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傻柱和于莉兩人出現在了四合院門口。
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看着傻柱兩口子,都覺得有些驚詫。
人靠衣裝馬靠鞍。
古人誠不欺我。
看慣了相貌老成的傻柱,就覺得傻柱跟于莉兩人的結婚,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面,怎麽看怎麽覺得充滿了違和感。
各種不舒服。
但是現如今特意裝扮了一番的傻柱,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原本老成的相貌,不知道是因爲結婚高興的緣故,臉上泛着一絲喜上眉梢的愉悅,整個人從内而外的變成了另一個人。
旁邊的于莉,更是顯得神采飛揚,原本就長得不錯的她,氣質大變,讓人覺得分外的惹眼。
一個人長得不行,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照樣能吸引人,于莉本身就有底子、有氣質,又遇到了結婚的喜事,旁邊還有映襯高捧她的傻柱,愈發的顯示出了于莉的鶴立雞群。
圍觀的人群中,人人都在說好,隻有闫解成的内心深處充滿了痛苦,目光望向傻柱,心裏喃喃了幾分,直言傻柱跟于莉不配。
老生常談的一個話題。
傻柱的顔值,着實有些配不上于莉,秦淮茹爲什麽會對傻柱沒感覺?根結就是秦淮茹也是一個顔值舔狗,當初許大茂奉賈張氏命令去截胡搞破壞,秦淮茹跟賈東旭兩人聯手暴擊許大茂的真相,是賈東旭的顔值打動了秦淮茹,許大茂顔值比傻柱強,賈東旭顔值比許大茂強,等于傻柱的顔值不如賈東旭。
好歹賈東旭也是個五官俊逸的男人。
傻柱哪怕沒有老成的相貌,也比不過人家賈東旭。
“迎新。”
闫阜貴一聲叮囑。
搶先一步回來的許大茂和劉光天兩人,第一時間在四合院門口點燃了鞭炮。
結婚的規矩。
要用噼裏啪啦的鞭炮聲,歡迎新人回歸。
傻柱拉着于莉,邁過噼裏啪啦的鞭炮陣,來到了中院。
在傻柱迎娶于莉的這段時間内,闫阜貴和三大媽指揮着衆人,将傻柱家好一頓收拾,傻柱家門口挂着一塊大紅布,窗戶上面還貼着一副巨大的畫,畫下面擺放着一張凳子。
傻柱和于莉兩人,都有點皺眉頭。
不是沖着凳子,而是沖着凳子上面的那位人。
聾老太太。
老不死的聾老太太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思,或許是算準了傻柱大喜的日子,不會跟她一般見識,上趕着來惡心傻柱兩口子了。
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
明擺着要借勢。
今天可不僅僅隻有四合院的人,還有外院的外人,倘若傻柱和于莉兩口子坐實了聾老太太是他們長輩這一傳聞,今後可有他們兩口子受的。
三人成虎的道理。
傻柱懂。
臉上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帶上了一點不滿。
死老太太真不要臉,我姓何,你姓林,一個住中院,一個住後院,就是一個普通的街坊鄰居的關系,我結婚,你在我結婚的喜日子上面當長輩,這是幹什麽呀。
闫阜貴見傻柱變了臉色,怕傻柱當場翻臉,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大喜的日子,鬧出事端來,丢臉的除了傻柱兩口子,還有他闫阜貴。
心裏怨恨聾老太太,隻不過聾老太太裝聾作啞的本事委實一流,年紀又比闫阜貴大,來硬的,闫阜貴還真的不敢。
“傻柱,三大爺沒本事,哎。”
最後一聲哎。
充滿了自責與無奈。
傻柱也看出來了,闫阜貴真是盡力了。
一大媽也趕忙來勸。
“柱子,老太太得知你今天結婚,你家的情況街坊們也都知道,結婚的當天要是沒有一個長輩在現場撐着,會讓外人說閑話,老太太也是好心,想幫你撐撐場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犯渾。”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犯渾。
這大概就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橫行的依仗了。
傻柱看着一大媽,他現在很懷疑這一切,事實上都是一大媽搞出來的鬼,畢竟昨天晚上傻柱當着街坊們的面掃了易中海的面子,又給易中海挖了一個坑,一大媽身爲易中海的枕邊人,又是易中海的狗頭軍師,利用聾老太太惡心自己的詭計,對一大媽來說,真不算什麽難事。
不能犯渾。
傻柱心裏冷哼了一聲。
目光望向了聾老太太。
與一大媽不一樣,聾老太太的眼神中,流露着一絲淡淡的期許之色,似乎在期待着什麽,兩世爲人,傻柱就是用腳指頭琢磨,也能琢磨出一個大概。
物資匮乏的當下,易中海兩口子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秦淮茹還懷孕有了娃娃,僞君子兩口子的條件,要朝着秦淮茹傾斜,自然不能滿足聾老太太嘴饞貪吃的一系列要求。又有傻柱進了軋鋼廠食堂工作這一事實,聾老太太覺得傻柱可以滿足她貪吃的毛病。一想到兩家人的關系,與一大媽一拍即合,上演了一出結婚喜事上當傻柱大輩的計策來。
換做一般老太太。
真是添加一雙筷子的事情。
可惜。
這是聾老太太,天天嚷嚷着吃肉和吃白面饅頭的聾老太太,許大茂今天一大早,就把昨天晚上聾老太太給易中海兩口子甩臉色的事情說了一遍。
起因就是易中海把白面送給了賈家,給聾老太太送了窩窩頭,聾老太太開門見山的朝着一大媽表明了态度,要吃肉,還的吃滿滿一大碗肉。
上哪給她找肉去。
敬而遠之。
易中海兩口子都覺得煩了。
傻柱更是不敢招惹。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聾老太太以爲坐在凳子上便可以高枕無憂。
美得他。
闫阜貴今天唯一做對了的一件事。
就是挂出了這東西。
聾老太太大馬金刀的坐在這東西下面。
怎麽個意思。
合着你比他還牛叉。
傻柱不高興的臉頰上,有笑意浮現。
闫阜貴覺得悲憤,挺好的一件事,愣是被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給攪合了。
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兩人是那種陰謀得逞的詭笑,借結婚逼着傻柱的計策建功了,後面就是吃傻柱、喝傻柱等戲碼。
傻柱向一大媽用眼神示意着那東西,一旦事發,聾老太太不會有好,傻柱兩口子也不會有好,張羅事情的闫阜貴更不會有好,四合院的街坊們也跟着倒黴。
聰明人。
往往一點就透。
被傻柱這一提醒,一大媽穩坐釣魚台的臉頰上,立馬有了驚恐,目光望着那副東西,人也變得驚慌起來。
該死的。
忘記了這茬。
“老太太,你趕緊起來,這裏可不是你該坐的地方。”
“你說啥?傻柱子要認我當奶奶,好事情,今天是傻柱子的結婚喜日子,我的給傻柱子撐撐場面。”
一大媽氣的,真想給聾老太太一巴掌。
人這麽多。
不敢。
名聲呀。
關鍵時刻。
賈張氏沖了出來。
“老太太,人家傻柱姓何,你姓林,你們算什麽奶奶和孫子,人家傻柱也沒認你當奶奶,你就是想吃人家傻柱的葷菜和白面饅頭,還奶奶,人家傻柱什麽時候說認你當奶奶了,你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讓傻柱叫你一個奶奶試試,街坊們都知道,你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你就是奔着惡心人家傻柱來得。”
傻柱的心。
矛盾了。
賈張氏難得的做了一次好事。
“老易媳婦,賈張氏她說我。”
“說你就說你了,你怎麽還賴着不起啊。”一大媽急的湊到聾老太太的耳朵跟前,小聲說了一句什麽。
傻柱猜測應該是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給了聾老太太。
肉眼可見。
聾老太太變了臉色,還驚恐的看了看窗戶上面的那東西,心裏暗暗叫苦,忘記這茬了,顧不得裝聾,也熄滅了給傻柱當祖宗的想法,起身直奔了後院。
整體給人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闫阜貴殺人誅心,故意在後面喊了一嗓子,“老太太,你不是要給柱子撐場面嗎?怎麽走了呀。”
“噗通”一聲。
聾老太太奔赴在後院的途中。
摔在了地上。
該!
闫阜貴指揮着劉光天,把凳子撤走,開始了婚禮的第二環節。
互送禮物。
傻柱手中捧着一本書,送給了于莉。
于莉手中也捧着一本書,将其送給了傻柱。
接下來。
是傻柱和于莉兩人面對那物件進行自我闡述的環節。
“我何雨柱和于莉兩人結爲夫妻,我們會牢記您的教誨,做個有益于……。”
至此。
傻柱和于莉兩人的結婚便算告一段落了。
因爲壓根沒有請街坊們吃席的打算,所以在闫阜貴的帶領下,傻柱和于莉兩口子給街坊們挨家挨戶的散了一點喜糖。
于莉大氣。
明知道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惡心了他們兩口子,卻依舊大度的給聾老太太和一大媽送上了他們的喜糖。
最後送的賈家。
糖塊比别人家稍微多那麽一點。
誰讓傻柱兩口子承了賈張氏當衆戳破了聾老太太伎倆的情,把聾老太太的詭計曝光在了街坊們面前,讓聾老太太委實丢了一把大人。
一是一。
二是二。
心滿意足接過傻柱遞來糖塊的賈張氏,臉上笑開了花,嘴裏難得的說了幾句好聽的客氣話。
“傻柱,娶了媳婦,就是大人了,做事情可得好好想想,别在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打人。”
趁着于莉不注意的空檔。
忽的壓低了聲音。
“傻柱,你不是說要請我們街坊們吃豬肉燴菜嘛,不瞞你傻柱,你做的飯,我老婆子饞好久了,你是不是今晚就給我們做豬肉燴菜?”
傻柱一頓。
終究還是他高估了賈張氏。
本以爲賈張氏說點别的事情。
合着還是吃。
“賈大媽,請街坊們吃席這事,不在我們兩口子身上,在一大爺身上,我昨天晚上當着街坊們的面說了,隻要一大爺搞來了豬肉和白面,我就挨家挨戶請街坊們吃一碗豬肉燴菜,外加兩個白面饅頭,這不是一大爺沒搞來豬肉嗎?”
傻柱一推二六五。
“您的意思我明白,要不您今天晚上再去催催一大爺,讓他趕緊給我搞來豬肉和白面,省的街坊們都擔心壞了,您賈大媽出馬,就沒有您辦不成的事情。”
賈張氏心裏罵了傻柱幾句。
狗日的。
給我老婆子戴高帽子。
臉上卻再一次擠出了笑意。
都是豬肉鬧的。
傻柱結婚,請假了,軋鋼廠的那些人不知道這件事,一門心思的想要吃傻柱做的飯,中午差點把二食堂給擠破了,後來才曉得傻柱沒做飯,最終驚動了軋鋼廠的領導。
李副廠長這才把傻柱今天結婚的事情告訴給了衆人,說周一一定讓工人們吃上傻柱做的菜。
軋鋼廠的幾個領導商量了一下,趁着還有時間,齊齊趕來出席傻柱的結婚慶典,并給傻柱帶來了一份巨大的大禮。
十斤豬肉!
賈張氏就因爲看到了這十斤豬肉,才會詢問傻柱什麽時候給街坊們做葷菜吃。
結果傻柱以這是易中海的事情,把責任扣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
“傻柱,軋鋼廠不是給你了十斤豬肉嗎?”
爲了吃。
賈張氏不要了臉。
“你先做豬肉燴菜,街坊們都分點,等你什麽時候有了白面,什麽時候給街坊們饅頭。”
“賈大媽,豬肉我們兩口子有别的打算,得,回見。”
2萬字,被整體404,重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