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
有了媳婦忘了娘。
跟于莉訂婚。
讓傻柱平淡的生活。
漸漸變得不平淡起來。
在于莉變成傻柱未婚妻的這段時日内,傻柱總感覺時間有點不夠用,又覺得何雨水真成了讓她讨厭的那個讨厭鬼。
人家于莉來四合院找傻柱,做點力所能及的營生。
小丫頭非要仗着自己年紀小,又是女性,又是于莉的小姑子,當着傻柱的面,瘋狂的跟于莉展示着她們之間的親昵。
于莉愛屋及屋的心思下,反倒把傻柱這自己的未婚夫給忘記的一幹二淨,也記不起自己的來意了,她與何雨水兩人又是玩,又是吃。
更爲可氣的事情,是何雨水徹底叛變了傻柱。
死活不讓于莉幹活。
隻要于莉動手幹活。
小丫頭便喊來傻柱,讓傻柱幫忙做,她跟于莉兩人玩一些隻有她們女孩子才玩的遊戲,要不小丫頭拉着于莉跑到隔壁屋,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點什麽秘密,不是于莉放聲大笑,就是何雨水叽叽喳喳的樂。
原本是于莉上門給傻柱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事情,最終變成了傻柱做飯犒勞兩位逛街逛累的活祖宗。
疼妹妹。
愛媳婦。
人之常情。
卻有人非要找不痛快。
前院的闫解成,自打曉得于莉成了傻柱的未婚妻,見到傻柱後,便在沒有了好臉色,有時候還用仇恨的眼神瞟着傻柱。
甚至就連闫阜貴也成了他的敵人,直言于莉變成傻柱媳婦的原因,是闫阜貴舍不得掏兩塊錢的媒婆錢,沒有搶在傻柱托媒人說媒前搶先一步去于莉家提親,才讓闫解成沒辦法抱得美人歸。
就因爲這事。
闫阜貴家爆發了好幾次戰争。
不知道是闫阜貴打了闫解成,還是闫解成覺得沒臉在四合院内待着了,傻柱好幾天沒見,聽許大茂說,闫解成離家出走了。
……
中院賈家。
也是對傻柱跟于莉訂婚感到不滿的一家人。
每次于莉來。
賈張氏都用那種恨不得吃人的惡毒眼神看着于莉,當于莉與何雨水笑聲響起的那一瞬間,賈張氏注定要罵街。
指桑罵槐的那種罵法。
往死裏罵秦淮茹,把秦淮茹罵的狗血淋頭。
傻柱是軟刀子殺敵。
吃飯的時候,故意将飯弄得香噴噴的,打開窗戶,讓飯菜的香味順着空氣滲入賈家,饞的賈家母子瞬間覺得他們手裏的窩窩頭不香了。
每當這個時候。
覺得窩窩頭不香的人,還有後院聾老太太。
聞着傻柱家傳來的飯菜香味。
聾老太太心裏泛起了淡淡的後悔之情,悔不該聽信了一大媽的撺掇,在傻柱跟于莉相親的當天,去傻柱家使這個打草驚蛇的戲碼。
結果有了。
卻徹底的斷絕了傻柱與她和好的可能。
在聾老太太眼中,于莉還是不能生養兒子的印象,卻不代表聾老太太反感于莉,就這段時間于莉與雨水兩人的相處,及雨水帶着于莉故意朝着傻柱撒嬌的畫面,都被聾老太太一一收入眼簾。
羨慕。
唯有羨慕。
傻柱、于莉、雨水三人的生活氣息,極大的刺激到了聾老太太,身爲沒有兒子,沒有閨女的孤寡老太太。
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兒孫環膝,享受天倫之樂。
當初要是拉近與傻柱的關系,想必她聾老太太也是這般幸福生活中的一員。
“哎!”
一聲低低的歎息。
從聾老太太嘴裏飛出。
悔之晚矣。
要是有後悔藥,聾老太太肯定買來吃。
“老易媳婦。”
“老太太。”
“你看到了沒有?”
“看到了。”
“咱們做錯了呀。”
一大媽沒有回答聾老太太這話,後悔不後悔,隻有一大媽自己知道,估摸着是後悔了,隔着玻璃,看着傻柱做飯,于莉教何雨水讀書的畫面,心裏委實不是滋味。
……
京城。
某部門。
一位戴着眼鏡的中年人,正在一絲不苟的審查着資料,他面前放着厚厚的一疊人物檔案,符合條件的,資料被中年人放在了左手邊,不符合條件的,資料被放在了中年人的右手邊,時至今日,一個符合條件的人都沒有。
如此。
便惹得一位老者大發雷霆。
這件事的起因。
很簡單。
是一些人因爲吃不好飯,鬧的身體出現了毛病,沒辦法繼續工作,數次暈倒在了工作崗位。
偏偏這事情。
還被那些人給人爲的隐瞞了起來。
等老者知道這件事後,那些人都沒辦法下床了。
懷着亡羊補牢的心思。
準備從京城挑選一位廚藝過硬,身家清白的廚師去給那些人做飯。
中年人面前厚厚的一疊資料,是整個京城所有大廚的人事檔案,這裏面就有傻柱,從今天早上十點多一直看到下午四點多,一個符合條件的人都沒有,不是做不了魯菜,就是隻能做川菜,在不就是做宮廷菜。
上級要求的全能大廚,一直沒有出現。
直到中年人手中的資料上面出現了傻柱的名字,中年人才把懸在半空的心,給勉強落了地。
軋鋼廠第一神廚!
專門負責軋鋼廠的招待餐,南來北往的考察團,但凡吃過傻柱做的飯,都說傻柱的飯做的不錯,堪稱一絕。
身價清白不說。
更爲難得事情,是這位年紀僅二十歲的廚師,對全國各大菜系都有涉及,且都做的色香味俱佳。
努力平複了一下心神。
中年人将傻柱的資料遞交了上去。
接着便有電話打到了軋鋼廠,在确認後,又把電話打到了廢品收購站,繼而有了現在這番局面。
做飯。
對一個廚師來說。
并不陌生。
每一個廚師都會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做無數頓飯,做飯對廚師而言,就相當于趕考,每次做飯都是一次考驗。
廚藝的好壞,決定着廚師名聲的好壞。
傻柱不在乎這些,連續數年的軋鋼廠招待餐生涯,硬是讓傻柱獲得了一個軋鋼廠第一大廚的美名。
真正讓傻柱感到懵逼不解的事情,是他發現自己有可能提前五六年或者七八年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大領導。
對于這位大領導。
傻柱并不陌生。
上一輩子。
傻柱就是因爲廚藝,與這位大領導産生了糾葛,雙方結成了忘年交!
依稀記得,傻柱負責做飯,許大茂負責放電影,但是因爲傻柱将自己在軋鋼廠當大爺的做派帶着大領導家,把大領導的媳婦給當做了保姆,說了一些惹得人家不快的話,要不是許大茂在背後說傻柱壞話被大領導發現,以犧牲自我的精神成全了傻柱,說不定傻柱就失去了這份大機緣。
大領導算是傻柱人生命運當中的貴人。
婁小娥跟傻柱結婚,惹怒了許大茂,報複婁曉娥的許大茂,把婁曉娥的家人都給抓了起來。
傻柱求到了大領導的頭上,大領導出面救下了婁曉娥一家人。
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
棒梗回城找不到工作,又跟傻柱甩臉色的情況下,傻柱找到了大領導,從大領導那裏求到了一份讓棒梗開車的營生。
也因爲這件事,棒梗接納了傻柱,同意了傻柱與秦淮茹的事情!
回想着這些上一輩子的點點滴滴。
傻柱犯了疑惑。
想必是重活一世的緣故,竟然與大領導提前會了面。
旁邊沒有讨人厭的許大茂。
有點不習慣了。
“何師傅,這是今天晚上做菜的菜單,您看好!”
軋鋼廠秘書将一份做菜的菜單遞給傻柱,傻柱接過菜單,浏覽了一遍,眉頭不由得皺在一起。
因爲依着他對大領導的了解,大領導應該隻吃一種菜系才對。
但是眼前的這份菜單上,卻将全國各大菜系都囊括其中,既有川菜,也有鹵菜,還有東北菜,湘菜和粵菜也有一些。
心中思量了一下,大領導這是要搞什麽呢?
雖然心生疑惑。
可傻柱還是依着自己做飯的規矩,竭盡所能的去做好這頓飯。
會者不難。
難者不會。
眼花缭亂的做菜方式,讓旁邊幫忙的軋鋼廠秘書歎爲觀止。
有心賣弄的小心思作祟下。
傻柱還加了一點雕工在上面。
算是他重活一世的福利,上一輩子的廚藝并沒有遺忘,被帶到了這一輩子,數十年的廚藝功力加持下。
這頓飯硬生生被傻柱做成了泛着香味的工藝品。
據端菜的師傅說,那些人看着美輪美奂的菜肴,都舍不得下筷子。
傻柱見怪不怪的揚起了頭。
他高光了。
菜被端上去之後。
傻柱依着上一輩子的那些印象,錯以爲他還會被大領導接見,想着如何給大領導留個不錯的印象。
大領導這關系。
事關傻柱的利益。
必須要重視。
隻不過結局讓傻柱無奈了,在這些菜被端上去之後,大領導并沒有會見傻柱的想法,僅安排司機把傻柱送回四合院。
……
轉眼間。
又過了幾天。
這一日。
傻柱中午吃完飯,剛要去上班,便看到街道老王陪着軋鋼廠的領導一起登了四合院的門。
劉海中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朝着兩位領導顯示他的存在。
“楊廠長,您這一來,我們大院蓬生荜輝。”
“你是?”
“我六車間劉海中,也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楊廠長,您有什麽事情,您盡管吩咐。”
“我找何雨柱。”
推着自行車,走到前院的傻柱愣了。
找我?
難道又要做招待餐?
很快又把這個想法給推翻了。
做招待餐,也不用軋鋼廠廠長親自出馬,旁邊還陪着街道老王。
思索間。
傻柱便被一張調令函給襲擊了!
看着軋鋼廠廠長遞給他的調令函,傻柱的腦瓜子嗡嗡嗡直響。
把傻柱從紅星廢品站調往某某某工作的調令函。
看着上面的那個地名。
傻柱已經猜到了一點點真相。
他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有胸膛擋着,傻柱的心估摸着都能給當場炸裂了。
傻柱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也會參與到這件事當中。
按理說。
這樣的事情,傻柱責無旁貸。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情況有些不一樣。
傻柱不是一個人,他還的養活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今年才十二歲。她跟傻柱一起走,可不行。傻柱知道那是一個艱苦的地方,沒有讓雨水讀書的地方。讓雨水一個人留在四合院,也不行,就四合院裏面的這些禽獸,真要是留下雨水一個人,賈張氏這老虔婆第一個就放不下,又有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兩王八蛋,委實難辦的很。
爲難的表情,在傻柱臉上浮現。
“傻柱,你去吧,雨水交給我,不就是兩年時間嗎?”傻柱感到爲難的時候,許大茂突然站出來幫傻柱解圍,“你是我許大茂的兄弟,雨水是你妹妹,也就是我許大茂的妹妹,我照顧雨水,你放心。”
傻柱想了想,把雨水交給許大茂照顧,未嘗不是一個解決的辦法。
這麽些年。
他與許大茂的關系處的委實不錯,好的都要穿一條褲子了。
“大茂,麻煩你了。”
一句感謝。
讓許大茂炸毛了。
傻柱趕緊賠了一個笑臉過去。
解決了一個難題。
還的解決第二個難題。
要讓四合院這些禽獸們投鼠忌器,從根上斷卻算計雨水的想法。
“王主任,楊廠長,您二位領導在,有句話我按理不該說的,但是我還要說。”傻柱的手,指向了他身後的兩間房産,“我們院裏,他水淺王八多,住的都是人才,我擔心我不在的這兩年時間,我們家的房子和我家裏的那點東西。”
可不是傻柱小人心思作祟,而是四合院裏面有賈張氏這樣的人,傻柱必須要把一切盡可能考慮到的東西全部考慮到,他可不想到時候回來,發現房子被賈張氏霸占了,屋裏的那些東西也被賈張氏給變賣了。
與其到時候坐蠟。
有些話還是現在說清楚的好。
許大茂是答應照顧何雨水,可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隔三差五要去鄉下放電影,一走就是兩三天,甚至四五天,這段時間内,何雨水等于是沒有一點外援,人又小,四合院裏面禽獸還多。
這尼瑪被忽悠了。
麻煩。
劉海忠在,闫阜貴在,街坊們在。
把事情擺在明面上,省得将來惹麻煩。
“柱子,你放心,你們家的房子就是你們家的房子,裏面的東西也是你們家的東西,我以街道的名義向你做出保證,在你外出工作的這段時間,要是誰敢打你房子和裏面東西的主意,我不介意讓他去派出所待幾天!别的權利沒有,在他們家檔案上面寫不好的權利還是有的。”
老王一句話。
徹底震懾住了四合院内那些圖謀不軌之人。
如賈張氏。
老虔婆剛才都開始盤算了,傻柱家的自行車要怎麽弄,傻柱家的收音機要怎麽弄。
老王幾句話,吓得老虔婆作罷了這樣的心思。
軋鋼廠廠長也開始表态,他可知道傻柱是大領導親自點的将,這代表着什麽,軋鋼廠廠廠長清楚的很。
他看着周圍那些穿着軋鋼廠工衣的人。
“何雨柱同志不是咱軋鋼廠的人,可人卻支援咱軋鋼廠山區建設,一走就是兩年,我希望咱院裏的工友們,看在何雨柱幫軋鋼廠支援山區的份上,對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照顧一二,飯菜不用你們做,遇到事情的時候幫着說一兩句公道話,劉海中,你是……。”
披着四合院的皮,寫建國後反碟,看看看
(本章完)