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被傻柱一口叫破了算計。
秦淮茹卻依舊不會承認。
相反。
她還死鴨子嘴硬的繼續打着自己喜歡衛國的旗号,說着要認衛國當幹兒子的話,态度較剛才愈發的激烈。
“傻柱,我沒有那個算計的心思,你誤會我了,我是真的喜歡衛國這個孩子,想認他當幹兒子。”
“淮茹說的對,她就是覺得衛國這個孩子不錯,跟我說了好幾次,說衛國一看就是當領導的胚子,說她想讓衛國叫她一聲幹媽。”
賈張氏拍着自己的胸脯。
說起了衛國認秦淮茹當幹媽的種種好處。
“傻柱,衛國認淮茹當幹媽,有他的好處,是不是多個媽疼他?要是有人欺負他,我這個衛國的幹奶奶就替他出頭了。”
賈張氏的臉上。
充滿了炫耀的表情。
“不是我老婆子自吹自擂,就我老婆子這份吵架的能力,真能爲衛國保駕護航,傻柱,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你不如索性就同意了這門幹親,衛國多個幹媽,也多個幹奶奶。”
“要是别人這麽說,我沒準就同意了。”傻柱真沒有給秦淮茹和賈張氏面子,刺激着賈家兩寡婦,“你們賈家人,我真的不敢招惹。”
傻柱還是低估了秦淮茹。
作爲四合院有名的心機婊。
秦淮茹也算遺傳了易中海的某些做法。
來找傻柱之前。
心裏就已經做好了被傻柱拒絕的思想工作。
故給自己準備了一個備用的方案。
傻柱不同意秦淮茹當衛國的幹媽,那就讓傻柱當槐花的幹爹,反正說啥也得讓傻柱跟他們賈家扯上關系。
迎着傻柱的目光。
秦淮茹把自己的備用方案講了出來。
旁人什麽感想。
傻柱不想知道,反正他就想拒絕。
心裏泛起了無限的痛楚。
我傻缺了呀。
我當槐花的幹爹。
真以爲上一輩子的那些事情,就這麽悄然過去了嘛。
扯淡。
傻柱翻動着自己的腦海中的記憶片段。
辛辛苦苦掙錢買了一台電視機,本想着盡可能的在街坊們面前顯擺顯擺,在借機打壓一下對頭許大茂。
因爲傻柱從闫阜貴的口中獲知,對頭許大茂買了一台九寸的電視劇,所以傻柱争分奪秒的接私活,買了一套十四寸的電視劇,買回來,在自家擺放了不到十分鍾,就被秦淮茹爲首的賈家禽獸組合給搶奪走了。
依稀記得秦淮茹就說了一句話。
槐花,小铛,你們往日裏的那個勁頭那裏去了,将它拿出來呀。
小铛和槐花真不愧是秦淮茹的閨女,聽了秦淮茹的話,跟傻柱撂了一句狠話說出來,說這台電視劇擺在傻柱這屋不合适,依着他們兄妹兩人的意思,得擺在他們賈家。
如此。
傻柱辛辛苦苦掙錢買來的電視機,一眼沒看的就變成了賈家人的東西,至此,四合院借周邊大院逐漸流傳出了賈家買了十四寸大電視的流言蜚語,繼而一舉爲棒梗的結婚打了基礎。
兩世爲人。
可不能在上演上一世的那些悲劇。
所以傻柱直接朝着秦淮茹說了不字。
這一世。
他傻柱可不想在當舔狗。
“秦淮茹,你沒開玩笑吧,我怎麽覺得你大白天的就說胡話呀。”
“傻柱,秦姐還真不是在說胡話,你對槐花不錯,肯定非常喜歡她,我讓她做你幹閨女好不好?你多了一個女兒,槐花多了一個幹爹,衛國他們多了一個幹姐姐,這一舉三得的好事情,簡直打着燈籠都難尋,你可不能在說個不字,要不然秦姐的面子,可真的沒有了放的地方。”
聽着秦淮茹無恥到極緻的言語聲音。
心中一直罵娘的傻柱。
猛地起了個激靈。
他急忙把自己的身軀向後撤了幾步。
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淮茹。
心機婊臉上的算計,都懶得掩飾,一副要借着結幹親達到算計傻柱的表情。
人不要臉。
天下無敵。
傻柱連忙和秦淮茹拉開了距離,出言拒絕道:“秦淮茹,槐花可是你跟賈大媽的心頭肉,我萬不能奪人所愛,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福淺,像槐花這麽好的閨女,我真的無福消受,實在不行,你跟我說說,我什麽地方做的好,我一定改正。”
說完。
也不等秦淮茹作何反應,傻柱直接撒開腳丫子,跑回了自家。
屋門被他重重的關上。
“傻柱,你。”
秦淮茹氣得銀牙緊咬。
心中的抑郁委實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好你個傻柱。
居然這麽不給我秦淮茹面子。
雖然槐花有着種種的過錯,可她終歸是個漂亮的女孩子,是我秦淮茹的女兒,這樣的女孩子,認你傻柱當幹爹,便已經是老天開眼的結果。
怎奈傻柱不樂意。
混蛋。
這麽優秀的幹閨女送上門都不要,竟然還唯恐避之不及。
傻柱。
過分了啊!
秦淮茹朝着傻柱的屋子瞅了瞅,心裏聊了一句狠話,傻柱,你竟然敢瞧不起槐花,不給我秦淮茹面子,我秦淮茹一定跟你沒完。
……
某号子裏面。
被關進來的劉海中。
似乎有點不怎麽适應當下的狀況。
主要是劉海中的腦子,還沒有适應他囚徒的身份。
号子裏面。
本沒有什麽好人。
再加上劉海中這個不怎麽夠用的智商。
一個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瞬間成立。
一個賊眉鼠眼的囚徒,朝着劉海中詢問了一句他爲什麽會進來的話語後,劉海中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朝着對方擺出了自己所謂的四合院管事二大爺的身份,言之鑿鑿的教育起了對方,直言對方種種的過錯,說自己是無辜的。
一時間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囚徒們。
各自抑郁了一下。
等他們發現劉海中是跟他們一樣的囚徒後,便變得有些不管不顧,在一個領頭囚徒的帶領下,十多個大小夥子齊齊的教育起了劉海中。
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腳狂風暴雨般的踢在了劉海中的身上。
劇烈的痛打。
讓劉海中的身心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刺激。
一想到自己在這裏面受罪,一想到自己是被兩個不孝子所出賣,挨了打的劉海中,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立時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