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找到了冉秋葉,當着他的面,向冉秋葉表達了愛慕之意。
要不是秦淮茹從中作梗。
傻柱肯定娶冉秋葉進了何家的門。
得知傻柱與冉秋葉兩人互有好感,秦淮茹就感覺天塌了似的,心機婊背着傻柱找到了冉秋葉,眼淚汪汪的說她怎麽怎麽困難,傻柱怎麽怎麽幫扶,賈家怎麽怎麽離不開傻柱。直言要不是傻柱接濟,秦淮茹和秦淮茹的孩子不知道死多少年了,求冉秋葉高擡貴手,給她秦淮茹一條生路。
說自己身爲帶着三個孩子的寡婦,隻有傻柱一個人可以依靠。
冉秋葉出身書香門第之家,又是小學老師,有文化,有涵養,喜歡她的人排隊排出二裏地去,肯定能找到比傻柱更好的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就這樣。
傻柱與冉秋葉沒有走到一塊。
更加狗血的事情。
是秦淮茹做了冉秋葉的工作,讓冉秋葉跟傻柱說,說她沒看上傻柱。
鬧的傻柱郁悶了好幾天。
本以爲重生來,跟冉秋葉沒有了交集。
卻沒想到這個名字再一次飛入了傻柱的耳簾。
闫阜貴要撮合冉秋葉與闫解成。
這事情他怎麽不知道?
目光望向了許大茂。
多年的朋友,傻柱撅撅屁股,許大茂就知道他要拉什麽顔色的屎。
“我聽三大媽說的。”
“原來是三大媽說的,不對呀,三大爺。”傻柱朝着闫阜貴道:“冉老師有文化,有工作,真要是嫁給你們闫解成,那是你們高攀,你怎麽還讓我們幫闫解成介紹對象?”
闫阜貴郁悶的喝了一口酒。
按理說。
真是闫家高攀。
闫阜貴也樂意闫家能有這麽一門親戚,以此來彰顯承托闫阜貴的文人墨客形象。
爲促成這門婚事。
闫阜貴也做了一番準備工作。
但是沒想到起風變了天。
跟婁曉娥一樣,冉秋葉的身份,也爲她帶來了一定的不利因素,比婁曉娥有過之而無不及,娶冉秋葉,等于引火燒身。
沒辦法了。
闫阜貴隻能舍棄冉秋葉,他身爲闫家的掌門人,得爲闫家考慮。
萬幸這件事還沒結果。
否則闫阜貴得後悔死。
有些話原本不說,可是一想到傻柱的身份和許大茂的職業,闫阜貴自認爲有些事情人家也看明白了。
與其他裝糊塗,被人記恨。
還不如說實話的好。
傻柱家裏有封信。
這是闫阜貴知道的事情,現在拉近一下雙方的關系,将來出事的時候,能憑着人家傻柱手中的信救他們闫家一次。
“傻柱,許大茂,三大爺今天喝了酒,說了一點酒話,我嘴巴出,你們耳朵進,那說那了,出了這個家門,我一概不承認。”
傻柱看了看許大茂。
這話聽上去怎麽這麽熟悉。
等會。
剛才許大茂跟他說事情前,就是這麽一副小心謹慎的态度。
難不成闫阜貴說的事情跟許大茂說的事情内容大緻相同。
要不然闫阜貴的謹慎,又該如何解釋。
“學校裏面出了事情。”
闫阜貴口風一轉。
擔心傻柱和許大茂聽不明白他的意思。
用冉秋葉舉例。
“就拿冉老師來說,一個月之前,冉秋葉還在給孩子們上課,你們猜猜現在的冉老師在幹嘛?”
傻柱和許大茂齊齊搖了搖頭。
這怎麽猜。
“她不給孩子們上課了,現在負責學校的衛生,大清早起來,滿校園的打掃衛生,晚上還得寫材料。”
許大茂的臉色,不怎麽好看。
冉秋葉他見過一次。
一個文文靜靜的姑娘。
天天打掃衛生。
這還了得。
至于傻柱,心裏則是另一種想法,打掃校園衛生,已經是好差事了,上一輩子他無意中見過一次冉秋葉,是在清理學校的兩間廁所。
釋然了。
明白了闫阜貴爲什麽不撮合冉秋葉跟闫解成了,換成是他傻柱,也會如闫阜貴這樣行事。
當初沒娶婁曉娥,娶了于莉,就是基于這方面的考慮。
“我在實話跟你們說,就連我,我也不敢打包票,我們家老大的事情,就空了下來,你們一個當食堂主任,一個是電影放映員,都比我這個三大爺強,沒别的意思,有好姑娘,幫幫三大爺的忙,模樣好壞不重要,學識也不重要,能制服住我們家闫解成就行。”
看樣子。
闫阜貴也想明白了。
換成之前。
兒媳婦必須是那種出身文化家庭的人。
否則一概免談。
現在徑直放棄了。
命運呀。
“進屋那會兒,想喝了酒再說,誰讓你們兩個人,非要先說事,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能不能辦,你們自己掂量着看。”
“三大爺,能辦,誰說不能辦,隻不過這事情,它還真的不好弄,我們兩人要是把人叫到四合院,闫解成甩臉子,掃的可是人家女方的臉,我們兩人是鄰居,丢臉不丢臉沒關系,人家姑娘不能丢臉啊,傳出去,人家姑娘怎麽嫁人?”
闫阜貴承認許大茂說的在理。
關鍵這事情。
看他。
一咬牙,一跺腳。
“你們先找人,大不了将來我把老大捆在屋内。”
“萬一隔壁搗亂怎麽辦?”
闫阜貴疑惑的看着傻柱。
一時間不明白傻柱的意思,傻柱隔壁不是易中海家嗎。
後見傻柱用眼色示意旁邊。
頓時明白了一切。
賈家秦淮茹。
“不能吧?”
傻柱心裏吐槽了一下。
把前面的不字給我去掉。
他可是秦淮茹的切身受害者。
有些話不能明說。
得婉轉着來。
“三大爺,能不能咱不說,萬一呢。”
“她要是敢來搗亂,我拿菜刀劃了她。”闫阜貴看着傻柱和許大茂,“我态度擺在了這裏,真要是因爲我們家老大讓你們難堪,我闫阜貴去女方家跪着求原諒。”
“相貌不要求?”
“沒要求。”
“身高和學識也沒有要求嗎?”
“沒要求,三大爺這麽跟你們說,隻要是年輕姑娘,能嫁入,不是傻子,我都同意,最好是那種厲害的,能打架的,把自家老爺們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人。”
急病亂投醫。
胡亂開藥方的闫阜貴。
具體想通過家暴這種方式,徹底的讓闫解成熄滅了娶秦淮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