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非常的現實,她知道面對秦淮茹及賈張氏的示好,要如何選擇,如何讓許大茂滿意。
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許大茂妻子這個名分上,真要是惹怒了許大茂,讓許大茂跟她離婚。
那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秦京茹聰明。
她不傻。
否則不可能借着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逼着許大茂娶她。
經過衆人的輪番解釋,秦京茹大緻明白了秦淮茹現在的處境,知道她這個堂姐事實上過的并不好,被惡婆婆各種欺壓。
真相沒戳破之前。
秦京茹羨慕秦淮茹,她聽了太多的村民們高捧秦淮茹的言語聲音,有些人甚至還用她們兩個人做比較。
相貌不差,身材不差。
爲什麽秦淮茹可以嫁入城内享福,而秦京茹就得在村裏幹着農活?
算是一種心理落差。
當這種心理落差讓她們兩個人原本的位置實現了互調。
心态會産生一種強烈的波動。
這種心理上的自我角色的變化,會讓秦京茹站在一種所謂的施舍者的高度。
秦淮茹亦或者賈張氏,真要是張口朝着秦京茹借錢、借物,秦京茹十有八就會把錢和物,眼皮不眨一下的交到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手中。
事後泛起幾分愉悅。
秦家村無數人羨慕的秦淮茹,朝着被秦家村村民看不起的秦京茹又是借錢,又是借物。
這種情緒讓秦京茹高光。
換成别人。
顧忌自己的顔面。
肯定難張這個嘴巴。
秦淮茹和賈張氏,那都是名聲爛大街的主,對他們而言,利益最重要。
鬧不好秦京茹真成了賈家的補給倉庫。
許大茂這般叮囑,很有必要。
秦京茹也跟精明的選擇了聽從許大茂的話。
她瘋狂的點着自己的頭。
就差對着燈泡子發誓了。
突然。
一個白白胖胖的身影,擠到了秦京茹的面前。
是賈張氏。
躲在人群中看戲的賈張氏,一直環視着人群。
劉家父子骨肉相殘的大戲。
這麽大的熱鬧,許大茂不可能不出來看,找到許大茂,順着許大茂的藤,去摘秦京茹的瓜。
她果真在人群中看到了秦京茹,雖然沒有見過秦京茹,卻通過許大茂與秦京茹兩人的親昵動作,判斷出那個與許大茂拉着手的已婚小媳婦,應該就是她今次之行的目标,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邁着步伐,向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
到了跟前。
一臉的笑模樣。
伸手不打笑臉人。
開說前。
先拿笑意對人。
“你就是京茹吧?”
聽了許大茂的話,對街坊們保持着十二分警惕的秦京茹,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擠到自己跟前,滿臉堆笑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心裏本能性的警醒了幾分。
這體型。
比秦家村之前的那個首富婆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麽吃的?
難不成也是一個身份不好的主?
秦京茹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白,對方的身份假如真的不好,自己跟她說話,是不是會城門失火被殃及池魚。
搖了搖頭。
說了一句謊言。
“我不是!”
賈張氏一愣。
懵了。
不是許大茂娶了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嗎?
爲什麽我問這個小媳婦是不是秦京茹,她矢口否認,說自己不是秦京茹。
難道這不是許大茂的媳婦!
不是許大茂的媳婦,爲什麽當着這麽些街坊們的面,擺出這麽一副親昵的樣子,不怕被人送到地下去工作嗎?
“許大茂,這是不是你媳婦?”
賈張氏直接将矛頭對準了許大茂。
我問當事人。
“是我媳婦,怎麽了?”
許大茂斜眼瞅着賈張氏。
作爲四合院的真小人。
他瞬間猜到了賈張氏這是要幹什麽。
除了吸血,壓根沒有别的解釋。
算是故意爲之,想要通過賈張氏的吸血,看看秦京茹會不會忠實的執行他制定的遠離賈家人、拒絕秦淮茹的方案。
敢接濟。
許大茂說不定還得好好教育一下秦京茹。
不接濟。
一切皆好。
他把秦京茹的名字說了出來。
“京茹,這是咱後院老賈家的賈大媽,是個苦命的寡婦,男人死了,兒子也死了。”
傻柱看着都想樂。
賈張氏臉上的驚喜表情,硬生生被許大茂後面的話給怼嗆的僵持在了臉上。
寡婦,男人死了,兒子死了。
三言兩語,把賈張氏的底細交代了一個清楚。
“大茂,我老婆子也是聽我們家淮茹說的,說她鄉下有個妹妹,叫做京茹,聽街坊們說,你媳婦也叫京茹,也是鄉下來的,我想這個京茹是不是就是我們家淮茹的堂妹。”
賈張氏眼睛都在放着精光。
借着院内的亮光。
看到了秦京茹那張與秦淮茹相識了七八分的臉頰。
京茹。
淮茹。
長得這麽像。
不是一家人又是什麽。
真像她剛才跟秦淮茹說的那樣,賈家的好日子,眼瞅着就要來了。
“賈大媽,你這鼻子,比狗鼻子都靈。”許大茂指桑罵槐,借狗罵賈張氏,“還真讓你聞到了,我媳婦秦京茹,家住二道嶺公社六大隊秦家村,他爹秦五。”
“我就說今白天聽到了喜鵲的聲音,還真是有好事。”賈張氏用手一拍大腿,“大茂,你娶了京茹,跟我們賈家可就沾親帶故了。”
“賈大媽,你這話我怎麽有點聽不明白?怎麽就親戚了?”
“許大茂,你往日裏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這時候糊塗了?我們家淮茹也是二道嶺公社六大隊秦家村的,他爹秦四,跟你嶽丈秦五是親兄弟,京茹和淮茹是堂姐妹的關系,淮茹管我老婆子叫媽,從淮茹這塊掄起,京茹是不是要管我叫一聲老姨,你許大茂娶了京茹,也得叫我一聲老姨,咱這親戚關系不就坐實了嗎?”
盡想好事情的賈張氏。
先用言語坐實了她與許大茂親戚的關系。
後口風一轉。
熱情洋溢的邀請着許大茂和秦京茹。
“京茹,大茂,老姨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說啥也得給你們補上,明天剛好是禮拜天,都不用上班,我讓供銷社割點肉,晚上在家包餃子,京茹和大茂,你們兩個說啥也得來,從今往後,老姨就相當于是京茹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