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把話題扯到了于海棠的身上。
傻柱那塵封許久的記憶也随之被打開,說句不好聽的話,他都忘記了于海棠這人。
一個與秦淮茹齊名的軋鋼廠的風雲人物。
被無數人熟知。
秦淮茹是軋鋼廠聞名遐迩的俏寡婦。
于海棠是軋鋼廠婦孺皆知的美廠花。
上一輩子。
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且樂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何雨水看在眼中,擔心傻柱打了光棍,就想把她的同學于海棠介紹給傻柱當媳婦。
最終錯有錯着之下,于海棠意外的認識了許大茂,倆人聊得那叫一個熱切。
那時候的許大茂,剛剛壞了傻柱與秦京茹的相親,與秦京茹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不是秦淮茹察覺情況不對,鬧了一個假的懷孕證明,以此威脅許大茂,逼着許大茂娶了秦京茹,于海棠說不定真成了許大茂的媳婦。
骨子裏。
也是一位愛慕虛榮的主。
于海棠與于莉算是兩個極端。
于莉家裏家外都是一把好手,照顧丈夫,照顧小姑子,無怨無悔。
反觀于海棠,整個人從裏到外都在流露着見異思遷,否則也不能與傻柱相親,扭頭認識了許大茂。
傻柱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塊。
軋鋼廠未來的美女廠花,來四合院,所謂何事。
目光帶着幾分深思。
心中也泛起了一種擔心,于海棠要是在院内遇到許大茂,兩人擦出愛的火花,事情可有的看了。
怕什麽。
偏偏來什麽。
頭習慣性的搖了搖。
嘴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歎息。
見傻柱這樣,于莉錯以爲傻柱是不歡迎于海棠的到來,手一伸,揪住了傻柱的耳朵,雌威大發。
“你這表情,好像是不歡迎我妹妹呀。”
“媳婦,瞧你這話說的,你妹妹就是我妹妹,都是一家人,怎麽能不歡迎那。”傻柱陪着笑臉,懷孕的女人,真惹不起,“我是想不明白,學業這麽重,她來四合院幹嘛?還有雨水!”
将親妹妹何雨水忘得一幹二淨的傻柱,總算想起了他這個苦命的妹妹。
渾身下意識的泛起了哆嗦!
慌了。
有些事情他曉得,何雨水也是命苦,卻偏偏遇到了。
……
工作人員帶着聾老太太回到了街道。
這一路上,真擔心聾老太太會被街坊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甯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這道理,就連十多歲的孩子都曉得,你一個上了年歲,一隻腳已經踩進了棺材的棺材瓤子,你做拆散人家兩口子,破壞人家婚姻的事情。
這惡行依然不能用缺德二字來形容,是太缺德,缺大德,壓根不是人做的營生,人做不出這種事情。
獲知了内情,曉得聾老太太做了缺德事情的街坊們,熱心的向聾老太太表達着他們最爲誠摯的親切問候。
原本僅需要三十多分鍾的路程。
由于看熱鬧的人太多。
愣是走了兩個多小時。
在一百二十分鍾的行進中,聾老太太被人罵的狗血淋頭。
爲一口吃喝,破壞人家的婚姻。
你缺德。
在四合院内。
有易中海做靠山。
聾老太太自稱大院祖宗。
家家戶戶都敬着、供着,有好吃的,改善生活的美食,在易中海道德綁架的大棒下,自己不吃也得違心的給聾老太太送去。
美其名曰是關愛,是孝順。
委實将作威作福四個字做到了極緻。
這一下子沒有了易中海的幫扶,聾老太太變得什麽都不是了。
都哭了。
眼淚不争氣的湧出了眼眶。
也讓聾老太太心中愈發的怨恨起了易中海,她确信,這件事就是易中海在背後搞鬼。
非常高明的借刀殺人的計策。
哎!
心中泛起了一聲歎息。
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傻柱,要是易中海換成了傻柱,傻柱的廚藝滿足了她的口腹之欲,于莉的孝順讓她的晚年非常的幸福。
也就想想。
聾老太太的嘴饞貪吃,讓傻柱兩口子對她敬而遠之,自然也沒有了照顧的可能性。
悔之晚矣!
……
四合院。
闫家。
闫阜貴一臉爲難的看着自家老大。
心中不知道如何操作了。
說實話。
他後悔了。
早知道于莉是這麽一個性格的好兒媳婦,闫阜貴也不至于心疼幾塊錢媒婆錢,讓傻柱搶了先機。
鬧的自家老大現在還對于莉念念不忘。
也讓闫家徹底了活成了笑話。
街坊四鄰都在拿于莉的事情說笑着闫阜貴,口口聲聲說闫阜貴爲了省五毛錢的媒婆錢,把于莉這麽好的兒媳婦讓給了傻柱,全然不顧當時的于莉,一沒認識闫解放,二與傻柱看對了眼。
哎!
一聲歎息飛出。
百感交集。
“老大,你也别怨你老子我,你跟于莉沒緣分,我聽說傻柱早跟于莉認識了,你托你老子我給你找媒婆說于莉的時候,于莉的父母都已經見過了傻柱,同意将于莉嫁給傻柱。”
闫解放瞅了一眼闫阜貴,扭身離開了闫家。
他也知道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可誰讓他在乎于莉。
看到于莉盡心盡力的操持傻柱的家務,闫解放羨慕之餘,也湧起了一絲悲憤,自己要是娶到了于莉,肯定不會讓于莉這麽辛苦。
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全然不顧闫家算計的家風。
就闫阜貴那算計到骨子裏面的作風,于莉嫁到闫家,才是真正的掉入了火坑,住房要交房租,吃飯要交飯錢,掙的工資還的上交一部分給闫阜貴。
那像現在,當傻柱的家,傻柱錢款票據一分不少的如數上交,何雨水也對于莉這嫂子敬遵有加。
看着闫解放離去的背影。
三大媽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說你,算計不到就受窮,這下好了,算計的連兒媳婦都沒有了。”
提起這事。
闫阜貴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這能怨我?人家早看好了傻柱,就算我托人去說親,也是沒有結果的下場,不就是兒媳婦嘛,大不了花錢找。”
“你有目标了?”三大媽一驚,闫解放對于莉的心思,真讓她擔心,“老大看上再說,看不上,什麽都沒用。”
“于莉有個妹妹,叫做于海棠。”
“何雨水那個同學,人家還上着學。”
……
一位不知情的街道工作人員,看到聾老太太一副乞丐婆裝扮,心中頓覺好奇。
四合院的大院祖宗。
居然這般落魄。
發生了什麽事情。
聾老太太都吃癟了。
“老王,老太太這是怎麽了?”
老王瞥了一眼聾老太太,嘴角一斜,用嫌棄的語調道:“老李,你說她,做壞事被人家給罵了呗!”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麽聊齋套路。
老李的腦海中,立時浮現起了四個字。
遊***!
心中湧起了無限的好奇。
聾老太太據說深的紅星四合院街坊們的擁護,現在這般時節,街坊們依舊将他們改善生活的葷菜主動送給聾老太太。
奇怪了。
老太怎麽這麽狼狽不堪!
“别賣關子了,你就說啥事吧。”
“這老太太,她缺大德了。”老王故意把頭扭向了聾老太太,用很大聲的聲音說着聾老太太的輝煌往事,“他們大院裏面有個叫做許大茂的電影放映員。”
“我知道,娶了軋鋼廠股東的閨女,叫什麽婁曉娥,當初戶口還是我幫着辦的,許大茂和婁曉娥與聾老太太有什麽事情?”
“這老太太說許大茂這不好那不對,說婁曉娥嫁給許大茂等于嫁進了火坑,讓婁曉娥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周圍的人,變了臉色。
說是追求幸福。
不就是撺掇人家離婚嘛。
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婚姻!
難怪會是一副倒黴悲催的樣子。
“這老太太有點肆無忌憚,昨天又當着婁曉娥的面說許大茂的壞話,被許大茂給聽到了。”
“我明白了,許大茂舉報了這位老太太。”
“也不是許大茂舉報的,是咱領導今早收到了一份舉報信,信上面羅列了聾老太太的一系列罪證,你猜猜除了拆散許大茂兩口子的婚姻之外,這老太太還做了什麽事情。”
……
聾老太太的大腦在急速的運轉着。
街道的話語,似乎證明了聾老太太的猜測,自己現在這般下場,幕後黑手就是易中海。
舉報信就是證據。
倘若是許大茂,許大茂肯定會實名舉報。
昨天晚上,雙方已經是撕破臉皮的節奏。
沒有了情誼。
自然也無所顧忌。
寫舉報信,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勾當。
隻有那些看聾老太太不順眼,又想讓許大茂背鍋的人,才會以借刀殺人的心思寫舉報信。
易中海!
除了他。
也沒人了。
奇怪了。
他不怕自己曝光了槐花與他的關系嗎?
聾老太太想不明白了,在她的認知中,易中海并不是這麽一個肆無忌憚的人,槐花就是他的軟肋。
什麽地方出錯了。
聾老太太盡可能的想着補救措施,她突然發現,舉報信真要是易中海寫的,那麽易中海已經做好了跟她撕破臉皮的思想準備。
如此一來。
她的下場便岌岌可危。
屁股底下有屎。
僅此而已。
要如何收場?
沉浸在思緒中的聾老太太,全然沒注意到,老王将一封舉報信遞給了老李,老李打開一看,嘴裏立馬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這也太多了吧。
幾個将頭湊過來看信的工作人員,也都麻了。
拆散人家婚姻,就夠缺德得了。
合着還有。
本以爲聾老太太就着一樁惡心事情。
沒想到是個全才。
諸多惡心事情。
有點罄竹難書的意思。
滿滿的兩頁信紙,密密麻麻寫滿了聾老太太的罪狀。
大院内橫行無忌,仗着易中海撐腰,不把街坊們看在眼中,誰要是惹怒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半夜用磚頭砸人家的玻璃!
這是第一件。
第二件。
中院傻柱是廚子出身,聾老太太打起了傻柱的主意,想讓傻柱給她做譚家菜,又不給傻柱材料,盡等着白吃。
傻柱看破了聾老太太的伎倆,沒搭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便夥同易中海一起道德綁架,未果,對外撒布謠言,說傻柱是不尊敬老人的混蛋,連親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顧。
傻柱自己托媒婆提親于莉,聾老太太又散發謠言,說傻柱不要臉,自己找人提親,在傻柱結婚後,說傻柱不講武德的搶了人家闫阜貴的兒媳婦。
……
四合院。
易中海在門口攔下了從廁所出來的秦淮茹。
“一大爺,您有什麽事情?”
外人當面。
秦淮茹與易中海的關系,自然變成了師傅與徒弟的關系。
“是不是還是車間裏面的事情?我知道我笨,您給我點時間,我保證不拖工友們的後腿。”
“車間裏面的事情,你多努努力,争取早日轉正。”易中海趁着街坊們都把注意力放在别處的機會,低聲道:“剛才那個女人,我看着有點熟悉,誰呀?”
秦淮茹的心。
咯噔了一下。
她當然知道易中海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
趙紅霞。
強迫自己變得冷靜下來。
“您看錯了吧,一個不認識的人。”
易中海也沒有多想,他攔下秦淮茹,主要是舉報信的事情。
聾老太太猜的沒錯。
舉報信就是易中海寫的。
認爲聾老太太是累贅,會時不時用槐花、棒槌威脅自己,易中海腦子一熱的寫了這封舉報信。
叫住秦淮茹。
是爲了查路補缺。
與秦淮茹簽訂攻守同盟。
即槐花和棒槌的事情!
隻要秦淮茹一口咬死,槐花和棒槌是賈東旭的血脈,背了破壞許大茂婚姻帽子的聾老太太,人設不在的情況下,就是一隻随時随地被易中海踩死的臭蟲,她的話自然也是不被街坊們所相信的。
這是其一。
後面的其二,才是關鍵。
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易中海要把所有影響槐花、棒槌的不确定因素,給予全部鏟除!
聾老太太。
一大媽。
賈張氏。
等等。
必要的時候,傻柱都可以被他下手。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誰能想到他們兩人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說些可以要了他們狗命的秘密。
這叫燈下黑。
“信是我寫的。”易中海環顧着左右,壓低了聲音,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聾老太太猜測槐花、棒槌跟我有關系,猜測我對你有所圖謀,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無非死咬牙關,死不承認而已。
《四合院從許大茂開始》求書友們幫忙點個收藏,點個追讀,許大茂反算計、套路四合院衆人,帶着傻柱去見識風花雪月,讓賈張氏被賈東旭各種背刺,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的體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