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記得很清楚,何雨水第一個對象,名字叫做周建軍,是她在紡織廠上班認識的工友,原本商定要在年後結婚。
四合院發生了棒梗偷雞的名梗。
李副廠長他們這一天吃小竈,傻柱主勺,想着何雨水今天回來,要給她好好的補一補,趁着機會從食堂順了半隻雞。
也怨秦淮茹和賈張氏不會做人,傻柱明明已經把偷雞的真相說了出來,更點明棒梗偷了誰家的雞。
隻要搶在事發之前,給許大茂道個歉,服個軟,說幾句好話,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鬼知道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是怎麽想的。
居然當了一個沒聽到。
見許大茂将事情鬧到了大院大會上。
賈家婆媳身爲知情人,除了把棒梗、小铛他們藏在屋内,還用言語瘋狂的暗示,暗示傻柱和許大茂兩人有仇怨。
許大茂一口咬定傻柱偷了他家老母雞,趁機索要五塊錢賠償。
兩者取其利。
傻柱深思熟慮之下。
選擇了對他有利的事實,承認自己跟許大茂有仇,出于教訓許大茂的心思,把許大茂的老母雞給偷着吃了。
賠了五塊錢。
打掃一個月的院内衛生。
這處罰。
比軋鋼廠通報傻柱偷軋鋼廠财物要強。
但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的連累了何雨水,這位名字叫做周建軍的家夥,不管不顧的給雨水的腦袋上扣了一個偷雞賊妹妹的帽子,說自己不能當偷雞賊的妹夫,鬧的雨水跟傻柱的關系,愈發的緊張。
後面就是雨水認識了劉建國,自己送自己出嫁等等事情的發生。
傻柱一直以爲自己重生來,方方面面的照顧何雨水,會讓何雨水避開上一世的某些老路。
真是命運弄人。
讀了大中專的何雨水,居然還能跟周建軍産生糾葛。
更出乎傻柱預料的事情,是原本要在偷雞梗事件後才會與何雨水産生關聯的劉建國,這一世因爲周建軍的緣故,提前數年與何雨水認識,兩人還結成了革命的友誼。
根據劉建國給出的說法,他在何雨水還自行車的過程中,意外的遇到了周建軍與何雨水吵架的事情。
何雨水把劉建國當做了自己的擋箭牌,跟周建軍說,劉建國就是她對象,讓周建軍别再糾纏他。
劉建國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周建軍被吓跑。
何雨水認爲劉建國幫自己趕跑了惡心鬼,要請劉建國吃飯,以表謝意。
劉建國反過來又認爲何雨水借給了自己自行車,也要感謝。
方方面面的借口下。
兩人的關系從陌生發展到了熟悉。
都有點意思。
卻還沒戳破那層窗戶紙。
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
傻柱不是那種不講情面的人,他是把雨水當閨女養,隻不過情感再深,雨水該嫁人還的嫁人。
劉建國不錯。
嫁給劉建國也是良配。
有些事情。
外人不知道,傻柱卻清楚的很。
依着上一世的那些記憶來看,雨水高中畢業直接進了紡織廠,因爲有工作在身,不符合去鄉下這一條件。
目前她在讀大中專。
傻柱是幫着雨水定好了就業方向,可終歸還在讀書,雨水真要是收到了相關的通知,不去還不行,傻柱也不能因爲這件事專門去走關系。
單身姑娘。
長得還不錯。
有文化。
被流氓騷擾的條件,全都探到了。
這尼瑪到了下面,鬧不好真是一個人去兩個人回的态勢,着急屁股後面還的跟着二三四幾個孩子。
探到了結婚的年紀。
真要是有想法的話,傻柱十分樂意促成這樣的事情。
就算不結婚,訂婚也行。
萬一何雨水收到通知,要去鄉下待一段時間,劉建國完全可以借着何雨水未婚夫的身份去鄉下看望何雨水。
别的不說,單單沖着劉建國公安的身份,鄉下的那些人也會給何雨水幾分面子,無形中少了何雨水很多的麻煩。
想到這些。
傻柱心中的石頭放下了。
心情也釋然了。
雖然看着劉建國還有幾分拱了自家白菜的怨氣,目光卻柔和了幾分。
杯中的白酒。
被他一飲而盡。
借着酒話,朝着劉建國就是一番表态。
“建國,雨水這丫頭,我就交給你了,你有時間跟你父母談談,看看他們什麽時候方便,雨水同意的話,我以雨水哥哥的身份,跟伱父母見一面,談談你們的事情。”
劉建國傻了眼。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小孩的拳頭。
滿腦子一個想法。
怎麽會這樣。
原本是爲了打聽賈家的事情,卻誤打誤撞的圓了他與何雨水兩人的事情。
“哥。”
“建國,我就煩你這種人,你是不是男人?”
“是。”
“跟雨水是不是在談對象?”
“是。”
“喜歡不喜歡雨水?”
“是。”
“嗯?”
“喜歡。”
“想不想娶雨水?想不想照顧她一輩子?”
“想。”
“這不結了嘛,也别用雨水再讀書這借口,雨水跟我說了,說跟她一起讀書的同學,有的結婚了,有的還生了孩子,你們結婚了,她也能讀書。”
爲了把雨水去鄉下的風險給消掉。
傻柱都有點魔怔了。
泛起了先讓雨水跟劉建國結婚的念頭。
大風暴雨季節。
撐死了也就一年時間。
必須抓緊。
“哥,你都這麽說了,我要是再吞吞吐吐,顯得我不像男人,顯得我對雨水沒有感情,隻要雨水同意,我爸媽那頭,好說。”
劉建國看着傻柱。
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傻柱依稀猜到了他的意思。
何大清呀。
别的人家,姑娘出嫁,兒子娶媳婦,酒席及相關禮儀都是爹媽在張羅,傻柱作爲雨水的哥哥,在親爹健在的情況下,出手參與貌似有點解釋不過去。
“我們家老頭子的事情,我抽空給他寫封信。”
傻柱想到了他帶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易中海與白寡婦設圈套沒讓他們父子見面的事情。
立時變換了主意。
“不寫信了,我專門去一趟保城,找找老頭子,問問他是什麽意思,樂意回來,就回來,不樂意回來,咱也不能硬逼着他回來。”
“都聽你的。”
“聽我的,那就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