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娶寡婦,小铛嫁光棍。
這些賈家的奇聞,傻柱也就當笑話聽了。
前不久。
李副廠長突然辭職。
在軋鋼廠掃了十年街道的老廠長楊建軍神奇般的官複原職,成了軋鋼廠最大的官。
楊廠長上任之初。
一共宣布了兩個人事命令。
第一個人是命令。
李副廠長橫行軋鋼廠的依仗,許大茂當隊長的軋鋼廠攻堅先鋒隊被勒令解散。
許大茂不知了去向。
傻柱打聽了一段時間,保衛科、有關部門都問了一遍,所有人都不知道許大茂去了什麽地方。
依着鼈孫的福大命大造化大,許大茂應該沒什麽事情才對,他當隊長那會兒,軋鋼廠内所有得罪人的差事都已經被劉海中給做盡了。
就算找後賬。
也是尋劉海中的後賬。
第二個人事命令。
李副廠長在職期間,宣布的一些措施和決定,全部廢棄。
該道歉得道歉。
該追究責任的追究責任。
軋鋼廠似乎突然之間又步入了正軌。
到處都是談論生産的人,但卻由于中間間隔了太多的時間,不管是機器,還是操作機器的職工,都要經曆一段陌生到熟悉的過程。
上百個車間。
都在進行職工技能大比武。
傻柱由于是廚子,做飯是他的本來行當,不存在手藝生疏不生疏的問題,技能職工大比武跟他沒什麽關系。
便偷了一個懶。
做一件隻有傻柱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勾當。
要不是兩世爲人,傻柱也不會知道楊廠長上任之初,一共頒布了三個人事命令,除了前面兩個,還有一個,那就是把軋鋼廠的一些附屬産業,一股腦的丢給了街道,四合院房子的産權也由軋鋼廠轉交到了街道,任何人居住的軋鋼廠的房子,隻要繳納一定的錢财,這房子就等于變成了你的私産。
一些空置的空屋,本着先到先得的原則,誰先拿錢來買,這房子就是誰的。
不存在之前那種類似職工宿舍之類的事情。
由于這些年的那些風風雨雨。
四合院裏面有些房子人爲的空置了出來,中院原先易中海家的房子,一大一小兩間,門上貼着軋鋼廠委員會的封條,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貼着街道的封條。
傻柱的目标就是這幾間房子。
也是沒辦法。
四五個孩子,衛國十五歲,向紅十二歲,保國十歲,小紅八歲,牛牛五歲,棒梗下鄉那年,于莉肚子很争氣,給傻柱生了一個老兒子。
三兒子兩閨女。
傻柱怎麽也得爲孩子今後的婚事考慮吧。
他倒是想買樓房。
關鍵現在不賣啊。
至于單位的筒子樓,傻柱還不夠資格。
爲今之計。
隻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優先在四合院裏面琢磨。
算是打了一個時間差。
進屋跟于莉拿上錢後,傻柱騎着自行車,趕到街道,見到了那位新調來的賈主任。
一瞧。
還是熟人。
朝中有人好做官。
賈主任跟傻柱相熟,昔日關系也處的不錯,面對傻柱的來意,自然忙不疊的同意了傻柱買房的請求,易中海原先的房子,聾老太太的房子,賈家隔壁老楊家的房子,全都歸了傻柱,主要是這些房子都有外擴的可能性。
購房文件一式三份,傻柱留一份,街道留一份,街道上級部門留一份。
把憑證往自己的綠色挎包裏面一裝,不放心的系上了鈕扣,在路過供銷社的時候,傻柱又去買了幾把鎖頭。
回到四合院。
把自行車鎖住,随手撕下了易中海家房子外面的封條。
四五年沒有住人的緣故。
屋内散發着一股腐朽的黴味。
傻柱把手當做蒲扇,輕輕的扇了扇嘴巴旁邊渾濁空氣,又把窗戶打開,聾老太太的房子和老楊家的房子,都被他有樣學樣的打開。
這般動靜。
自然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
前院闫阜貴一溜煙的挪到了傻柱的跟前。
“傻柱,你這是?”
“三大爺,我還以爲您會訓斥我一句不要命了的話出來。”
“廢話,你三大爺我又不傻。”闫阜貴臉上閃過了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把學校的事情朝着傻柱講述了一遍,“我跟你說,我們學校又恢複到之前的樣子了,你三大爺我,現在是年級主任。”
“恭喜三大爺,臨到退休了,當官了,成了學校的年級主任。”
傻柱突然想起了他家那幾個崽子。
個個都是不讓人省心的主。
衛國學習成績不好,考高中一點希望都沒有。
傻柱尋思着讓他去參軍。
大丫頭向紅,學習中等,還能挽救挽救。
十歲的保國,一天到晚盡琢磨着做飯的那點事情,傻柱猜測他的廚藝是有了嫡傳之人,小紅八歲,剛上一年級。
闫阜貴當了紅星小學的年級主任,沒準還真能幫向紅和小紅提升提升成績。
“一事不煩二主,當初雨水就是被您給督促的考上了高中,向紅和小紅的成績,拜托三大爺了。”
“這個不着急,我想問問這是怎麽回事?”
闫阜貴用手指着被傻柱打開的幾間房子。
一些街坊們也都把他們的目光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這裏面就包括賈張氏和秦淮茹,賈家兩寡婦打四合院房子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易中海家的房子想要,後院聾老太太的房子也要,賈家隔壁原先老楊家的房子,更是被賈張氏看成了賈家的自留地,想着棒梗将來回來,在這個房子裏面結婚生子。
沒想到傻柱撕下了屋門上面的封條。
很驚詫。
也很疑惑。
“這房子歸我了。”
剛說完。
後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往出說。
賈張氏便跳腳的朝着傻柱咋咋呼呼了起來。
“傻柱,你瞎說什麽,什麽就是你的房子?四合院裏面就你現在的房子和衛國住的房子是你們家的私産,剩餘的房子,都是軋鋼廠的房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把軋鋼廠的房子說成了你自己的房子,信不信我老婆子去舉報你?”
“我想起一件事來,軋鋼廠裏面有人說咱四合院房子的産權歸了街道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樣,按月、按季度、按年的繳納租金,一次性繳滿多少多少錢,房子就歸了你所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