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迎來了一件難得的大喜事。
在醫院坐月子的于莉,死活不在醫院待着了,跟于母商量了一下,給傻柱上演了一出逼宮大戲。
娘倆明着威脅傻柱,傻柱要是還不把于莉接回四合院的話,她們兩人會趁着傻柱上班的空檔,抱着衛國一路走回去。
傻柱一合計。
腿長在人家身上,是走是留,還真不是他說了算的事情。
算逑了。
我還是聽媳婦的話吧,他找了一輛闆車,拉着于莉娘倆回了四合院。
摳門算計的闫阜貴,不知道從那打聽到了消息,破天荒的自掏腰包,買了一挂一千響的鞭炮,在于莉抱着孩子邁步進入四合院的一刹那間,用香煙點燃了鞭炮的引線。
噼裏啪啦的鞭炮聲,讓傻柱于莉他們都錯愕了幾分。
想着是不是闫解成今天結婚。
瞅了瞅。
卻沒看到門口上面的大紅喜字。
尋思着是不是闫阜貴過于摳門,把院門上面的喜字給省錢舍棄了。
沒把鞭炮往算計上面琢磨。
“三大爺,老大的事情解決了?那家的姑娘?”
闫阜貴燦燦的看了看問話的傻柱。
有點不好意思。
還那家的姑娘!
他是有讓冉秋葉當自家兒媳婦的想法,隻不過還沒有跟冉秋葉說這事,同意不同意,目前還是一個未知數。
買這挂鞭炮。
兩個意思。
第一個意思,去去院内的晦氣,聾老太太死、易中海被抓,給四合院蒙上了一層不好的陰影。
用炮仗好好沖沖。
第二個意思,想拍拍傻柱的馬屁。
昨晚。
他們兩口人一晚上沒睡覺,光顧着琢磨如何算計人,算計着怎麽把賈家趕到後院,怎麽從二十幾戶街坊中,把賈家的房子租賃過來。
思來想去。
認爲傻柱出面比較好。
軋鋼廠食堂主任。
街坊們敢不給傻柱面子。
又是李副廠長跟前的紅人。
隻要傻柱吐口,這房子就歸他們闫家居住。
應了那句話。
無利不起早。
奔着利益來得。
“柱子,哪有喜事呀?就是想放個炮,聽聽動靜,我們家老大,人家女方提了一個條件。”
闫阜貴是想借機哭哭窮,說說房子的事情。
卻沒想到數日不在四合院現身的許大茂,與傻柱前後腳的現身在了闫阜貴的面前,開口就是一句調侃。
“三大爺,是不是女方提了帶着孩子和婆婆一起嫁過來的條件。”
“許大茂,你瞎說什麽?”
闫阜貴用眼神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老扣生氣了。
也怪許大茂嘴上沒有把門的瞎開玩笑。
闫家可是街道有名的書香門第自家,過年的對聯,都是闫阜貴在書寫,豈能娶個帶着孩子和婆婆且名聲還不怎麽好聽的寡婦進家。
“三大爺,你們家闫解成的事情,我在二道巷子都聽說了,鬧的挺兇的,怎麽這麽想不開?”
二道巷子是許父、許母所住地方的統稱。
距離四合院,大約十裏的路程。
十裏外的人都曉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秦寡婦。
可見這件事給人的震撼有多麽的強烈。
都在當笑話談。
“許大茂,你怎麽回來了?”
傻柱看着眼前的驢臉鼈孫男。
好幾天了。
一直沒在四合院内露面。
鬧的傻柱還以爲許大茂禍禍被抓了。
“你媳婦那?”
“在娘家。”
許大茂随口應承的時候,目光落在了于莉懷中的小家夥身上,見小家夥讓人包裹了一個嚴實,就連粉嫩嫩的小臉蛋上面也蓋着紗巾,看不清臉面。
替傻柱高興的同時,也泛着淡淡的羨慕。
這偏偏是他沒有的。
“傻柱,男孩?女孩?”
“男孩女孩跟你有關系嗎?”
“怎麽沒有關系?要是男娃,我當幹爹,要是女娃,我當公公。”
“當公公?你要去宮裏上班啊。”
“啥宮裏上班?我的意思,咱們兩家人結個娃娃親。”
“等你生下孩子再說。”
“小瞧我?”許大茂臉一揚,一臉的驕傲之色,“傻柱,别不信,哥們不比你差,昨天剛檢查完,懷上了。”
檢查報告都被許大茂拿了出來。
“瞧瞧,好好瞧瞧,看看這是啥?”
啥玩意?
許大茂有了孩子。
怎麽可能!
上一輩子。
許大茂自始至終都沒有孩子,他好像得了那個死什麽玩意的病,各項指标都正常,就是沒孩子。
“那恭喜你了。”
想不明白所以然的傻柱。
說了一聲恭賀的話。
“先别恭喜,帶把的?還是不帶把的?”
“跟你一樣。”
“男娃!”吱應了一聲的許大茂,忽的反應了過來,什麽叫做跟我一樣,平白無故的成了傻柱的兒子輩,“傻柱,你占我便宜。”
“拉倒吧!”傻柱滿滿的都是嫌棄,“就你的便宜,倒貼錢我也懶得占。”
見許大茂還杵在面前。
“閃開吧,别把我兒子給凍壞了。”
“孩子,就得挨凍,就咱們北方那鄰居,人家大冬天,故意把孩子丢在雪地裏,說這是在鍛煉。”
“人家吃奶油和面包,咱吃餃子和饅頭,能一樣嗎?”
“傻柱,孩子起名了沒有。”
“大名衛國,小名石頭。”
“衛國,衛國,保衛國家,好名字。”
……
拘所。
易中海心不在焉的靠在牆壁上。
肚子餓是一回事。
那些人真是王八蛋。
早飯,愣是沒讓易中海吃,給出的理由,說易中海剛從外面進來,肚子裏面全都是油水,驟然一吃這裏的飯,就跟饑餓多日之人突然遇到了免費的大餐,會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給撐死。
中飯,依舊沒有易中海的份,給出的原因,說易中海剛進來,身體各方面還不适應,必須要以空腹的姿态,讓身體各器官接受易中海已經在裏面的事實。
腹内沒有糧食。
身體自然無力。
索性易中海命不久矣,不需要做那些亂七八糟的營生。
除此之外。
便是心思方面的事情。
易中海在等着一個人,一個他記挂許久的人。
槐花。
身爲易中海的血脈,僞君子想在自己臨走前,見見自己的孩子,想聽到孩子嘴裏喊他一個爹的稱呼。
前天晚上會面一大媽的時候,已經把這個請求朝着一大媽提了,讓一大媽抱着槐花來看他,要是秦淮茹不放心,秦淮茹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