭異的靜寂。
“你賈張氏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讓我們家老闫替你還錢?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家老闫還養了你這麽一個外室?”
現場的人。
有一個。
算一個。
都被三大媽淩厲的語氣給吓傻了眼。
這還是他們認知中那個向來以三大爺爲首的三大媽嗎?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潑辣了。
想想。
釋然了。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擺出了一副吃定闫阜貴的架子,這種情況下,三大媽要是再唯唯諾諾,闫家也就剩下被賈張氏霸淩一條路可走。
那可是幾百塊錢的事情。
不是幾塊。
“闫劉氏,跟你有什麽關系?”
說了一聲。
覺得不妥的賈張氏。
極快的變換了自己的口風。
“老闫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我是四合院的住戶,遇到了問題,找管事大爺出面,這不是挺簡單的一件事情嘛,本來就是街坊們相互幫助的好事情,怎麽從你嘴裏說出來這麽難聽。”
“從現在開始,我們這個管事大爺不當了,你們賈家的破事,愛找誰找誰,别來煩我們闫家就成。”
“對了,我不幹了。”
闫阜貴擺出了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環視着周圍的那些人。
“街坊們,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制度,前段時間就取消了,本來想把這件事給說你們聽的,卻因爲遇到了這麽一檔子事。”
“我不管你當不當管事大爺,我們家房子的事情,你必須解決。”
“賈張氏,來來來,你給我比劃出個一二三來,我們闫家爲什麽要幫你們賈家解決房子的事情?”三大媽質問着賈張氏,“當初易中海活着的時候,你們賈家仗着易中海是管事一大爺,在大院内吸血街坊,不是捐款,就是捐物,易中海死了,你們賈家立馬巴結上了别人,不是我說你,你賈張氏但凡有點自知者明,不這麽好吃懶做,賈家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你敢說你們賈家沒錢?沒錢能給棒梗花一千塊娶個寡婦?”
賈張氏瞬間語塞。
當初棒梗中了寡婦的詭計,也不知道自己禍禍了人家了沒有,卻由于兩人躺在一塊,又被寡婦的娘家人給當場抓住。
最終逼着承認。
身在京城的賈家人。
爲了棒梗顔面的考慮。
對外給出的說法可不是棒梗中計被逼着娶了寡婦,而是棒梗看到寡婦一個人帶着好幾個孩子,動了恻隐之心。
反正就是盡可能的美化棒梗娶寡婦的出發點。
院内的街坊們明知道這裏面另有隐情,卻因爲不知道真相,隻能胡亂猜測。
賈張氏和秦淮茹教出來的孩子,能是什麽好人。
一千塊。
相當于是一個賈家的傷心之梗。
沒錢卻能花一千塊娶個帶着孩子的寡婦。
可見你們賈家有錢。
再加上當初易中海給賈家張羅捐款捐物活動,鬧的賈家人成了過街的老鼠,都不相信賈家人沒錢,認爲賈家是在故意裝窮。
院内到了年齡需要房子結婚的後生和姑娘好多。
巴巴的都等着房子。
賈家即便沒錢。
也會将其當做有錢。
畢竟賈家被趕出去,賈家的房子可以在四合院被内部處理。
這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了。
事關自己利益。
自然不能作壁上觀。
出言附和起了三大媽。
“棒梗能花一千塊娶個帶着孩子的寡婦,你們賈家人給出的理由,說是棒梗心疼人家寡婦,要幫寡婦照顧孩子,現在你們家需要錢買房子,大不了寫信給棒梗,讓棒梗媳婦把錢再郵寄回來,解了賈家沒房子可住的難。”
“賈張氏,三迷糊的話說的在理,你們家棒梗娶寡婦也就一年多的時間,就是再能花錢,這一千塊怎麽也得剩個幾百塊吧,從郵局彙款很方便的,也就幾天天時間,收到錢,去街道交錢,你們賈家的房子不就保住了嗎?”闫阜貴朝着賈張氏道:“你找我不頂用,我家老三要結婚,老四要找婆家,總不能爲了你們賈家,耽誤我們家老三和老四的終身大事吧。”
賈張氏真正的有苦說不出。
真以爲她沒想過寡婦的錢嗎?
電報打了兩封。
挂号信郵寄了三封。
把情況說的明明白白。
怎奈寡婦一毛不拔,死活不肯把錢郵寄回來,甚至還朝着賈張氏和秦淮茹反威脅,說賈家在京城的房子要是被沒收了,棒梗可以在東北種地,一輩子不回來了。
氣的賈張氏牙根哆嗦。
秦淮茹也因爲這事晚上尿了幾次床。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丢人的事情。
沒法說。
“我!”說了一個我字後,賈張氏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傻傻的看着周圍的那些人,突然想哭。
“街坊們,這還看不明白嘛,賈家人有錢,故意說沒錢,這是又把咱們當成了冤大頭,可惜,易中海死了。”
“賈張氏,你松開我男人的腿。”
賈張氏不但沒有松開。
抱得更緊了。
松開闫阜貴的腿,誰幫他們賈家解決房子的事情。
“賈張氏,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我跟你拼了。”
三大媽也是看出事态不妙,嗷的喊了一嗓子,朝着賈張氏撲去。
兩女人。
瞬間扭打在一塊。
闫阜貴爲人師表,卻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一邊喊着别打架的号子,一邊偷摸摸的拉着偏激,抓着賈張氏的胳膊讓自家媳婦盡可能的打賈張氏。
周圍幾個婆娘。
也都打着拉架的旗号。
做起了落井下石的事情。
反正給傻柱的那種意思,是三大媽盡占上風的态勢。
打了差不多三四分鍾的時間。
拉偏架的街坊們分開了扭打的三大媽和賈張氏。
一個個都是披頭散發的樣子。
明顯是賈張氏吃虧了,嘴角破皮流血,臉頰上泛起了紫青顔色,鼻腔下面耷拉着兩條帶血的鼻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