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的于莉。
融化了傻柱那顆充滿了無限悔恨和執念的心。
四合院戰神滿腔的愁緒,在于莉溫柔如水的關懷中,變成了被風吹散的雲煙,随風消散不見。
他在臉上擠出幾分笑意。
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難怪古人常用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俗語來描述。
溫柔冢啊!
“我沒事!”
于莉的眼神中,依舊泛着急切的關心。
這女人。
竟然不相信他的說詞。
對你男人。
這麽沒有信心嘛。
傻柱扭過身,看着于莉,十分誠懇的語氣,從他嘴裏飛了出來。
“媳婦,我真沒事。”
“衛國他爹,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你還有我,有衛國,遇到事情,甭管我能不能幫到你的忙,你都應該将它說出來,遠比你藏在心中強。”
“保證聽我媳婦的話。”
回應了一聲的傻柱,與站在他身旁呈小鳥依人依偎狀态的自家婆娘,一起看起了場内的賈家大戲。
得益于棒梗的背刺。
賈張氏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做社死當場。
換做往日。
她也不至于這麽左右爲難,誰讓現在看熱鬧的人群中,多了一個賈張氏想要吸血的目标人物,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數個小時前喊出的請吃餃子的話。
其實就是賈張氏爲吸血秦京茹,故意編造出來的借口。
本以爲賈家能通過秦京茹搭上許大茂的順風車,再抱上傻柱的金大腿,徹底過上好日子,卻沒想到棒梗一番話,讓賈張氏的心中所想,瞬間變成了東流的河水。她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個所以然出來。
在賈家吸血計劃已被曝光的既定事實下,賈張氏恐怕在沒有了一絲一毫可以與秦京茹套近乎的機會。
秦淮茹也不行。
無數的錢财。
無數的物資。
就這麽從賈張氏唾手可得的眼前給飛走了。
心中的火氣。
可想而知。
剛要厚着臉皮不承認,用棒梗說的是孩子話這理由當借口,卻沒想到被許大茂給搶了一個先機。
吃了傻柱和于莉兩口子一頓狗糧的許大茂,索性趁着眼前這難得的機會,當着一幹街坊們的面,朝着賈家撂下了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
“好你個賈婆子,走一步,算三步。我說好端端的怎麽請我們兩口子吃餃子,合着打着吃一頓讓我們回一百頓的主意。就算我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也吃不起你們賈家這頓餃子,當着街坊們的面,我許大茂說句不怕大家笑話的話。賈婆子,咱們兩家人最好别來往了,我許大茂不敢也沒有膽子有你們這種算計的親戚。”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爲了不被說閑話。
許大茂也是會做人。
他從口袋裏面掏出兩包未開封的大前門牌過濾嘴香煙,挨個給在場的街坊們散發。
“我媳婦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按理說,我許大茂應該叫秦淮茹一聲堂姐,可是棒梗剛才的話,街坊們都聽到了,這就是明火執仗的算計,都不傻,你把我許大茂當冤大頭,你高興的太早了。”
聲音提高。
故意瞅了一眼賈張氏和秦淮茹。
“還是那句話,從今往後,我許大茂兩口子和賈家及秦淮茹,不在是堂姐和堂妹的關系,就是一個院的街坊鄰居。你們别打我許大茂的主意,我許大茂也高攀不起你們賈家和秦淮茹這樣的親戚。你們知道我許大茂是什麽人,逼急了,我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吃人嘴軟。
拿人手短。
街坊們抽了許大茂的過濾嘴香煙。
又見許大茂徹底站在了理上。
順水推舟的事情。
自然會做。
當下便順着許大茂的意思,言之鑿鑿的說他們當許大茂和賈張氏及秦淮茹斷絕關系的證人。
更有人出言指責起了賈張氏。
“賈婆子,你算計許大茂的話,從我們街坊們嘴巴裏面說出來,有可能是我們這些街坊們在給你們賈家造謠,但是這話,可不是從我們嘴裏說出來的,是你賈婆子的好乖孫棒梗說的,這下準不能說我們造謠吧?”
“棒梗是有點小偷小摸的毛病,但是這孩子,也有優點,那就是心裏藏不住事,有什麽就說什麽。”
傻柱心裏冷哼了一聲。
這明擺着說棒梗缺心眼。
還真是。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可能當衆把他奶奶給出賣了,這可不是出賣他奶奶,是把賈家最後的顔面徹底的踩在了爛泥地裏面。
“我相信棒梗說的話,棒梗不屑說假話。”
“賈張氏這樣的奶奶,天下少有,教自己的孫子偷東西,夠稀奇得了吧,結果人家教自己的孫子蹲人牆根,棒梗不進去,都對不起她奶奶這番好心思。”
賈張氏欲哭無淚。
突然有種黃泥巴掉褲裆。
不是屎,它也是屎的感覺。
還棒梗不說假話。
他現在說的就是假話。
目光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小铛,心中頓時一喜。
棒梗說這一切,都是賈張氏的主意,他當初自告奮勇放話要教訓許大茂的那會兒,小铛就在屋内,棒梗跟賈張氏打保證的那些話,小铛都聽到了。
“小铛,你當時也在場,你說說,是不是如你哥哥說的那樣,是奶奶讓棒梗蹲你小姨夫和小姨牆根的。”
别看小铛今年是十一二歲。
心裏卻有正主意。
跟着棒梗有肉吃,這麽些年,棒梗偷雞摸狗盜取來得東西,小铛一樣沒有落下,都跟棒梗分着吃了。
這種被哥哥呵護、關愛的感覺,在賈張氏身上沒有體會到,在秦淮茹的身上也沒有感受到。
明知道賈張氏詢問自己的意思,卻想也不想的說了假話。
因爲她知道。
維護棒梗要緊。
得罪了棒梗,棒梗今後盜取來得東西,恐怕再不會跟小铛分享,至于賈張氏,貌似從小铛記事起,賈張氏就不怎麽在乎她的感受,吃喝不說,向來是棒梗第一,賈張氏第二,小铛第三。
讨好不讨好賈張氏都是一個結果。
反正都是沒有棒梗重要。
如此。
她自然不會順着賈張氏的意思去說。
相反。
還如棒梗那樣,又讓賈張氏難堪了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