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說。
就那門老六零。
他就惹不起。
心裏泛起了疑惑。
究竟是哪路大神。
居然能請出這種大殺器。
全然沒有了剛才帶着小弟來鬧事的盛氣淩人。
又是保衛科。
又是輕重火力配置。
更何況剛才還看到了一身戎裝的劉建國。
紅星轄區内。
誰不知道冷面閻羅劉建國是個鐵面無私的人。
這樣的人,卻跟那個相貌老成的人說說笑笑,依稀聽到了哥、妹夫之類的稱呼。
尼瑪。
這還怎麽玩。
領頭大哥灰溜溜的帶着手下人跑了。
……
四合院。
“他三大爺,我老婆子真是沒有了辦法,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你幫幫我老婆子,可不是我老婆子不想離開,而是我離開了,棒梗回來怎麽辦?總不能讓棒梗跟着我老婆子回鄉下老家種地吧。”
不等闫阜貴說點什麽,賈張氏便哭哭啼啼的開始大吐苦水,眼淚真是宛如洩洪的河水,不管不顧的往出流。
她剛才去街道轉了一圈。
詢問了一下相關的政策。
算是給自己預備的一條後路。
萬一賈家的房子被人買走了,賈家人總得尋個住的地方吧。
卻從王主任口中獲知了沒有房子租賃的答案。
面對賈張氏,王主任明确告訴她,除非想辦法湊錢把賈家現在的房子買下來,否則也就回鄉下老家一條路可走。
急了。
沒辦法了。
賈張氏把主意打在了闫阜貴的身上。
畢竟闫阜貴是四合院唯一的一位管事大爺。
不愧是秦淮茹的婆婆。
不知道是秦淮茹跟她學的,還是賈張氏學的秦淮茹。
說了幾句閑話。
賈張氏就開始哭。
“賈張氏,别哭了,有什麽事情咱們慢慢談,你就是哭一整天,事情也沒辦法解決,你們家的情況我也知道,唯一的出路,是你想辦法湊錢。”
闫阜貴也是被賈張氏這一手哭泣的手段,鬧了一頭霧水。
撒潑不夠的賈張氏。
居然也會裝可憐。
身爲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自然知道賈家現在面臨着什麽局面。
除了錢。
也沒有别的事情了。
問題是賈張氏在錢的問題上找闫阜貴,有點急病亂投醫。
闫阜貴是誰?
四合院有名的算計老扣。
親兒子結婚住在家裏,還得收租金的主,你朝着闫阜貴借錢,真敢想的,而且賈張氏也沒說給多少多少利息,什麽什麽時候歸還。
秦淮茹被降了工資。
賈張氏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主。
這錢借給賈家,不亞于肉包子打狗。
索性直接告訴了賈張氏,我不會幫你,你自己想辦法。
賈張氏傻愣愣的看着說話的闫阜貴,一臉不敢相信的見鬼表情。
你丫的還是我們的管事大爺嘛?
想辦法湊錢。
口氣是這般的輕描淡寫!
我要是能借到錢,我還找你闫阜貴幹嘛。
你還是人嘛。
突然間。
一個不曾被賈張氏有過的念頭湧上了賈張氏的心頭。
他們是一夥的。
不管是眼前的闫阜貴,還是不遠處看熱鬧的那些四合院街坊,再或者明确跟賈家不來往的傻柱,這些人統統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自己被孤立了!
被四合院這些禽獸都給孤立了!
一種名爲無力的怪獸爬上了賈張氏的身子,使得賈張氏四肢酸麻,渾身提不起一點的力氣。
放眼望去。
整個四合院全都是自己的仇人,就連被賈張氏一手帶大的棒梗和小铛也把賈張氏當成了仇人,一個怨恨賈張氏不把他接回來,一個索性嫁到了鄉下。
自己可是她們的親奶奶啊!
苦澀在賈張氏的臉頰上浮現。
自己還笑話劉海中,說劉海中兩口子生出了三個禽獸兒子,對劉海中的死活不管不顧。
現在看來,自己的境遇跟劉海中比起來也是不相上下。
兒媳婦跟她有隔閡。
親孫子怨恨他。
親孫女惱怒他。
反倒是跟賈張氏沒有血緣關系的槐花,卻對賈張氏不錯。
即便如此。
賈張氏也沒有爲槐花考慮,她心裏揪心的人依舊是棒梗。
爲了讓棒梗回來有個住的地方,權當自己沒有聽明白闫阜貴言語中的拒絕之意,再一次朝着闫阜貴說出了借錢的話。
“他三大爺,我老婆子的意思,你能不能借我老婆子幾百塊錢,讓我老婆子保住我們賈家的老房子,我老婆子保證,保證有了錢就還你的錢,我要是死了,還有淮茹,淮茹死了,還有棒梗和小铛。”
闫阜貴傻愣愣的看着明知道被拒絕還要張口朝着他借錢的賈張氏。
好家夥。
闫阜貴在心裏連呼了好幾個好家夥。
借你幾百塊錢,我死了,秦淮茹接着還,秦淮茹死了,棒梗和小铛繼續還。
狗日的。
這明擺着要當連年債。
我有幾百塊錢,我自己買下你們賈家的房子不好嗎。
我借給你錢。
我有病啊。
“賈張氏,我沒有錢借給你,你與其在我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找找别人,沒準别人可以幫你,我幫不了你。”
“街坊們,你們說說,咱們四合院什麽時候壞了風水,怎麽出了賈張氏這麽一個不要臉的人。”
“這話一點沒錯,賈張氏不要臉的德行比那個秦淮茹還厲害,真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活該棒梗娶寡婦,活該小铛嫁了一個大她十多歲的爹,行情都被賈張氏和秦淮茹給壞了。”
聽着周圍人議論自己的聲音,賈張氏又心疼又生氣。
該死的闫阜貴!
都怨你這個混蛋。
你有錢你幫幫我老婆子怎麽了?
你幫幫我老婆子能死了,還是能怎麽着?
你那麽有錢,借給我老婆子幾百塊錢不好嗎?
我老婆子也沒說不還。
我賈張氏要是有别的辦法,我至于苦逼巴巴的跟你闫阜貴張口借錢,又是哭窮,又是裝可憐。
千錯萬錯都不是我賈張氏的錯誤,都是你闫阜貴的錯誤。
站在闫阜貴面前的賈張氏,心裏怨天尤人的不斷埋怨着闫阜貴。
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就仿佛闫阜貴沒有借錢給賈張氏是天底下最大的錯誤。
“闫阜貴,你借我幾百塊錢怎麽了嘛?你有錢,你爲什麽不借我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