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衆人都大呼過瘾。
先有易中海背刺聾老太太。
後有聾老太太手撕易中海。
諸多被爆料的真相,驚掉街坊們下巴的同時,也開闊了街坊們的眼見。
不說不知道。
一說吓一跳。
真相這般驚恐。
本以爲易中海是出于養老的心思才算計傻柱。
真正原因乃是仇恨。
還是流言蜚語中最有市場的桃色新聞。
易中海跟何大清結怨的根結,是因爲一個女人。
個個泛起了興趣。
均不見就連兩個街道,也選擇當了木頭人,都想知道是個什麽樣子的女人,居然能讓易中海和何大清大打出手。
真不愧是禽獸四合院。
腦洞量大的驚人。
居然把懷疑的心思打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人群中。
不曉得誰。
喊了一嗓子。
“這個人不會是賈張氏吧?”’
躲在一旁看戲的賈張氏。
人都麻了。
啥玩意。
我?
怎麽可能。
急了。
跳腳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喊道:“那家的崽子,這麽造我老婆子的謠,我老婆子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你這麽抹黑我老婆子,你到底按得什麽心。”
“賈家婆子,當初老賈死的那會兒,要不是老賈娘強勢,你早就丢下賈東旭跟着人跑了,還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我呸,你賈家婆子有臉說這句話?四合院内,有什麽事情是我老太太不知道的。”
現場嘩然一片。
猛料一個接着一個。
易中海與何大清因爲女人結怨的猛料還沒有消化完畢,又爆出了賈張氏當初欲丢子改嫁的猛料。
“哎呦喂,賈大媽,這就是您說的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老太太說您當初可要跑。”
“别瞎說,賈大媽不會跑,人家是偷偷的溜。”
“一樣啊。”
“狗屁的一樣。”
街坊們的聲音,飛入了秦淮茹的耳腔,她算是感觸最深的一個人,同爲寡婦,同爲賈家寡婦,爲毛老寡婦要爲難小寡婦。
秦淮茹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某些賈張氏跟她說過的話。
咱們是寡婦,這是命,你的認,你得留下,棒梗、小铛他們不能沒有媽,就算你改嫁,你也得帶着他們一起改嫁。
好家夥。
合着是忽悠。
沒聽聾老太太說,說賈張氏當初差點丢下賈東旭跟着人跑了,是東旭的奶奶比較強勢。
苦楚再一次湧上了秦淮茹的心頭。
賈張氏啊賈張氏。
你這是将自己當初遭受的那些不平之事,一一的使喚在了我秦淮茹的頭上。
貞潔牌坊。
你大爺。
我日你賈張氏的八輩祖宗。
心機婊的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她突然有種被老虔婆給算計了的錯覺,你都是要丢了孩子去改嫁的主,你跟我說從一而終。
屁。
心亂如麻的賈張氏,見秦淮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身爲寡婦過來人的她,豈能不知道秦淮茹眼神中的具體含義。
心思一動。
朝着始作俑者聾老太太發難。
“老太太,你以爲街坊們信你的瞎話?”
“我老太太說的是事實。”
“我們也相信老太太。”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街坊們,胡亂吆喝,“易中海,你竟然跟何大清争搶賈張氏。”
人設破裂。
狗咬狗一地雞毛。
一大爺也不是了一大爺。
變成了易中海。
“這場争搶賈張氏的戰鬥中,老易頭赢了,逼着何大清離開了四合院,達到他獨霸賈張氏的目的。”
原本就是一句調侃。
可是卻有人将其當做了真。
何大清因爲賈張氏與易中海結仇,被易中海給趕走了。
賈張氏這麽搶手嗎?
四合院管事一大爺搶。
四合院譚家菜傳人何大清也搶。
别說。
也有幾分道理在其中。
之所以把女人想象成賈張氏,給出的理由,從狗血的角度來論證,還真有幾分胡攪蠻纏的味道。
易中海看上了賈張氏,賈張氏也看上了易中海,莫名其妙的誤會下,賈張氏嫁給了老賈,易中海娶了一大媽。
僞君子愛屋及屋的心裏作祟下,收了賈東旭當徒弟。
至于賈張氏與何大清的糾葛。
街坊們是這麽腦補的。
老賈死了,賈張氏成了寡婦,被無數人惦記,這裏面就包括何大清,死了老婆的何大清,想跟賈張氏搭夥過日子。
你是寡婦,我是光棍,我們就天造地設的一對,就應該在一塊,結婚後,你兒子賈東旭就是我兒子,改姓何,下面有弟弟何雨柱,妹妹何雨水。
要是沒有易中海從中作梗。
何大清就跟賈張氏搭夥過成了日子。
在一大媽得了髒病不能生育的情況下,不甘心易家香火斷裂的易中海,不可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他心中。
賈張氏隻能是他易中海的,誰都不可以将賈張氏從他手中搶走,就算是何大清也不行。
易中海想辦法趕走了何大清,霸占了賈張氏。
這就是何大清離去真相的内幕。
“老太太,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我們家老頭子爲了賈張氏,被賈張氏的姘頭易中海給趕跑了。”
傻柱的問話。
讓熱鬧的現場瞬間變得靜寂了。
都把目光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賈張氏跟易中海跟何大清的事情,畢竟是他們的猜測。
“當然不是。”
聾老太太的語氣,帶着一絲嫌棄的味道。
明明洗清了賈張氏的嫌疑,可是不知道爲什麽,賈張氏卻偏偏泛起了一絲不高興,整個人沒着沒落。
想當初。
我賈張氏也是十裏八鄉的俏寡婦。
無數臭男人惦記着我賈婆子。
“傻柱子,你爹何大清是譚家菜的私廚,雖說隻負責探花菜,那也是一菜千金的主,你爹……。”
伴随着聾老太太的講述。
無數人的腦海中。
泛起了這麽一番場景。
負責做譚家菜中探花菜的私廚何大清,被一位人物賞識,對方看何大清面相老沉,錯以爲是一位人品不錯的大廚,就把何大清請到了家裏,爲新納的小妾做菜。
原本不相幹的兩人。
在日積月累中。
慢慢的産生了情愫。
也不排除那位小妾要借故報複,将何大清當做了她報複自家丈夫的道具,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做好了菜肴,将菜端到小妾屋内的何大清,見到了那位小妾,昏暗的燈光下,靡靡的氛圍中,何大清迷失了自己,與那位小妾做了某些不該做的事情。
按理說。
這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除了當事人之外,不應該再有第三個人曉得。
怎奈何大清過不了心裏這關,在一次酒後,将事情說給了易中海。
獲知了何大清秘密的易中海,做了小人行徑,将何大清與小妾私通的事情說給了那位主家。
主家大怒之下,要滅殺何大清。
卻遇到了小鬼子進城這件事。
當官的小鬼子中,有一位吃過何大清的飯菜,在那位小鬼子的出面下,何大清與對方小妾的事情不了了之。
事後。
何大清聽聞,說那位與他私通的小妾被對方給滅口了。
這便是兩人結仇的原因。
“你爹何大清飯做的不錯,可是心思不如易中海厲害,他中了易中海的計策,被白寡婦逼着離開了京城。”
聾老太太将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這般爆料。
也有算計的心思。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在自己狗屁不是的情況下,她隻能盡可能的爲自己尋求盟友。
放眼四合院。
唯有傻柱能入她的眼。
有仇是一方面。
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又是另一方面。
回想着自己與易中海勾心鬥角相互算計的那些畫面,聾老太太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後悔。
都是養老害的。
時至今日。
她才真正看明白了易中海,看明白了傻柱。
易中海就是一個僞君子,爲養老必須要高舉尊老的大旗。
傻柱雖然看不透,但聾老太太确信,自己隻要掏心窩子的與傻柱交心,且改一改嘴饞貪吃的毛病,傻柱一定會爲她養老送終。
可惜。
聾老太太将雞蛋放在了易中海這籃筐裏面。
繼而有了現如今這般局面。
不甘心。
憑什麽我好強了一輩子的聾老太太,就得這般下場。
将報仇的希望,寄托在了傻柱的身上。
“你爹何大清被易中海算計跑之後,易中海就把主意打在了你們兄妹兩人的身上,他會故意克扣何大清給你們兄妹郵寄來的生活費,等你們餓的受不了的時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讓街坊們看到他雪中送炭的一幕,用你親爹何大清的錢款接濟你,你還的罵你親爹何大清,這就是咱們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手段。”
人們都泛起了疑惑。
何大清與易中海兩人是對頭。
爲什麽生活費還要郵寄給易中海。
不能直接郵寄給傻柱或者四合院的其他街坊。
“易中海用傻柱、雨水兩人的性命威脅何大清,何大清要是不把錢郵寄給他,他就想辦法弄死傻柱兄妹兩人。”
聾老太太口風一轉。
“可惜傻柱太精明了,識破了易中海的詭計,跳出了易中海設計的火坑,傻柱子,你恐怕還不知道,當初你爹何大清離開的時候,他已經把工作給你談好了,你會頂崗上班,以正式工的身份在軋鋼廠當大廚,是易中海,他找到了當時的食堂主任,以兩條大前門香煙爲代價,說通那位主任,讓你繼續幹一年學徒,但是沒想到你第二天就辭職起來廢品站,讓易中海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場變得靜寂如絲。
當初的事情。
就發生在街坊們的眼前。
十六歲的傻柱帶着七八歲的何雨水。
除了兩間祖屋。
屁的沒有富裕的。
當初有人私下裏嘀咕,懷疑傻柱能不能養活何雨水,十六歲的傻柱,也是一個半大的孩子。
哎。
内情讓街坊們無法接受。
也接受不了。
聾老太太的爆料,讓他們十數年内形成的主觀印象,受到了最大限度的沖擊。
一臉老好人表情的易中海,居然是個一肚子女娼男盜的壞家夥,各種算計人。
“易中海爲養老,算計衆人,可你們不知道,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有個自家的孩子。”
聾老太太的目光。
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本能性的一慌。
誰讓她做了缺德的虧心事情。
心機婊恐怕不知道,自己這一慌,反倒讓聾老太太愈發确信易中海跟秦淮茹有問題,心中的猜疑也變作了實錘。
抑郁的心。
高光了。
原來這才是你易中海的秘密。
你身爲師傅。
你跟徒弟的媳婦!
老天開眼。
讓我知道了這般秘密。
“易中海他一直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老太太,要個自己的孩子,不很正常嗎?”
一直沉默不說話的一大媽。
卻在這時候跳了出來。
她看着面前的聾老太太,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怨恨。
“你老太太想說什麽?說我們家老易爲了想要自己的孩子,都魔怔了,都不要臉了,都枉顧人倫道德了。”
激烈的反問。
讓聾老太太一絲語塞。
在她心中。
一大媽也是一個苦命人,是易中海得了髒病,害的一大媽不能養活,是易中海得了髒病,害的一大媽肚子裏面的孩子失去了來到世上的機會。
易中海是罪魁禍首。
聾老太太就是罪魁禍首的媽。
易中海爲什麽去八大胡同,爲什麽得病,不就是聾老太太在背後挑唆撺掇的結果嗎。
“你想說什麽?想給老易頭上扣什麽屎盆子?”
“老易媳婦,你。”
“我爲什麽幫着老易?老易當初去胡同,可是你老太太的主意,也是你老太太給的錢,老易得了髒病,害死了我肚子裏面的孩子,害的我不能當母親,扪心自問的想想,根源是不是在你老太太身上。”
街坊們愈發麻了。
他們知道易中海得髒病害的一大媽不能當母親這事。
卻不知道易中海去胡同,居然是聾老太太在挑頭,還主動給錢。
更沒有想到。
一大媽懷了孩子。
轉了一圈。
又繞到了聾老太太的頭上。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他發現此時的易中海,整個人處在了一種詭異的矛盾中。
難道一大媽懷孕的事情,易中海并不知道?
否則易中海不會是這種表情。
“你說什麽?”
“你沒聽清楚?那我在跟你說一遍,我肚子裏面的孩子,因爲髒病,他沒能來世界上。”
“孩子,你有了孩子?我怎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